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的打手,深得張春橋、姚文元的寵愛,一躍變成中共上海市委第三号人物,主管文教,控制輿論,對張春橋、姚文元亦步亦趨,唯命是從。
姚文元定基調于北京,丁學雷吹喇叭于上海,南北呼應,一唱一和,十分協調,于是乎批判《上海的早晨》的黑文出焉。
丁學雷這篇所謂評《上海的早晨》的文章,首先給作品戴上頂大帽子:&ldquo為劉少奇複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的大毒草&rdquo,真是一言九鼎,鐵案如山。
劉少奇同志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久經考驗的傑出的無産階級革命家,黨和國家的領導人。
他的功績是不容抹殺的。
他的革命曆史也是不能抹黑的。
他參與領導中國人民走社會主義道路是舉世皆知的。
可是反革命分子徐景賢不學有術,混淆兩類不同性質矛盾,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竟然大肆污蔑劉少奇同志和《上海的早晨》這部小說。
丁學雷的黑文邏輯混亂,漏洞百出,不值得一駁。
但他披着毛澤東思想的外衣進行反對毛澤東思想科學體系的罪惡活動,欺騙了不少人,散布的流毒和影響在一部分人當中還沒肅清。
這就需要揭開他的畫皮,讓人們看看他醜惡無恥的嘴臉,肅清其流毒和影響。
丁學雷奉&ldquo四人幫&rdquo之命,欽賜《上海的早晨》三大罪狀。
一曰:美化資産階級。
現在讓我們來看丁學雷之流的謬論。
轉述有恐失真,不妨抄一段下來:
滬江紗廠總經理徐義德,是周而複竭盡全力刻畫的《早晨》的主人公。
這個大資本家被描寫成&ldquo做了不少有利于國家的事&rdquo、&ldquo養活了工人的&lsquo實業家&rsquo&rdquo。
在周而複的心目中,此人代表資産階級的大多數,是所謂&ldquo正統&rdquo的資産階級。
《早晨》花了許多筆墨,極力渲染這個資本家,依靠其&ldquo個人的覺悟&rdquo,一夜之間完成了一個&ldquo偉大的曆史性變化&rdquo,&ldquo痛改前非&rdquo,&ldquo保證&rdquo&ldquo服從工人階級的領導&rdquo,由&ldquo資本主義社會中資産階級&rdquo轉變成&ldquo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産階級&rdquo。
丁學雷引了一段毛主席的話:&ldquo對于私人資本主義采取限制政策,是必然要受到資産階級在各種程度和各種方式上的反抗的,特别是私人企業中的大企業主,即大資本家。
&rdquo接着他說:&ldquo徐義德就是這樣一個以各種方式窮兇極惡地反抗我們黨的限制政策的大資本家。
這個大資本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民族資産階級的右翼,是一個反抗社會主義革命的反動家夥。
這樣反動的資本家,竟然能夠靠他自己的覺悟,在一夜之間完成&lsquo偉大的曆史性變化&rsquo,豈不奇哉怪也!&rdquo
&ldquo四人幫&rdquo慣用的手法,是先把對方打成&ldquo敵人&rdquo,然後以對付敵人的方法來對付對方,這樣便順理成章,得心應手,應用自如了。
實際上是把人民内部問題當做敵我矛盾來處理,混淆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
這回,丁學雷更進一步,把小說中的人物徐義德,打成&ldquo反動家夥&rdquo,接着便可以在作者頭上做文章了,&ldquo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rdquo的帽子在帽子工廠裡早就準備好了。
毛澤東同志在丁學雷引的一段話後面,緊接着又說:&ldquo限制和反限制,将是新民主主義國家内部階級鬥争的主要形式。
如果認為我們現在不要限制資本主義,認為可以抛棄&lsquo節制資本&rsquo的口号,這是完全錯誤的,這就是右傾機會主義的觀點。
但是反過來,如果認為應當對私人資本限制得太大太死,或者認為可以很快地消滅私人資本,這也是完全錯誤的,這就是&lsquo左&rsquo傾機會主義或冒險主義的觀點。
&rdquo毛澤東同志說的很清楚,&ldquo限制和反限制&rdquo是&ldquo内部階級鬥争的主要形式&rdquo,&ldquo對于私人資本主義采取限制政策,是必須要受到資産階級在各種程度和各種方式上的反抗的&hellip&hellip&rdquo怎麼能夠說資産階級反限制和對限制政策要在各種程度和各種方式上的反抗的,就是&ldquo反動家夥&rdquo呢?難道說民族資産階級歡迎&ldquo限制&rdquo,決不&ldquo反抗&rdquo,才算是&ldquo正動家夥&rdquo嗎?這成了什麼民族資産階級?真是&ldquo奇哉怪也&rdquo!
不錯,毛澤東同志曾說過:&ldquo在現階段,在建設社會主義的時期,一切贊成,擁護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于人民的範圍。
一切反抗社會主義革命和敵視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社會勢力和社會集團,都是人民的敵人。
&rdquo當然,這條分清敵我的界限适用于民族資産階級。
是不是凡反限制和對限制政策有過各種程度和各種方式反抗的,都封為資産階級右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