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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誤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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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 上官智默然點了點頭,兩入移步到樹下,倚着樹身坐了下去。

     就在此刻,隻見來道之上塵頭大起,一黑一白兩騎駿馬疾馳而至,白馬上騎的是個青衣書生,黑馬上乘的卻穿的是白衫,黑白相映,十分顯目。

     隻眨眼工夫,便臨切近,上官智一看馬上人,登時俊面大變,情緒也告大大地激動起來,來的,竟然是“武盟”鐵衛士統領,自稱“白衣聖劍”的童曉光,與易钗而弁的“傾城花無影”伍筱芳。

     馬嘶聲中,兩騎在樹蔭下勒住了。

     許天心可不曾注意到上官智臉上的神情,悄聲道:“上官兄,那青衣書生長得好俊,如果是個女的,必定令人傾倒……” 上官智“唔!”了一聲,恨不能立刻離開這裡,他耳邊又響起了伍筱芳在山中所說的話:“……我會嫁給他的……”想不到她與他真的走在了一道。

    上官智把頭轉向别處,一顆心跳得非常厲害。

     她倆怎走這條路來呢?是有意抑無意? 隻聽伍筱芳逼着嗓子,學着男人的音調道:“表哥,這地方不錯,下馬歇會兒吧?” 童曉光表現得十分依順地道:“好哇!歇就歇吧!” 兩人下了馬,把馬缰往樹根須枝上扣牢,童曉光一眼發現了上官智,臉色為之一變,下意識地把目光掃向伍筱芳,但她面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像是根本就沒看到昔日情人,這使童曉光大感困惑,他素知這位表妹慧黠任性,心裡疑惑卻不敢問。

     伍筱芳手指上官智正面一塊石頭道:“我們坐那邊吧!” 兩人傍着坐下,狀頗親切。

     上官智心裡如倒翻了五味瓶,不知是酸是苦是鹹還是辣。

     他的心頭隻有李靜蘭,他不能辜負她,所以才狠心拒絕了伍筱芳的愛,照理,伍筱芳她喜愛于誰,都與他無關,但人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動物,分明是自己不能接受的東西,一旦被别人得到,又覺得不甘心了。

     這有兩層原因,一個是她太美,堪稱絕代尤物,人之好色是天性,另一個原因是他并非不愛她,而是不能愛她,不見面倒好,這一朝見面,便不能自制了。

     雙方相對而坐,他不能再把頭扭向别處,目光一擡,正好接上了伍筱芳的目光,四目交投,他從心底裡感到一陣寒冷。

     伍筱芳“噫!”了一聲道:“這位明友好生厮熟,在那裡見過……”說着,做出深思的樣子。

     上官智啼笑皆非,恨不能有個地洞鑽了下去。

     童曉光是何等機伶的人物,立知表妹的意思,驚“啊!”了一聲,起身長揖道:“上官兄,真是幸會!” 上官智按住狂亂的心情,冷眼一掃對方,道:“原來是童統領,真是幸會,童兄是春風得意啊!” 弦外之音,童曉光當然聽得出來,口頭上他自不願輸與上官智,淡淡一笑道:“上官兄難道有什麼失意不成?” 伍筱芳若無其事地道:“表哥,怎不替我引介引介,也好認識個朋友?” 上官智怒視了她一眼,虎地站起身來,朝許天心道:“許兄,我們上路吧?” 許天心看出事情大有蹊跷,一時答不上話來。

     伍筱芳悠悠起身,道:“在下想起來了,閣下是‘武盟’上一任鐵衛士統領上官少俠,久仰大名,如雷貫耳,隻是無緣識荊,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說着,深深一揖,又道:“小弟蕭方,江湖無名小卒,上官兄肯下交麼?” 上官智心意一轉,突地改容打了個哈哈道:“原來是蕭兄,失敬,小弟無才,為‘武盟’所棄,看兄台如臨風玉樹,頑石豈堪配明珠,實在不敢高攀。

    ” 伍筱芳臉色微微一沉,道:“曾聽人說,上官兄恃才傲物,目空四海,先還以為是訛傳,今日看來……”說至這裡,突地刹住話尾,轉向許天心道:“這位仁兄……” 許天心隻好立身道:“在下姓許,草字天心!” 伍筱芳展顔一笑道:“哦!許兄!觀兄台的談吐風儀,定是書香門第之後!” 許天心不由暗吃一驚,這“書香門第”四個字,分明是指出他是“不老書生”的傳人,當下也不甘示弱地道:“蕭兄想是具有佛家所謂的夙根慧眼,竟能看得出人的出身門第?” 伍筱芳澈澈一曬,道;“好說,胡亂一猜而已,不過,小弟倒是略谙風鑒之學……” 許天心劍眉一挑道:“啊!那倒要請教了?” 伍筱芳反把目光從許天心面上掃到上官智面上,煞有允事地,道:“看兩位的氣色,利東南不利西北,此行可能不利,然否?” 許天心不由心頭一動,這姓蕭的美書生真的令人莫測高深。

     上官智忍不住開口道:“在下也略識此道,看仁兄的氣色,主财運當頭,想來已應過了?”這話是暗指千兩黃金被調包的事。

     伍筱芳面色微微一變,突地鼓掌道:“妙算,妙算,佩服,佩服,想不到上官兄也是此道中人!” 許天心愕然望了望上官智一眼,可猜不透他這話是真是假。

     上官智又轉向童曉光道:“統領印堂晦暗,主兇,行動要小心些!”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指童曉光殘殺了“赤發真君”,如果被“金龍聖母”查出來,“乾坤教”決不會放走他,但童曉光卻錯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伍筱芳移愛自己,上官智撚酸吃醋,出言警告,當下一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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