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姑娘我就廢了你!”
“憑你?”
“你聽說過散元神掌這名稱沒有?”
“什麼,散元神掌!”
“不錯,要不要先試試看?”
白發老人面色大變, 目中盡是駭芒,厲聲道: “姑娘是……是……”
“是什麼?”
“小公主?”
姜瑤風顯然也吃驚不小,對方竟能認出她的來曆,大聲喝問道:“你到底是誰?”
白發老人松開了宇文烈,激動至極地道:“想不到……”
“想不到什麼?”
“能見到小公主的面!”
“哦!我知道你是誰了。
”
白發老人駭然退了一步。
姜瑤風冷極地道:“我也極感意外,你竟然還沒有死!”
“是的,老奴……”
“你知道有人在日夜惦念着你………”
“她?”
“不錯,她惦念着要殺你!”
白發老人面上起了一陣痛苦的抽搐,,喃哺地道:“她還在恨我?”
“恨到了極點!”
“好,老奴行将就木,就讓她親手結束這恨吧,隻是……
唉!”
“隻是什麼?”
白發老人額角汗珠滾滾而落,身軀不停地顫抖,久久才進出一句話道:“老奴身不由己!”
姜瑤鳳寒聲道:“戚公公,此話怎講?”
宇文烈無法了解他們在談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認定的是,這自稱老奴的戚姓老者,必與趙王府有所淵源。
“小公主,老奴無從說起!”
“戚公公,你目前仍在趙王府?”
“不,早已脫離了!”
“那你在替誰賣老命?”
“替……替……”
“替誰?”
白發老人怆然一笑道:“老奴不能說。
”
“既然不能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有一點我必須知道,”
“小公主想知道什麼?”
“别叫我小公主,我不是公主,連我母親也不是了,我叫姜瑤鳳!”
“那……那……小姐想知道什麼?”
“戚公公為什麼要保護他?”
“這……”
“也有難言之隐?”
“老奴該死,實在……”
“不必說了,你請便罷!”
白發老人面現既痛苦又尴尬之色,激動地道:“小姐,請示住址!”
姜瑤風冷笑了一聲道:“戚公公,看在姥姥份上,我這樣稱呼,你打聽我的地址做什麼?”
“一方面向長公主請安,另一方面,想見她面解釋一下以往的誤會!”
“向家母請安不必,家母久已不見外客……”
“外客!小姐把老奴當外客?”
“當然,首先你的身份不明,其次你企圖不明!”
“嗯!”
“同時姥姥方面,解釋是多餘,雖然當年發生事故時,我還沒有出世,吵過,我知道姥姥心中的怨毒有多深。
”
宇文烈已逐漸聽出了些頭緒,她口中的姥姥必是她母親的奶娘冷羅刹無疑,而這姓戚的白發老人,當年必然也是趙王府的下人,而與冷羅刹之間,有一個解不開的結。
白發老人目光瞟向宇文烈;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一頓腳道:“小姐,老奴告退,請代向長公主叩安!”最後一個字出口,人已沒入莽莽林海之中,身法之快,的确世無其匹。
宇文烈轉身便待離開,姜瑤鳳一晃身攔住了他,道:“相公,你傷勢不輕!”
“這我知道。
”
“你該先療傷迫毒?”
“這個我會的!”
“我說現在。
”
“用不着你費心了!”
“相公,即使你心中不把我當作妻子,難道連一個朋友的地位都沒有?”
宇文烈心中—震,暗忖:錯不在她, 自己是否太過分了?但這意念随即被濃厚的恨意所掩,她與她母親是共謀,不惜以脅迫詭詐的手段逼婚, 目的隻是為了不讓禁宮的寶藏外流,而自己被選為對象的原因,是因為自己保有一半禁宮之鑰,這種手段,較之天下第一魔等的強取豪奪,更為可鄙,越想,便越恨……
當下冷哼了一聲道:“我們不是朋友!”
姜瑤鳳幽然道:“那我們算什麼呢?”
“夫妻!”
“這話是出自你内心?”
“算是我宇文烈受辱的—個代名詞!”
姜瑤鳳退了一個大步, 目中怒焰大熾,半晌無言。
宇文烈舉步向樹深林密之處走去,因受傷過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