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才絕望地飄落地面。
萬虺谷人迹不到,所藏之物何以會無故失蹤?
這壁洞十分隐僻,片會被人發現?這件事除了誅心人之外,隻有姜瑤鳳母女知曉,自己已然應承姜瑤風母女取回禁富之鑰,以遂對方的心願,她母女當然不會多此一舉,先行盜去,而誅心人似乎不可能會做出這等事來,那到底是什麼人做的手腳呢?正自苦思之際,隻聽一個震耳的冷厲聲音道:“小子,你竟然敢第二次進谷,想是活膩了!”宇文烈這一驚委實非同小可,想不到居然還有另外的人敢進這萬虺谷,聽口氣非但以主人自居,而且知道自己是第二次進谷,這……
心念之間,電掣回身。
這一看之下,忍不住驚呼出聲。
三丈之外,蛇蟲堆中,端坐着一個白發紛披,遮頭蓋臉的怪人,若非先聽到對方發話,根本無法分辨對方是男是女。
怪老人再次開了口: “小子,你來取所藏的東西,是不是?”
宇文烈陡地一震,所藏之物顯然已落入對方手中,當下激動地道:“老人家如何稱呼?”
“本谷之主!”
“什麼,這萬虺谷竟然還有主人?”
“為什麼沒有?”
“晚輩上次……”
“那時正值老夫修練一項神功,無暇追究,否則,小子你焉能活着出去!”
“哦!”
“老夫所豢養的金冠銀虺,毀在你手,這筆帳怎樣算?”
“那毒物是谷主豢養的?”
“不錯!”
“如果晚輩當時膏了蛇吻,這帳又如何算?”
“那是你命該如此,老夫沒有請你進谷!”宇文烈傲然道:“谷主準備如何算這筆帳?”
老人陰森森地道:“你吃了蛇血,老夫隻好也照樣喝光你的血!”
宇文烈倒退一步,目射寒芒,這件事停會再談,晚輩之物是老人家取去了?”
“不錯!”
“晚輩現在要索回!”
“你生命尚且保不住,還奢言索寶,真是……”
“住口”
“娃兒,别大呼小叫,接掌!”喝話聲中,怪老人身形仍端坐不動,單掌一揮,一道排山勁氣,湧向了宇文烈。
宇文烈舉掌反擊。
“砰!”巨震聲中,宇文烈身形晃了兩晃。
“好小子,再接一掌!”一道更為強霸的勁氣,呼嘯湧出,罩身卷向了宇文烈。
宇文烈雙掌暴揚,以十成勁道劈了出去,轟然巨響進處,勁氣成旋,石飛草偃,三丈内的蛇蟲,漫空飄舞。
“不含糊,再接一掌”一股撼山栗嶽的勁氣,排蕩而出。
宇文烈心頭一緊,修羅神功提到十二成,緩緩推出。
震耳欲聾的巨響過處,宇文烈氣翻血湧,蹬蹬蹬一連退了八尺之多,而怪老人依然安坐如故,隻是如銀白發,蓬飛飄舞。
宇文烈大是駭然,對方的功力顯然已到了深不可調之境,想不到出道以來,盡碰上這些震世駭俗的高手,師父鐵心修羅三十年前号稱天下第一高手,若在今日,這尊号勢将無法保全了。
怪老人突地哈哈狂笑道:“老夫神功初成,小子,你是一塊極好的試金石!”
話聲中,站直了身形。
宇文烈不由寒氣大冒,對方竟然要以自己作他試功的标靶,不知所謂神功,是什麼功夫,可想而知必然是一種極歹毒霸道的功力,自己難道真的束手待斃不成?心念之中,唰地掣出了阊王劍。
“小子,你是鐵心修羅的傳人?”
“不錯!”
“難怪有這高的修為,哈哈哈哈,天從人願!”怪老人頭臉全被長發遮住,宇文烈猜測對方也是師父生前的仇人?那就真是冤家路窄了。
怪老人笑聲一斂,向前挪了三步,語含不悄地道:“出手呀,娃兒,看暈閻王劍能有幾許威力!”
宇文烈冷冷地道:“閻王劍出必傷人!”
“那是對别人而言,老人不在此限!”
“你老有此自信?”
“無妨試試看。
”
“晚輩先請示尊号?”
“萬虺谷主!”
“江湖中從未聽說過這名号?”
“這無關宏旨!”
“晚輩卻認為關系很大!”
“為什麼?”
“譬如說,尊駕與稽師之間,是否有過節……”
“什麼,鐵心修羅已不在人世?”
“是的!”
“如何殆的?”
“遭宵小暗算!”
“以他的功力……”
宇文烈本想說出師父早已身殘功廢,但話到口邊,又咽了回去,他覺得沒有向對方表白的必要,目前敵我難分,略略一頓之後,道:“身為武林人,禍福本難期!”
“暗算他的是何許人?”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宇文烈口裡答話,心裡卻已浮上被蛇心狼人戳擊的一幕,據曹月透露,殘害師父的兇手,是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