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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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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貼在他的身後,他動則動?他停則停,在他脖梗子上猛吹氣兒,裝神弄鬼,和押不蘆花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隻見――押不蘆花渾身已被汗水濕透,臉上馀悸猶存,雙目緊閉,狂喘如牛,力盡虛脫的趴在地上直哼哼。

     薩依娃看看陸小飄,再瞧瞧押不蘆花,簡直是滑稽透頂,一時忍俊不住,噗嗤一聲,掩口大笑起來。

     押不蘆花聞聲緩緩睜開雙目,怔怔瞅着薩依娃,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隻見陸小飄正街着他擠鼻子弄眼的猛在那兒「糗」他。

     押不蘆花死魚眼一轉,已經知道是怎麼回子事兒了,雙眉軒動,黃闆牙咬得格格作響,一聲冷笑,一個倒翻,人已飄落在陸小飄面前。

     他怒容滿面,吹胡子瞪眼的一指陸小飄,沉聲喝道:「娃娃,咱們說好比武較技,你卻裝神弄鬼吓人!你――不要鼻子?」 陸小飄淡淡一笑,接着說道:「在下是尊重你老人家所以不敢和你正面交手,你打我躲,這有什麼不對?哈!沒想到在下的一片好心,你老人家卻把它當作了驢肝肺,真讓人……j 這小子真是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壞到底兒了,他明明是在耍人家老頭子,卻口蜜腹劍,胡攪歪纏,硬在那兒講歪理。

     押不蘆花頭腦簡單,讓這壞小子一陣瞎掰,還真把他給唬住了,一想,人家說的也不是完全沒道理。

     他張口結舌,怔在那兒半天沒吭聲兒。

     薩依娃心裡想笑,在一旁兒打邊鼓幫腔說道:「輸了就是輸了,别不服氣,想想看,人家陸少俠是讓你! 才隻在你脖梗子上吹冷氣兒示警,隻要人家一伸手,恐-你老人家的腦袋瓜子早就搬了家?你――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 押不蘆花心神一凜,一摸後腦勺子,連連點頭,微微一怔,死魚眼一翻,思忖良久,雙手一拱,接着,向陸小飄說道:「多謝陸少俠手下留情,不過――我還是不大服氣,你可敢和我面對面,誰也不許躲,不準溜,各憑真本領,真刀真槍,比劃比劃?」 哈!這老小子一點兒也不笨,話雖然說的客氣,骨子裡卻在諷刺陸小飄,不該以小巧功夫投機取巧。

     薩依娃黛眉一揚,正想制止押不蘆花。

     就聽――陸小飄一聲朗笑,接着說道:「行!老人家隻管劃出道兒來,在下一定奉陪就是了!」 薩依娃小嘴兒一嘟,狠狠白了他一眼,似乎在主貝怪他不該逞能。

     押不蘆花一心欲湔雪前恥,瞅着陸小飄說道:「不必劃什麼道兒,咱們各憑真才實學,手下見真章,不分勝負,永不幹休,你看可好?」 「好!」 陸小飄仰首望天,眼珠子一轉,閃過一抹異樣神采,雙手一拱,淡淡笑道:「既然如此,老人家就請賜招兒吧!」 押不蘆花縱聲狂笑,聲震四野,緩緩說道:「老朽自出道以來,身經千百戰,從不先出手,何況閣下遠來是客,你就請吧!」 「承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聲甫落。

     隻見――陸小飄右臂一揚,右掌輕輕一揮,接着,背負雙手,仰臉望天,一語不發。

     押不蘆花心神一凜,晃一肩捧腰,人影翻飛,快拟閃電,迅如飄風,人已倒飛丈外,雙掌平胸,氣沉丹田,蓄勢待發。

     薩依娃和陸小飄交過手,自然知道他的利害,雖然他隻信手一揮,亦必石破天驚,生怕遭受池魚之殃。

     雙腳輕一點地,人已倒飛丈外,拭目以待。

     良久,立見風不起,塵不揚,古并不波,一無征兆。

     押不蘆花眼珠子瞪得老大,臉上疑雲一片,直眉瞪眼的盯着陸小飄,不知這小子蘆葫裡賣的什麼藥。

     薩依娃也不清楚陸小飄又在玩什麼花樣兒,一瞬不瞬的瞅他,心裡卻一個勁兒在打着鼓陸小飄卻好整似暇,面帶微笑,潇潇酒酒,背負雙手,仰臉望天,一動沒動,好像已經忘了他們二人的存在。

     一陣沉寂。

     蓦地――一聲暴吼。

     就見――押不蘆花雙目盡赤,怒容滿面,暴跳如雷,指着陸小飄咬牙切齒的喝道:「我押不蘆花在江湖武林中,也算是響叮當的人物,沒想到爾敢藐視老夫,一至如此!我不……」 陸小飄淡淡一笑,朗聲說道:「在下不敢,不知老人家何出此言?」 押不蘆花一聲冷笑,怒叱道。

    「閣下能獲我教主青睐,想必亦是号人物,百般戲弄老夫,也就算了。

     現在又信手輕揮,仰臉望天,視我押不蘆花如無物! 老夫雖然不才,亦添為玄天教護法長老,閣下如此藐視于我,但不知将我玄天教置于何處? 土可殺,不可辱,閣下若不給老夫一個公道,屍橫血濺,亦在所不惜!」 「可笑啊!可笑……」 陸小飄縱聲狂笑,理都沒理他。

     薩依娃也覺得陸小飄有些過份,黛眉緊鎖,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悅的說道:「小飄――你?」 押不蘆花再也忍耐不住,冷冷喝道。

    「你――你笑什麼?」 陸小飄輕一搖頭,緩緩說道:「我笑老人家久曆江湖,見多識廣,竟然有眼似盲,有耳若聾,叫在下如何不笑呢?哈哈哈……」 押不蘆花被陸小飄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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