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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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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緻了截然不同的結果。

    當然,事物異趨,變異多多,這就為人們提供了多向選擇的可能。

    要抓住時機,就必須預見到事物最終的唯一趨勢,排除其他的可能性,這樣自然會有冒險性,這也就更需要膽識和準确的預測判斷能力。

    因此,預見性可說是謀略家們必備的才能。

    在這一方面,田豐與郭嘉相比,也不免稍遜一籌。

    郭嘉預見到東征劉備,必能速勝,其間袁紹極可能不會出兵;即使出兵,因行動遲緩,也無關大局,後來事實都——一驗證了其準确性。

    田豐一誤為斷言曹操不能速勝劉備,二誤為擇主不明,雖有良謀,豈不知其主公的性格怎樣?竟幻想表紹會聽納自己的建議,這就難免要失敗了。

    準确的預見性是建立在知已知彼之上,郭嘉對袁紹的了解與認識,似乎比田豐要深刻得多,這正是他成功的根源所在。

     擊敗劉備後,曹操迅速調兵官渡。

    建安五年(200)二月,袁紹進軍黎陽,派顔良圍攻白馬,以保障主力渡河。

    曹操采用聲東擊西的戰法,将袁軍引誘至延津,接着他率軍急赴白馬解圍。

    未行10餘裡,硬與顔良相遇。

    顔良一見,大驚失色,隻好倉促迎戰。

    曹操令張遼、關羽先攻顔良。

    關羽一眼望見了顔良的麾蓋,策馬如飛,直逼麾下,刺殺顔良千萬軍之中。

    袁軍群龍無首,潰不成軍,白馬之圍很快被解。

     盛怒之下,袁紹下令全軍渡河追擊,命大将文醜率5000輕騎為先鋒。

     這時,曹操已率兵馬向官渡撤退。

    到了延津南坡,他下令讓一部分騎兵解鞍放馬,不多時,戰馬亂奔,器械滿地。

    很快,文醜追了上來,見狀以為曹軍已經逃遁,便命令士兵收拾“戰利品”。

    豈料,曹操一聲令下,早已埋伏好的600精卒,飛身上馬,沖向袁軍,勢如破竹。

    袁軍始料不及,一觸即潰,大将文醜也成了刀下之鬼。

     遭此慘敗,袁紹不肯善罷幹休,令将士繼續進至,一直追到官渡,才安營紮寨。

    這時,曹軍早已布好陣勢,堅守營壘。

    袁紹令士兵在營管外面堆起土山,壘起高台,叫弓箭手在高台上居高臨下向曹營放箭。

    曹軍官兵隻好用盾牌遮住身子,才能在營中行走。

     曹操深慮此被動狀态,急召衆謀臣商議,最後設計出一種霹靂車。

    這種車上裝有機鈕,扳動機鈕,十幾斤重的石頭就可飛出300多步。

    這樣一來,袁軍的高台被擊垮,弓箭手被打得頭破血流,死傷天數。

    袁紹又叫士兵在夜裡偷偷挖地道,準備偷襲曹營。

    曹軍發覺後,在兵營前控了一道深深的長塹,切斷了地道的出口。

    袁軍的偷襲計劃又失敗了。

     如此,兩軍對峙,均難有進展。

     相持數日,曹軍兵少糧缺,士卒疲乏。

    曹操曾想放棄官渡,退守許昌。

    謀士荀彧寫信勸說:“今軍食雖少,未若楚、漢在荥陽、成臯間也。

    是時劉、項肯先退,先退者勢屈也。

    公以十分居一之衆,畫地而守之,扼其喉而不得進,已半年矣。

    情見勢竭,必将有變,此用奇之時,不可失也。

    ”于是,曹操決心加強防守,苦撐危局,靜觀其變,尋求戰機。

     果然,袁軍内部不久出現矛盾。

    謀士許攸給袁紹獻計;讓他趁許都空虛,派一支人馬繞過官渡,偷襲許都。

    袁紹不聽,固執地說:“我要當先取操!”偏巧,許攸家人犯法,已被收監。

    許攸聞訊,登時大怒,連夜投奔了曹操。

    曹操剛脫了靴子想睡,聽說許攸來見,喜不自勝,跳足出迎。

    一見面,曹操撫掌笑說:“君至,我大事有望。

    ” 許攸向曹操提供了袁軍屯糧鳥巢,防備不嚴的情報,建議曹操出奇兵偷襲,燒其糧草。

    若是,“不出三日,紹必大敗。

    ”曹操聞之甚喜,并馬上行動。

    他留曹洪、荀攸守大營,自己親率精銳步騎5000人,打着袁軍的旗幟,利用夜晚悄悄從小路趕到鳥巢。

    半夜抵達後,曹軍圍住糧囤,四面放火,把1萬豐糧草燒為烏有。

     糧草被燒的消息傳到前線,袁軍盡皆慌亂不堪,軍心大亂。

    大将張部、高覽臨陣倒戈,率部投降了曹操。

    曹軍乘勢猛攻,分線出擊,袁軍四處逃散。

    袁紹和他的兒子袁譚連盔甲都來不及穿戴,便率領800騎兵倉皇逃到河北。

     官渡戰敗後,袁紹勢力尚存,不料他本人卻對勝敗耿耿于心,終于積郁成疾,于建安七年(202)嘔血而死。

    其時,袁氏集團仍有很強的實力。

    袁紹的小兒子袁尚據邺城,統領袁紹舊部;袁譚、袁熙等仍然控制着黃河以北的大部分地區。

     袁紹的幾個兒子不能同心協力,各自擴充實力。

    袁紹在世時,為了争奪嗣位,他們就已經各自擴充實力,培植黨羽,明争暗鬥。

    謀立審配、逢紀擁戴袁紹喜歡的幼子袁尚;辛評、郭圖卻支持長子袁譚。

    袁紹死後,審配假傳袁紹途命,奉袁尚嗣位。

    袁譚自然心有怨言。

    袁尚也很疑忌地大哥,撥給的兵力也就很少了。

    他又讓逢紀跟從袁譚,名為輔佐,實則監視。

    袁譚屢次要求增兵,袁尚與審配都不予理睬。

    憤怒之下,便殺了逢紀,如此一來,袁氏兄弟之間的矛盾,便迅速激化起來。

     官渡之戰後,曹操讓軍隊先休整了一段時日,然後利用意尚、袁譚之間的矛盾沖突加劇的機會,渡過黃河,北上征對。

    建安七年九月,曹軍攻打屯兵黎陽的袁譚,譚無力抵抗,情急無奈,隻好向袁尚告急求援。

    袁尚欲分兵助兄,又怕袁譚借兵不還;如果坐視不救,又怕黎陽有失與己不利,隻好讓審配守螂城,自己親率大軍救援黎陽。

    次年二月,兩軍大戰于黎陽城下,結果,袁譚、袁尚、袁熙、高斡(袁紹外甥)全部大敗,放棄黎陽,退保邺城。

    曹操占據了冀州的重要門戶黎陽,為進一步消滅袁氏集團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屢戰屢捷之下,曹軍諸将皆欲繼續追擊,一舉取下邺城。

    郭嘉在大家的興頭上,卻出人意外地提出了一個停止攻擊、撤軍,南征劉表的方案。

    衆人迷惑,想當年下邺打呂布時,就是采用了郭嘉的急攻戰術,在敵方人馬疲憊的情況下,圍攻兩月,終于擒殺呂布;現在二袁已露敗相,隻要圍住邺城,奮力強攻,破城指日可待,為什麼要撤軍呢?而今調頭南下,遠征劉表,豈不是給了二袁以喘息的機會? 對此,郭嘉自有他的獨到見解,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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