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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借牌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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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囚禁着,再從長計議吧!” 且說,上官智被兩名黑衣漢子挾持着,送到一間裝有鐵栅的黑屋裡,随即上了鎖,他就所見的情況加以判斷,這地方又是“乾坤教”的另一處秘舵,隻是不知道是什麼地方,若依轎子的行程時間而論,離靈寶已很遠了。

     他靜靜地坐在冷硬的木闆床上,心頭急躁如狂,真元不聚,等于喪失了武功,要想脫身,勢比登天還難。

     他又想起了林中傳柬示警的人,她是誰?“黑美人”陳小蕙?李靜蘭?吳天韻?她們都是“乾坤教”的人,除了這幾個,他再想不出還有誰了。

     漆黑的牢房,散發着一股令人欲嘔的怪味,想來這裡囚過不少人。

     思緒翻湧如潮,想靜也靜不下來,對方所采對付自己的手段,可說相當幼稚,自己偏偏不察,懵懵懂懂地上了鈎,如果稍有警覺,出手時運起師門絕學“秘藏大法”便不會有這樣下場了,但,誰能想得到呢? 除了偶而傳來的腳步聲,空氣寂靜如死,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時辰? “赤發真君”之死,與千兩黃金之被調包,兩口黑鍋都背在身上,不知對方将要如何對付自己? 此行本是要追查稣玉娘的行蹤,這一來全完了。

     如果“不老書生”與“百寶仙婆”知道自己被囚,定會設法救援,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呢? 現在,唯一的希望,是那示警的人。

     那蒙面人到底是以什麼邪門手法使自己功力不聚,實在思之不透,自救之道,得先設法解除禁制。

     心念之中,他又默察了全身一遍的經脈穴道,但全都正常,也沒有中毒的感覺,他不由束手了,出道以來,這種事連聽都沒聽說過。

     就在此刻,耳畔響起鐵栅啟開的聲音,内層的木門打開了,一片微弱的蒙蒙天光透了進來,隻見一條纖纖人影,當門而立,上官智沒開口,反正沒有功力,有心反抗也是徒然。

     從身形輪廓,他看出來的是“黑美人”陳小蕙,心頭下意識地激動起來,忍不住脫口問道:“小蕙麼?” “不錯,是我!”随說,人影已移到身前。

     “小蕙,你來做什麼?” “我來問你一句話!” “先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 “孤柱山中!” “啊!孤柱山,這裡想是一處分壇,還是總……” “不要問,我不會告訴你,現在聽我問你一句話,真君是你殺的麼?” “不是!” “你知道是誰麼?” “不知道!” “你不會騙我?” “我素來一言九鼎!” “如此,我再問你一句話,你愛我麼?” 上官智心弦一顫,期期地道:“小蕙,我現在是你們階下之囚,籠中之鳥,談這問題做什麼……” “黑美人”抑低了聲音道:“我必須要知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樣?” “我們一起遠走高飛,我不想再回南海了。

    ” 上官智不由心中一動,這倒是個脫身的機會,但自己真元不聚,憑她的功力,能帶自己出這龍潭虎穴麼?同時,她的目的是要與自己結合,事實上自己并不愛她,也不能與她結合,如果虛言騙她,隻求脫身,乃正道武士所不為。

    心念之中,沉聲道:“小蕙,我内元不聚,與普通人無異,你能帶我出去麼?” “黑美人”堅決地道:“可以設法!” 上官智心念一轉,乘機問道:“小蕙,那出手制住我的蒙面人是誰?” “黑美人”道:“在你沒回答我的話前,我什麼也不告訴你。

    ” 一個有個性的武士,無論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能堅行他的原則,把“為”與“不為”放在最先,利害二字是其次,如果隻講利害,便成為奸婪無故之徒,如果單講原則,崦不顧及情理二字,則流于剛愎,真正的“個性”,是講究有所為與有所不為。

     上官智是有個性的人,在眼前這種情況之下,便流露出來了。

     “小蕙,你錯了!” “我什麼錯了?” “男女愛悅,必須發自内心,彼此尊重,你不覺得你的話是迹近要挾麼?” “黑美人”怔了一怔,道:“我不管那些大道理,隻問你愛不愛我!” 這句是似率直,又似撒嬌的話,聽在此刻上官智的耳中,便覺俗不可耐了。

     “小蕙,如果我說不愛你呢?” “黑美人”窒了好一會,才道:“不要說如果,你根本就不愛我,不然,你就不會推三阻四的了,我剛剛才聽人說,你愛的是一個叫李靜蘭的女子,哼,我好蠢,剛才應該卸下你的手臂。

    ” 南疆的人,大多愛恨分明,不像中原女子的含蓄、機巧,她們可以毫不猶豫地為愛犧牲,也可以毫不考慮地為恨殺人。

     上官智當然不願以本心所不欲的事,去換取逃生的機會,當下冷冷地道:“小蕙,愛應該是不計代價的,否則那便是情欲而不是情感了,不必後悔,你現在還有機會對我下手。

    ” “黑美人”一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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