亦無傲慢心。
又念過去作猿猴,在山逢值於獵師。
諸猕猴衆皆歸我,我懷慈心救彼命。
又念過去作象王,時被國王所執縛。
我念父母盲無目,分舍身命饑不餐。
又念過去受罴身,有人失道我救養。
彼将獵師反害我,我於爾時亦無恨。
又念過去作象王,時被獵者箭所著。
我求菩提功德故,以牙奉施於彼人。
又念過去作雉身,在於曠野缺林裡。
彼林為火所焚燎,時我救林天雨花。
我昔曾作九色鹿,飲水食草恒河邊。
其水深廣漂流急,有人堕河我救之。
其人貪财受王募,多将兵衆來害我。
我求菩提行慈悲,於彼人所亦無恨。
又念過去曾作龜,濟度商人令過海。
五百商人食我肉,我時亦無瞋恨想。
我念過去行菩提,曾作魚身遊水裡。
憐愍一切舍身命,百千衆生來食我。
我見百千衆生病,化身為藥猶如山。
欲令衆生除病苦,變作蟲身名為月。
又念曾作師子王,巨身大力仍有慈。
時被毒箭所中射,於彼人所起慈愍。
又念過去作馬王,身色白淨猶珂雪。
常在大海高山頂,度諸商人羅刹難。
又念過去求菩提,曾作國王名居邪。
見於五欲多諸患,不随淫女谄诳言:
又念過去曾作兔,常化諸兔以善事。
時與仙人同居處,舍身投火救仙饑。
又念過去作鹦鹉,常處多饒花果林。
報枯樹恩不舍離,釋變枯樹生花果。
又念曾作猕猴王,見諸猕猴被龍害。
遂教猕猴竹筒飲,猕猴悉免諸龍難。
又複重念作鹦鹉,取人稻穀養二親。
稻主執我生瞋恚,雲何盜我熟苗稼。
我即報言汝種時,雲施一切衆生等。
我今取以養父母,是故不名為偷盜。
稻主即時生歡喜,我是禽獸汝為人。
善哉鹦鹉有智慧,能懷孝養供父母。
我從今去以稻施,任汝供養於二親。
如是過去無量事,無有苦行而不作。
未曾有懷疲倦意,以求無上清淨道。
若内若外所有物,無有一種而不起。
持戒忍辱精進禅,無量方便及智慧。
皮肉骨髓及以血,以施一切諸衆生。
往昔住於山林中,勇猛精進身枯竭。
為求佛說大小乘,教示衆生令入道。
常樂在於頭陀所,曾所修行無棄舍。
如是一切難苦行,我於往昔無不行。
我說未來衆生等,聞我此等生輕笑。
不信受行一句偈,反更毀謗如是法。
斯由貪著衣食等,心常覺觀多睡眠。
谄曲毀法無慚愧,破壞正教無功德。
聞此微妙寂靜法,各共相诤非佛語。
我師多聞猶如海,能講能說最第一。
彼亦不行如此法,決定非是佛所說,次前亦有耆老等,從昔已來諸名德。
亦未受行如是法,汝等勿求虛妄事。
於中無我無壽命,亦不說有富伽羅。
唐自疲勞無福祐,徒修精勤苦行等。
既言有法名大乘,雲何複言空無我。
以無衆生無作者,是故於中不須求。
此等文句假設作,亦如外道邪意說。
如來不說如是事,呵罵毀辱諸比丘,此等不善無羞恥,奸僞欺诳無不作。
來世於我教法中,而作形相諸比丘,内懷嫉妒慢覆心,手足擾動失威儀。
袈裟恒常垂兩角,身被法服常在村。
遊於俗間恒酒醉,身著法衣親俗人。
棄舍正教功德聚,樂為俗人通信使。
畜養牛馬諸畜等,奴婢作人不淨物。
種莳田園恒亂心,心樂諸惡無善行。
亦不親近善知識,口恒不擇於語言:身中惡行無不作,貪取佛塔衆僧物。
何況己物而肯施,見他持戒諸比丘,
謗毀言非真梵行,不護禁戒無威德。
樂處俗家侵他妻,白衣畜婦猶懷愧。
彼惡比丘貪轉甚,畜養妻子求不厭。
與諸俗人無有别,若有檀越請供養。
施與衣食湯藥等,受他信施無善念。
唯增貪欲侵彼妻,心常系念女色邊。
随順煩惱無聖行,方便誘诳諸婦女。
教化俗人令斷欲,謂貪欲者堕惡道。
地獄及以畜生等,然於自身不依教。
雲何傳欲教化他,此人三業不如法。
所有眷屬亦複爾,晝夜聚語無休息。
唯論五欲諸世事,受畜門徒唯驅使。
終無教誨以善道,多受弟子自圍繞。
顯己德大招名利,外現異相詐慈悲。
攝諸徒衆不求利,門徒眷屬多疾患。
乾枯病癞癬瘡等,唯是雜類下人輩。
終不教示聖種等,戒聞定慧悉棄舍。
不行比丘所作事,非道非俗無所名。
猶如爛壞腐朽木,於諸律儀生輕賤。
布薩毗尼亦複然,自在遊行背師教。
唐突如象醉無鈎,或時詐現在山林。
心常念於聚落事,三毒煩惱恒熾然。
暫時不能寂靜住,忘失諸佛教誡事。
及以頭陀功德等,我慢貢高滿身中。
堕於可畏阿鼻獄,晝夜恒論國土事。
亦複論說於賊盜,身心專營親緣事。
舍離禅定及智慧,設有所作樂粗事。
心存自安故營造,假使營理僧伽藍。
貪著房舍眉恒蹴,自身口意不調柔。
徒衆相學亦複爾,彼惡比丘設造寺。
專為己身及眷屬,若有比丘順從彼。
即便安置攝受住,若有持戒諸大德。
方便善能說法利,自能調伏亦調他。
如是比丘終不受,此房現今我受用。
馀房是我弟子住,自外己屬諸同學。
汝去此中無處停,現今所有床鋪者,
各以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