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胸懷就會豁然開朗,象江河沖出狹谷進入大地,激蕩咆哮一變而為坦然平靜,以它那甘柔的汁液,滋潤一草一木。
善于進行心理位置交換
即在處理人際關系時,努力站在對方的立場上,設身處地,将心比心。
俗話說,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進行心理位置對換,就能理解和體諒别人。
官渡之戰結束後,曹操從袁紹的圖書案卷中檢出一束書信,都是許都和曹軍中暗通袁紹的書信,有人建議:“可逐一點對姓名,收而殺之。
”如果曹操照此辦理,則人人自危,曹操的陣營頃刻便可能瓦解。
聰明的曹操非但沒有嚴肅追查,反而解釋道:“當紹之強,孤亦不能自保,況他人乎?”遂令把密信付之一炬。
這一英明處理,必然使許多人吊着的心頓時踏實,從此心懷慚疚,感恩戴德,更加忠誠地追随曹操。
嚴于自責
寬于待人,嚴于自責,則别人的缺點在自己的心中就會縮小,對别人的缺點錯誤就不會耿耿于懷。
蔣琬是諸葛亮選中的接班人。
史書記載,他不計個人榮辱得失,待人、辦事公道,很能容人。
有一次督農官楊敏在背後說他“辦事糊塗,不及前人(指諸葛亮)”,便有“傳聲筒”轉告了蔣琬,還乘機煽風,慫恿懲罰楊敏。
蔣琬卻說:我确實不如前人,不要計較這件事情。
在這裡,如果蔣琬用放大鏡看待自己的能耐,用顯微鏡看待楊敏的議論,那事情就會沒完沒了,必然湧起一場迫害别人的軒然大波。
不聽流言蜚語
人才常常在形勢的危急關頭挺身而出,在時代的風口浪尖嶄露頭角,在社會變革的洪流中顯示才華,因此他們最容易首當其沖,招緻各種各樣的非議。
還有的人很注意利用人才不可避免的短處和錯誤,借機發難,大做文章。
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人才跌落和葬身在流言蜚語的罪惡深淵之中。
“翻車倒蓋猶堪出,未似是非唇舌危”,流言比置人死地的橫禍還要可怕。
因此,作為一個領導,不輕信流言常常是容才、護才的前提。
當曹操南征張繡兵敗奔跑時,夏侯惇所領的曹操谪系部隊青州兵“乘勢下鄉,劫掠民家”。
于禁在這慌亂時刻果斷命令本部軍隊沿途剿殺青州兵,以安撫鄉民。
青州兵倒打一耙,迎上曹操哭着拜在地上,聲言于禁造反,曹操聽後,整理部隊,迎了上去。
于禁見曹操帶諸将到來,不是先去分辨,而是射住陣腳,安營立寨。
因為他認為“分辨事小,退敵事大”,張繡兵馬追到,若沒準備,無法拒敵。
果然,剛剛安營完畢,張繡兩路大軍殺到,于禁一馬當先出寨迎敵,殺退追兵,并且追殺一百多裡,反敗為勝。
事後,于禁向曹操禀明情況,曹操很是感動,又是稱贊,又是獎賞,又是封侯。
曹操在此聽到流言蜚語,雖心有驚慮,但并未貿然确信,事後又能問明情況,賞罰分明,值得人們引以為訓。
合理要求部屬
孔子曾主張“尊五美,屏四惡”。
所謂“四惡”,他老先生解釋道:“不教而殺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慢令緻期謂之賊;猶之與人也,出入(即出納)之吝謂之有司。
”大意是說:不進行事先教育而隻知道處死,叫做殘虐;平素不加督促而臨時要看成績,叫做粗暴;開始不抓緊而突然提出限期,叫做奸訛;給人财物不要象小氣的管事出手吝啬。
這裡強調的是平時加強教育,要求嚴格合理。
如果反其道而行之,人們自然會差錯疊出,防不勝防。
這無異于置人于被動境地。
至于《三國演義》中的周瑜,限定諸葛亮三日裡造出十萬支箭來,主觀動機就是為了借機除掉别人,那更是管理工作中所絕對不能允許的。
寬容不僅是指缺點,更包括失敗。
勝利常常和創新并存,成功多半和冒險同在。
創新便要研究新事物,解決新向題;冒險就需要在荒野上踏出一條路來。
但普天之下,從古到今,沒有這樣的聖人:對于新事物、新問題一目了然,駕馭自如;而在荒原上探險,失足跌交在所難免。
正是從這個角度講,“容忍失敗”是管理者必須具備的品質。
(六)“置之死地而後生”——“危”的激勵
《三國演義》曾記叙和描寫兩個機械照搬兵書而失敗的戰例:一是徐晃的“背水列陣”,二是馬谡的“紮寨山頂”。
他們所套用的用兵原則都是孫武所提出的“投之亡地然後存、陷之死地然後生”。
是這條著名的軍事原則站不住腳嗎?非也!在這條著名的原則中,“投”、“陷”是指揮員自己的主動行動“亡”、“死”并非絕對的“亡”、“死”,它要求指揮員根據主、客觀的種種情況,造成—定的危急環境,從而激發部卒萬衆一心、拼死奮戰、促成矛盾的轉化,最後化險為夷,轉敗為勝。
而徐晃、馬谡不問主客觀條件,不用奇正相輔,不看地形地利,不設法造成矛盾轉化的條件,卻把部隊投放在真正的“死”地,當然難免一敗。
《三國演義》裡同時寫有運用這個原則赢得勝利的動人篇章,那便是姜維第三次北伐中原之際。
卻說姜維率軍渡過洮水,然後背水列陣,迎戰魏軍,并且奇正互用,暗中派兩支部隊繞到敵人身後,相機策應和包圍敵人,隊伍列好之後,魏軍四名将領出戰姜維。
姜維略戰數合,便撥馬望本陣敗退,魏軍大隊人馬一齊趕來,眼看蜀軍遲到洮水邊上,再也無路可退了,姜維便大聲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