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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回 女兒帥運籌緯道 安征西決勝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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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荊魏開戰,張虎、銀屏訣别,慕容秋水親赴秭歸,迎戰張遼,在長江兩岸廣布營寨,虛紮旌旗,每日着一支大軍投北而去,夜間卻悄悄折回。

    張遼誤認秭歸兵少,令蘇飛劫營,卻被甘甯所擒,随後來誘張遼,兩軍相逢,甘甯先敗,銀屏接了三十合,不覺意與神會,拖刀自成,張遼贊賞方畢,銀屏收刀又退,荊軍亂走。

    張遼量其兵少,随後趕來,深入群山,遙見銀屏、甘甯皆往山谷中而去,左右急道:“敵軍勢孤,何不散開四面包圍?” 張遼道:“敵方隻是誘敵,吾等不可分散,謹防另有詭計。

    ”便問向導官此地何名,應曰前方便是緯道。

    張遼大驚道:“又至緯道,大軍速退!”左右有人道:“蘇将軍已取了秭歸大營,吾等不去接應,何故便退?”張遼頓足道:“昔年吾夔關兩戰,将葉飄零數萬兵丁覆沒緯道之中,汝等豈不知之?今番被誘到此地,四面必有伏兵!” 話音未落,山上炮聲一響,火光迸出,滾木擂石,沿坡滾下。

    張遼仰頭望去,但見一輛四輪車,慕容秋水坐在山頂,遙指山下而言:“今番請得文遠至此,何不早降,共建功業,使令郎與銀屏得成眷屬,豈非美事?”張遼道:“吾久受魏王深恩,豈能一朝背反!汝夫葉飄零乃是山野村夫,無名小輩,專斷不明,背盟無義,怎能與吾主相比?大帥不必多言,盡管一戰!” 慕容秋水變色道:“吾敬文遠威名,何故出口傷人?今日不降,吾當與江南十萬兵士報仇雪恨!”張遼冷笑一聲,回顧左右道:“諒此閨門弱女,抛頭露面,不守婦道,何足為懼!汝等皆大好男兒,豈能為婦人所辱!”衆人齊聲呼道:“願随将軍死戰到底!” 張遼叫道:“是男兒随我沖殺!”當先出陣,撥開矢石,躍馬上山。

    衆軍虎吼一聲,随後跟來。

    慕容秋水待敵軍攻到,沉聲道:“拒!”衆軍變做方圓之陣,環繞成圈,長槍向外,藤牌之後弩箭齊射,阻住魏軍。

    張遼蕩開箭雨,單騎沖到軍前,長刀到處,血肉橫飛,衆軍駭懼。

    張遼厲聲喝道:“大帥不敢應戰,方才大言,空為他人所笑耳!” 慕容秋水端坐不動,再喝:“殺!”山頂白旗撤去,紅旗豎起,山右轉出一軍,當先小将,乃是太史亨,手握雙戟,居高沖下。

    張遼回馬便退,太史亨趕來,慕容秋水喝道:“亨兒提防拖刀計!”太史亨一怔,慌忙住馬,張遼回身殺來,太史亨大敗而走。

    張遼就彎弓搭箭,往帥旗射去。

    眼見要中,募地裡寒光一閃,一物射至,卻是慕容秋水所發飛刀,雖然手上無力,準頭未失,正撞在箭尾,偏了開去,離旗索隻差了少許。

    魏軍發一聲喊,稍感洩氣。

    慕容秋水喝一聲:“圍!”紅旗又降,換作黃旗。

    鼓聲大作,山下兩軍齊到,卻是銀屏、甘甯複回,自後掩殺,太史亨領軍自峰頂沖下山來,張遼眼見身落重圍,又失了地利,掉頭沖下,雙目如電,須發皆張。

    甘甯、銀屏往兩邊一分,張遼領軍突出,所到之處,荊軍有如波開浪裂,無人能夠抵擋,沖到谷口,十餘輛大車攔住去路,後面追兵趕來,魏軍一齊膽裂。

    張遼冷笑一聲,從小卒手中接過槍來,插入當先車仗,大喝一聲:“起!”塵土飛起,木片四散,一應車仗,皆被張遼奮力挑開。

    慕容秋水不覺歎道:“張遼雖敗,不可追也!”喝一聲:“撤!” 金鑼鳴響,衆軍皆回,太史亨道:“張遼已經失勢,何不追上,以雪昔年之恨?”慕容秋水道:“張遼乃是漠北之狼,雖圍而終不能困住,丁奉、徐盛水軍一路,不知戰況如何,可速往退之。

    ”甘甯道:“大都督雖欲各個擊破,隻恐便來得及戰退丁奉徐盛,荊南亦早落張虎之手。

    ”慕容秋水道:“吾已算定了,隻不知是否能遂所願。

    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且顧眼前再說。

    當真不濟,也隻有先将荊南丢給張虎。

    ”乃集軍馬,王粲、阚澤早将船隻送到,大軍沿江岸上溯而來。

     按下這邊不表,卻說安甯離了洛陽,領輕騎急往晉北而來,龐統接入,道:“馬超将至,吾正愁無人抵擋,安征西來到,正解吾心頭憂患也。

    ”安甯道:“馬超神勇,且有各路胡兵相助,不知軍師有何妙策?”龐統道:“胡兵雖然勢大,隻為利來,兵勢雖衆,心不能齊,吾等據險而守,待其生變而間之,胡兵必退,不足憂也。

    唯馬超鋒銳難當,需得征西先挫其傲氣。

    ” 安甯道:“軍師妙算,正與某家相合。

    卻不知子義如何中計?”龐統盡言韓烈之事,安甯不覺怒發沖冠道:“如此無義小人,豈能使之存留世上!”當下便要攻打壺關。

    龐統道:“壺關終須攻取,然馬超在後,征西不可意氣行事。

    ”安甯叫道:“韓烈與子義雖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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