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力便顯了出來,隻可惜天生三焦失調,永遠是八九歲的模樣,天山童姥的名字也因此而來。
丁春秋本是逍遙派門下,卻不會北冥神功,創出了一門和北冥神功相類似的功夫,叫“化功大法”。
丁春秋創出的化功大法,經常要将毒蛇毒蟲的毒質塗在手掌之上,吸入體内,若是7日不塗,不但功力減退,而且體内蘊積了數十年的毒質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漸漸發作,為禍之烈,實是難以形容。
丁春秋不但如此,而且還有一神木王鼎相助。
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裡之内,什麼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
丁春秋有了這奇鼎在手,捕捉毒蟲不費吹灰之力,“化功大法”自是越練越深,越練越精。
火焰刀為鸠摩智獨門武功。
鸠摩智使用火焰刀之時,隻見他左手拈了一枝藏香,右手取過地下的一些木屑,輕輕捏緊,将藏香插在木屑之中。
如此一連插了六枝藏香,并成一列,每枝藏香間相距約一尺。
鸠摩智盤膝坐在香後,隔着五尺左右,突擊雙掌搓闆了幾搓,向外揮出,六根香頭一亮,同時點燃了。
火焰刀的催力之強,實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在天龍寺中,鸠摩智使用火焰刀,藏香所生煙氣作碧綠之色,六條筆直的綠線袅袅升起。
鸠摩智雙掌如抱圓球,内力運出,六道碧煙慢慢向外彎曲,分别指着枯榮、本觀、本相、本因、本參、保定帝六人。
他這火焰刀的掌力,雖是虛無缥缈,不可捉摸,卻能殺人于無形,實是厲害不過。
不過此番他隻志在得經,不欲傷人,是以點了六枝線香,以展示他掌力的去向形迹,一來顯得有恃無恐,二來意示慈悲為懷,隻是較量武學修為,不求殺傷人命。
這是鸠摩智小機智的虛僞之處。
“小無相功”是道家之學。
道家之學講究清靜無為,神遊太虛,較之佛家武功中的“無色無相”之學,名雖略同,實質大異。
虛竹聽到鸠摩智在山門外以中氣傳送言語,心中一凜,知他的“小無相功”修為甚深,此後見他使動拳法、掌法、指法、袖法,招數雖變幻多端,卻全是以小無相功催動。
他聽鸠摩智自稱精通少林七十二門絕技,然而施展之時,明明不過是以一門小無相功,使動般若掌、摩诃指、大金剛拳等招數,隻因小無相威力強勁,一使出便震懾當場,在不會這門内功之人眼中,便以為他真的精通少林派各門絕技。
這雖非魚目混珠,小無相功的威力也決不在任何少林絕技之下,但終究是指鹿為馬,混淆是非。
虛竹覺得奇怪的是,此事明顯已極,少林寺自方丈以下,千餘僧衆竟無一人直斥其非。
他可不知這小無相功博大精深,又是道家的武學,大殿上卻無一個不是佛門弟子,武功再高,也不會去修習道家内功,何況“小無相功”以“無相”兩字為要旨,不着形相,無迹可尋,若非本人也是此道高手,決計看不出來。
玄慈、玄生等自也察覺鸠摩智的内功與少林内功頗有不同,但想天竺與中土所傳略有差異,自屬常情。
小無相功是李秋水的防身神功,威力極強。
天山童姥曾對他說過“小無相功”的運用之法,但童姥所知也有限,直到後來他在靈鹫宮地下石室的壁上圓圈之中,才體會到不少“小無相功”的秘奧。
創自北宋年間的“逍遙派”,分為“北冥神功”與“化功大法”兩路。
後來從大理段氏及星宿派分别傳失,合而為一,稱為“吸星大法”。
練“吸星大法”,有兩大難關。
第一步是要散去全身内力,使得丹田中一無所有,隻要散得不盡,或行錯了穴道,立時便會走火入魔,輕則全身癱瘓,從此成了廢人,重則經脈逆轉,七孔流血而亡。
第二步是散功之後,又須吸取旁人的真氣,貯入自己丹田,再依法驅入奇經八脈以供己用。
這門功夫創成已達數百年,但得獲傳授的固已稀有,而能練成的更寥寥無幾,實因散功這一步太過艱難之故。
任我行修習吸星大法十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