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件羽絨服,還是當時她閡一起去買的。
“走走就不冷啦。
”說完,胡文娜不再理會我了,而是向前走去。
“那好吧,實在冷的受不了的時候,跟我說一下,我再脫給你好了。
”說着,我追了上去。
疾風驟雪中,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走着,身後是四串歪歪斜斜的腳印,綿延着。
後來,又被積雪覆蓋了,模糊不清。
剛開始的時候,我和胡文娜是拉着手走的,胡文娜覺得冷了,于是,就變成了挎着我的胳膊。
“趣來,你學學企鵝走路的樣子,我看看好麼?”走着走着,胡文娜忽然來了這一句。
“你找件企鵝披風給我披上,我就學給你看。
”
“哦,我覺得還是找件蓑衣,找個鬥笠,給你披上比較好看點。
嗯,還要有個小船,給你根魚竿,在風雪中垂釣。
”
“那再加上垂首而立的三五個妙齡少女吧,要楊柳細腰的,且笑若桃花掠風,哭若梨花帶雨那種,而且吹拉彈唱、琴棋書畫,都要一一精通呢。
”
“什麼?你再說一遍。
”
“沒沒沒,這些是方片七的畢生心願,我剛才無意給走漏了,他還說白天要有紅顔研墨,晚上要有紅袖添香。
對了,你可千萬别告訴李佳一啊。
”
“哦,那就要看你等會學企鵝走路,學的像不像了。
”
“啊,不是吧?還要學啊?”
“當然了,不然的話,我今晚上就打電話給李佳一說,你們家後院起火了,方片七要喜新厭舊,見異思遷了。
”
“喂,人家方片七隻是說說嘛,又沒有去行動。
”
“想想都不行,更别說是說說了。
不把他扼殺在萌芽中的話,萬一将來長成了個參天大樹,非把你也一腳踹下水不可。
我這人心軟,最見不得這種有人落水的場面了。
”
“那要是等一會,一個浪頭打過來,我被沖走了呢?就是說,我落水了。
你怎麼辦啊?”
“那,我用手機把整個過程拍攝記錄下來,傳到網上去,正好把博客點擊率提升一下。
”
“哇,你這麼狠心,我想不用我罵你,那些後面的評論,口水也能把你淹了。
”
“這是你自找的嘛,誰叫你不學企鵝走路的樣子,讓我看的?”
“敗給你了,你這是第三次了,好吧,我現在醞釀一下,就學給你看。
”
“好好學啊,我覺得你很有這種天分的,笑起來都那麼傻的可愛,所以,你隻需要把你平時憨頭憨腦的樣子,稍加發揮,就可以啦。
”
“你才憨頭憨腦的呢,再這麼說,不學企鵝走路給你看了。
”
“好吧,我不說了。
你學吧,我看着呢。
”
“看好了啊。
”
“嗯。
”
……
“哇,好像,好像,我就說了嘛,你有傻笑的天賦,哦不,是扮企鵝的天賦。
”
“嗬,哪天我扮豬吃老虎你看看。
”
“土拔鼠能吃的下老虎嗎?”
“誰說我是土拔鼠了?”
“我又沒有啊。
我隻是問問土拔鼠能不能吃的下老虎,又沒有說你是土拔鼠啊。
”
“那你幹嗎接我的話啊?”
“我接你什麼話啦?我隻是剛才突然想起了《冰河世紀》這部動畫片。
”
“并且,那裡面也沒有土拔鼠啊。
隻有樹懶和松鼠,并且,也沒大有企鵝。
”
“你就不能想象力有點創造性和突破性?老是固守着你那一畝三分地,就不能大膽、新奇一點?瞧你那空蕩蕩的想象空間,就不能擺兩張桌子嗎?來了客人,也好坐一坐。
”
“幹嗎要擺兩張桌子啊?賣奶茶還是咖啡啊?”
“說你傻的可愛,其實是一種謙辭,你就不會這張桌子賣奶茶,那張桌子賣咖啡嗎?”
“好吧,剛才在東門的時候,我占的上風,現在也讓你占一次好了。
”
“哦,生氣了?”
“笑話,我一堂堂七尺男兒,能跟你這在風中,走上兩步,就扶着牆嬌喘籲籲,且一身粉汗的小女子生氣?”
“你才弱不禁風呢,不信的話,你把外套脫下來,給我穿上試試。
”
“我幹嗎要把外套脫給你啊?”
“啊,好冷,好冷,我受不了了。
”
“……”
“這下可以了嗎?”
“你又不是真的冷。
”
“你說話不算話,剛才還說的,我冷的受不了了,跟你說聲,你就把外套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