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老佛爺!小燕子知道這道理,小燕子什麼都不要,隻有一個請求,求皇阿瑪和太後老佛爺恩準!”
乾隆和老爺好端端地要破壞一對鴛鴦,心裡也很難受,見狀,連忙扶住小燕子:“小燕子,有什麼話盡管說,我們一定會滿足你的!”
“小燕子不想做什麼側妃,更不想做什麼正室。
我隻當跟永琪的緣份已經完結了,以後跟永琪再也沒有什麼關系了,皇阿瑪,我隻求你放我出宮去,我不要做什麼郡主格格,也不要做什麼福晉皇妃,我就做快快樂樂,沒有煩惱的小燕子好了……!”
乾隆一聽,禁不住心頭火起,斷喝一聲:“小燕子!你這叫什麼話?朕好言好語與你商量,你竟然敢用這個來要挾朕?你以為朕就真的不敢辦你嗎?”
紫薇一看情形不妙,也趕忙跪下求情:“皇阿瑪請息怒!小燕子不是這個意思。
小燕子與永琪二人情意深厚,自然不願意被第三者插入分享。
如今皇上這樣要求她,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麼突然,誰都不會一下子就接受的,何況像小燕子這樣爽直的性格呢?紫薇也不能接受,如果一定要是八旗女子,皇阿瑪何不將小燕子也收為八旗籍,這樣,不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
乾隆冷笑道:“紫薇,難道你也想得這麼簡單,認為朕是在多事嗎?”
“紫薇不敢!紫薇雖然不懂滿清皇室究竟有什麼規矩是不可逾越的,但紫薇知道,世界上有一樣東西是不可以交換,不可以背叛,不可以欺騙的,那就是真誠的愛情。
小燕子與永琪之間正是有著這種神聖不可褻讀的感情,難道皇阿瑪願意讓這真情被所謂的不可逾越的人為的規矩而遭到褻讀和破壞嗎?”
乾隆背轉身子,一言不發。
太後歎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于情來說,的确太虧待了小燕子,于理來說,又是不得已而為之。
說什麼好呢?誰都沒有錯。
”
小燕子卻倔強地昂著頭:“皇阿瑪!你曾經說過一句話叫做‘甯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愛永琪,做為一個女人,我不願意有其他的女人跟我一起分享。
我不管別人怎麼說,說我自私也好,說我不容人也好,總之,如果我妨礙了永琪的發展,我甯願選擇離開。
皇阿瑪!我說這話,不是想要挾你,這是我的心裡話。
皇阿瑪!哪怕你就是定我的死罪,我也是這樣說的!”
“夠了!你以為朕就不敢給你定死罪嗎?”
乾隆又氣又急,禁不住咆哮起來。
這時,門口跌跌撞撞闖進一個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聲叫道:“皇阿瑪!請息怒!”正是永琪得到消息趕來了。
此時的小燕子已是淚流滿面。
永琪誠懇急切地說:“皇阿瑪!兒臣想好了,兒臣哪怕不要當太子,也不能失去小燕子!請皇阿瑪玉成!”
“永琪!你竟然也這麼說,真是要氣死朕嗎?”
乾隆一時急火攻心,不由地身子踉蹌了一下。
小燕子,永琪、紫薇都不由地驚叫一聲:“皇阿瑪!”
乾隆片刻之間已冷靜下來,他森嚴地掃了大家一眼,威嚴地揮了揮手:“你們都不要再說了。
朕已經決定了。
永琪,小燕子,無論你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朕已經選了博爾濟吉特氏做王妃。
近日內就選擇擇吉日良辰立即完婚!”
三人都驚呆了,忍不住懇求地叫道:“皇阿瑪!”
乾隆面無表情:“不必多說,你們都跪安吧!”
爾康從大內侍衛口中得到一個令人吃驚的消息。
他立即趕來見永琪。
正好蕭劍也在。
“永琪,我剛剛從大內侍衛的口中探得一個令人可怕的消息!”爾康一臉的嚴肅。
“是什麼?”
永琪、蕭劍心一沉,忙問。
“聽說永熔并不是暴病身亡,而是被人陷害而死的。
”
永琪沉思著說。
“我早就覺得這件事很踢蹺,六弟的身子在阿哥中是最健康的一個,怎麼可能暴死?所以我早就猜出了其中的八九分,而且我下意識覺得這件事的主謀不是別人,正是一一永漣!”
此語一出,爾康和蕭劍均大吃一驚。
兩人同時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爾康的驚訝在于他探得的消息與永琪所說的幾乎不差分毫,而蕭劍則驚訝于永琪的語氣竟是如此之肯定。
“我當然知道。
那天在花園裡碰到永漣,我就羌全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永琪便將那天在花園裡與永漣窄路相逢的經過一一敘說給爾康和蕭劍聽了,爾康聽了,眉頭鎖得更緊了。
“這樣看來,永漣似乎是有恃無恐。
據說福康安與永漣勾結在一起,日夜商議謀奪太子之位的事情,我還聽說永漣府中一位丫環因送茶不小心聽到了一點風聲,心中一驚,打破茶杯,被永漣立即處死,這事宮內太後和皇上均不知情,但下人中卻傳得紛紛揚揚,由此可見,永漣的心腸的确是非常歹毒的,我們不得不防呀!”
“而且,”蕭劍緊接下去說,“從來的宮廷鬥爭都是非常殘酷的。
在這場鬥爭中,沒有兄弟骨肉之情,隻有權力地位欲望的誘惑。
永琪,從永漣對你的說話當中,我感覺永漣對你已起殺心。
因為現在你是永漣奪太子位的最大的絆腳石,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搬掉你!”
“我很清楚這一點!”永琪苦惱地說,“可我心裡實在是不願卷人這場爭鬥中去,我不願看到骨肉相殘,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要搞成這樣你死我活的!”
蕭劍笑了笑說。
“我們走江湖的人有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是由不得你自己決定的。
”
永琪仍然緊蹩著眉:“事實上,從我內心來講,我也希望有這個機會,以後為天下的黎民百姓做一些好事,解決一些民生疾苦。
現在,做哥哥的來威脅我,皇阿瑪又來逼迫我,搞得我心裡亂得象團麻。
你們知道嗎,皇阿瑪居然要我去娶博爾濟吉特氏為皇妃,而讓小燕子做側妃,這,這是我萬萬做不到的!”
“什麼!”
蕭劍聞言又驚又怒:“皇上怎麼能夠出爾反爾?小燕子指婚在前,又是光明正大的郡主,再怎麼說也輪不到她做妾!不行,永琪,這事情你絕對不能答應,你如果膽敢娶別的女人,不要怪我蕭劍不講朋友情面,我立時就娶了你這條小命!”
永琪委屈地:“蕭劍!你不要這麼激動!你以為我願意嗎?你以為我開心嗎?今天,我和小燕子,還有紫薇冒死在皇阿瑪面前求皇阿瑪收回成命,皇阿瑪非常震怒,但仍不肯收回成命,我永滇不怕你們笑話,我敢對天發誓,我最愛的就是小燕子,我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太子算什麼?我永琪為了愛情,同樣可以‘糞土當年萬戶侯’!”
爾康在一旁勸道:“你們都先不要急!我琢磨著皇上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你們想想,皇上最喜歡,最疼愛的格格是誰?是小燕子。
皇上從心裡是不願意傷害小燕子的。
如今,他既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
爾康頓了頓,又接下去分析:“如今,幾位阿哥為爭奪太子位,鬥得不可開交。
隻有永滇一直不曾參與此事。
在外奔波,為國家分憂。
皇上無疑是極為賞識永滇的。
但要公然立永滇為太子,勢必會遭到其他阿哥及其支持者的非議和刁難。
小燕子當然是當之無愧的正室皇妃,但滿人的傳統,大清皇後一定得是滿人八旗血統才行,我想皇上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是為了走一個形式,避免阿哥們及眾大臣的非議。
”
永琪沒好氣他說:“這個道理我們都懂,可在感情上,我和小燕子都無法接受。
爾康,如果你和紫薇處于我和小燕子的處境,你們會怎麼辦呢?”
爾康一時語塞,良久才一字一句地說道:“‘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永琪,我理解你的心情,這事,我們都不要太急,讓我們都好好商量一下,從長計議!”
“什麼?”永琪急了,“還要從長計議?來不及了,皇阿瑪已經選定吉日良辰馬上就要迎娶了!”一邊說一邊直跺腳。
“啊?這麼快?”
蕭劍、爾康都愣住了。
易可來到北京,已經快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來,幾乎每天,易可都會遠遠地站在紫禁城前面,默默地端詳著那巍峨的皇宮。
那望不到底的深宮大院裡面,住著她心裡的那一個他。
自從那一次易可被永琪識破身份,兩人長談,心中大有知音難覓的感覺。
自那天與永琪,小燕子他們分手以後,易可的心中就多了一個人,令她時時刻刻地在想念。
然而沒想到的是,王聰兒一天夜裡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可兒,你的事情娘已經都知道了,娘不怪你,娘畢竟也是女人。
況且這五阿哥永琪暫且也對我們白蓮教構不成什麼威脅。
”
“不過,娘現在以教主的身份命令你,你即日動身去北京,任務是刺殺乾隆。
如今以你和永琪的關系,要混進去并不難,而且一旦失手,你還可以借永琪之力脫身,或者也可以將責任往永琪身上推,記住,絕對不能洩露我們白蓮教的任何秘密。
”
“可兒,乾隆是你的殺父仇人,你要記住這一點。
這一次去,你不但要報父仇,還要為所有遇難的教內父老兄弟報仇,還有天下所有的漢人,你明白嗎?”
易可一直默默地聽著,心裡矛盾極了,當回過神的時候,王聰兒已經不見了。
說句心裡話,從永琪,小燕子口中聽到的乾隆是一個英明、慈愛。
風趣。
大度的皇帝,與王聰兒等人口中所說的乾隆全不一樣。
白蓮教眾口中的乾隆不是青面撩牙,就是嗜殺成性。
有時候,易可不知道該相信誰好,一邊是自己的養母,有著二十年來的養育之恩,易可簡直不敢想她會欺騙自己。
但她知道自己更了解永琪,永琪決不會騙她的。
況且小燕子那樣的單純,可愛,易可更不會懷疑。
自己的父親長什麼樣,是何等樣的人,是怎樣被害的,易可當時大小,幾乎沒有什麼印象了,一切一切都是易可從王聰兒的敘述中的所有情節碎片拼湊起來的。
“殺父仇人”早先隻是模糊抽象的四個字。
現在,它馬上就要被還原成具體的形象了。
易可不願再想,隻是機械地執行命令,她來到了北京。
但她沒有去找永琪。
因為她知道她將會沒有勇氣去面對!
她必須要憑自己的力量迸宮去!
易可在宮門前的金水橋畔徘徊著,徘徊著。
皇宮內,一向以來都是戒備森嚴。
易可無法再等了,王聰兒已多次派人前來督促。
她必須馬上動手。
夜已近三更,皇宮內的侍衛們走來走去,四處巡邏,隊列整齊,殺氣騰騰。
夜幕中天空呈深藍色,黝黑的、朽比鱗次的屋脊靜悄悄的,仿佛是沒有睡醒的巨獸。
忽然,其中一間宮殿的屋脊上閃過一條黑影,在夜色掩護之下,幾乎令人覺察不到。
黑影在屋脊上跳來跳去,顯得很沒有章法,象在找尋什麼,看得出來,這一夜行人對皇宮的地形不是很了解。
有一間宮殿內仍然亮著燈。
夜行人猶豫了一下,一個倒挂金鉤懸在屋檐上,一雙眼睛透過窗根向內張望。
一個中年男子身穿明黃色緞袍,衣服上赫然繡著一條翻江倒海的五金龍。
正是乾隆!
易可頓時一股熱血湧上腦門,卻沒留神一片玻璃瓦被腳一觸,當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立時摔得粉碎。
“有刺客!”一名恃衛驚叫道。
平靜的皇宮頓時被這一聲攪得沸騰起來,到處都在喊:“有刺客!抓刺客!”夜行人一見情形不妙,形跡已露,頓時一個鷂子翻身,就欲施展輕功離去。
無奈,四周的屋脊上不知何時已躍上了幾個大內侍衛,向他包抄過來。
難免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刀光劍影,舞得“亂花漸欲迷人眼”。
其時,乾隆正在對永琪曉以大義,爾康也在。
一聽說有刺客。
永琪。
爾康同時搶出門外去。
夜行人和侍衛已從天上鬥到了地上。
永琪冷眼旁觀了一會,忽然覺得這個夜行人的套路怎麼這麼熟悉?
爾康也有同感。
兩人不由對望了一眼。
忽然,永琪叫了一聲:“我來!”
語音未落,已躍到了侍衛叢中。
夜行人激鬥之下,正左右招架,猛見一人撲來,本能地回首一劍,就在要劈下去的時候,夜行人似乎才看清來人是誰。
劍光一閃,竟硬生生地向後收回了半寸!
永琪心裡越發奇了,施展身手與刺客鬥在一起。
剛才一幕,爾康看到了,乾隆也看到了。
乾隆心裡打了個問號。
永琪覺得這個刺客很奇怪,雖然出招很險,但處處似乎又都讓著他。
他一時興起,身子一閃,虛晃一步,趁機扯下了刺客的蒙面中。
“啊?”
永琪情不自禁地驚呼一聲,已經出招的手僵在空中。
刺客也愣住了,一柄長劍頓時無力地懸在手上。
這時,侍衛們一哄而上,頃刻之間把刺客五花大綁起來。
原來這刺客正是易可!
永琪腦中“嗡”地一聲,一片空白:怎麼是易可?
怎麼沒想到是易可?
現在該怎麼辦?
片刻之間,永琪不知道閃過了多少念頭。
侍衛已經把易可推開了乾隆跟前:“奴才們該死,讓皇上受驚了!托皇上洪福,刺客已經拿下,請皇上定奪!”
乾隆定睛一看。
刺客雖身穿夜行衣,但面目秀麗,一看就知是女子喬裝改扮。
乾隆不由地有些憐惜。
但剛才的種種景象又讓乾隆疑慮叢生。
乾隆不動聲色,叫道:“永琪!今晚拿住這個刺客,多虧了你啊!這樣吧,朕就把她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地審問清楚,再來報告朕,她為什麼要來行刺,是誰主使的!”
“是!皇阿瑪!”
永琪抑制住自己狂亂的心跳,緊緊地低著頭,不敢擡起來。
乾隆看了眾人一眼,說:“好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永琪,爾康,你們都隨朕進來,我們接著談!”
易可在看到永琪的那一剎那間,心狂跳不已,不由地呆了一下。
心中的柔情似水一樣漫過她的臉,她的眼,她的全身。
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怎麼被擒住的,怎麼被送進天牢。
直到牢門被打開,一道亮光直射向她的眼睛。
易可的眼睛被刺痛了,她揉了揉眼睛。
永琪颯爽的身姿赫然就站在她的眼前。
兩人互相對視著,默默無言。
終于,永琪歎了一口氣,說道:“易可,你怎麼能作出這樣的傻事呢?你有沒有想過,這有多麼危險啊,搞不好就要掉腦袋的呀?”
易可喃喃地說:“我知道!……可我別無選擇!……現在事情已經這樣,該怎樣就怎樣,你不必為難,要殺要剮都行,隻要是死在你手中,我……我心甘情願!”
永琪聽了,心中又急又氣又感動:“易可,你千萬不要這樣說。
現在皇阿瑪把你交給了我,就還有一線生機,你千萬不要絕望,不要胡思亂想!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易可注視著永琪:“永琪!對不起,我給你惹了大麻煩,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身不由己啊!”
永琪一聽“身不由己”四個字,禁不住氣得倒退一步:“好一個“身不由己’,又是一個‘身不由己’!這陣子我不知道觸了哪樁子黴頭;總是碰到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前一一個身不由己還沒有解決好,現在又來了一個,這叫我怎麼辦才好!”
易可沒想到自己一個“身不由己”引起了永琪如此強烈的反應,不禁莫名其妙:“永琪!是我說錯了什麼話嗎?”
永琪回過神來,安慰易可道:“易可,你先放寬心,這裡我不宜呆得太久,我很快就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易可感動地望著永琪,心潮起伏,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是麼?今天皇上寢宮中抓了一個女刺客?”
永漣如同注射了興奮劑,整個人從椅子上跳起來,神色緊張地追問。
太監不敢怠慢,連忙將女刺客如何行刺被發現,如何被永琪生擒的過程一一敘說出來,并將其中的幾個疑點一并說出來。
永漣更感興趣了:“你是說,五阿哥好像認識這個女刺客?”
“正是!”
“哦!”
永漣陷入了沉思。
忽然他急急地囑咐道:“小順子,你趕緊去再探确切的消息,弄清楚這個女刺客的來歷。
小順子,你為王爺我辦事,王爺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這裡有二十兩銀子,你拿去花吧!”
小順子立時就眉開眼笑,連連謝恩:“多謝三阿哥,多謝三阿哥,奴才一定效犬馬之勞!”
一邊躬身退去。
永漣又吩咐近旁的一個家人:“來人,立即去請福康安福大將軍到宮中來!”半個時辰以後,福康安匆匆走進來。
“三阿哥,這麼晚召我進宮來,宮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大事?”
“你說得不錯,今晚官中發生了一起行刺事件!”
永漣便把有關事情說了個大概,福康安這才恍然大悟。
永漣緊接著說:“如果真的像小順子說的那樣,這個女刺客與永棋有關,那對于我們來說,是扳倒永棋的一個絕佳的機會。
”
福康安也興奮起來,但他突然想到:“萬一,事實并不如小順子說的,那我們的處境就會急轉直下……”
永漣一揮手,打斷他的說話:“所以,我們要掌握主動權,當機立斷,先下手為強!康安,我找你來,就是要你盡快去調查清楚這個女刺客的來路。
身份,與永琪到底是什麼關系。
記住,千萬要小心,如今皇上把這個女刺客送給永琪審問,我們不宜打草驚蛇。
而且……。
”
永漣頓了頓,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覺得,皇阿瑪把這事交給永琪處理,好象對永琪是起了幾分疑心。
”
永琪回到景陽宮,直奔小燕子臥房。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