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
“說吧!”
“小弟接手下密報,令師遺骨……”
宇文烈不由驚魂出竅,厲聲道:“怎麼樣?”
“業已被毀!‘’“有這樣的事?”
“不假!”
“什麼人下的手?”
“東海門下。
”
宇文烈登時五内皆裂,殺氣沖頂,陡地轉向黃衣少女道:“有這回事嗎?”
黃衣少女粉腮一變,向黃衣老者申無忌道:“總管。
”
“屬下在!”
“本城派出搜索鐵心修羅的誰領隊?”
“護法莫超風!”
“城主的命令如何下達?”
“搜查下落回報!”
“有毀屍之說嗎?”
“沒有!”
“莫護法難道敢擅自作主毀人之屍?”
“目前尚未接獲回報,真相不詳,但依屬下看來,斷乎不會!”
宇文烈一聽黃金城的确派人搜查師父的下落,那毀屍之說是可信的了,不由目眦欲裂,咬牙切齒地道;“俗語說人死恨消,毀屍鞭骨,人神共憤,今天黃金城在場的朋友全得留下,一月之内,我若不血洗黃金城,誓不為人!”充滿血腥的話,此刻由宇文烈日中說出,令人有不寒而粟之感,他既能一舉手之間擊傷天下第一魔,這份身手是相當駭人聽聞的。
“唰!”閻王劍出鞘。
黃衣少女杏目圓睜,大聲道:“字文烈,本城派人搜索鐵心修羅的下落。
期間井沒有仇恨的成份,這毀屍之說,目前真假難辨,同時,令師的死訊,我現在才知道。
”
宇文烈一愣,頭也不回地道:“沈虛白,你的話當真?”
“千真萬确!”
“你如果别具用心,造謠……”
“烈兄,沈虛白的腦袋随時等你取!”
“好!”字文烈應了一聲好,面上殺機更濃,舉步向黃衣少女欺去。
四周又起了一陣騷動。
場中其餘的高手,紛紛退出圈外,隻剩下黃衣老者伴在黃衣少女身側。
每欺近一步,在場高手的心便跟着跳蕩一下。
距離縮短到了丈許……黃衣老者申無忌猛一欺身,雙掌迅快無倫地劈了出去。
青光一閃,慘哼随起。
所有在場高手心頭一沉。
黃衣老者申無忌,踉跄退了數步,左半邊身已被鮮血染透,晃了兩晃,終于栽落地面,但他仍掙紮着吹了一長聲海螺。
字文烈一個箭步,舉劍向黃衣老者留落……“休得傷人”嬌喝聲中,一道其強無比的勁風,把字文烈的身形擋得一歪。
黃衣老者申無忌重傷未死,已乘勢翻滾出一大之外。
這猝然出手擋了擋宇文烈一記的,正是那黃衣少女。
字文烈目光一轉,片言不發.閻王劍掃向了黃衣少女。
黃衣少女嬌軀一閃,玄奇無方地讓地了一劍。
第二劍!黃衣少女,反攻了一掌。
宇文烈兩劍落空,心頭為之一震,第三劍跟着出手。
黃衣少女輕笑一聲,妙手一劃,竟然穿入劍幕之中,抓向七坎重穴,這一手,可說玄奇詭谲到了家。
宇文烈陡地撤劍後退。
他練有九忍神功,修羅神功也到了相當境地,一般掌指刀劍根本傷不了他,他适才撤招後退,是出于一種本能的反應,也可以說是下意識的動作。
黃衣少女這時道:“宇文相公,令先師被毀屍之說,純屬無稽,我已得到屬下探報,派了去尋訪令師的人業已回頭,他們連令師死亡一切都不知道。
”
宇文烈一愕,道:“什麼時候接的探報?”
“現在!”
“現在?”
“不錯,我剛接到密語傳音。
”
“我柳玉蟬以人格擔保!”
字文烈猛地回身,向沈虛白欺近數步,聲色俱厲的道“你有何話可說?”
沈虛白冷笑了一聲道;“烈兄,她的話可信,難道小弟的話就不可信?”
字文烈心念數轉之後,道:“你可以走了,如果你弄鬼,當心有一天慘死閻王劍下!”
沈虛白面上浮起一層詭異之色,陰聲道:“字文烈,此後相見的機會正多,你不必太目中無人!”
“滾!”
“有一天你會後後悔的。
”
“再說一句我就劈了你!”
沈虛白一咬牙.彈身出場,白發老人戚嵩也跟着轉身……字文烈橫身一截,道:“閣下慢走!”
白發老者一愣,道:“什麼意思?”
“閣下是否死城屬下?”
“老夫不準備回答這問題!”
“閣下不要自誤!”
“自誤,什麼意思?”
“若非看在姜瑤鳳在上,在下早要你橫屍當場了。
”
白發老者斜裡一晃,快逾電光石火的逸去。
宇文烈重重地哼了一聲,喃喃自語道:“你們誰也逃不了!”
黃衣少女柳玉蟬盈盈移步到宇文烈面前,展顔一笑道:“字文相公,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改變了什麼主意?”
“說實話,本門今天來此的高手不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