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衆,對禁宮之鑰志在必得……”
“現在看出無法得到,所以改了主意?”
“那你就錯了,憑良心說,你功力雖然超過我們原先的估計,但在百招之内.你勝不了我.而像我這種身手的,共有十人之多,如果來個車輪戰,後果如何?”
字文烈心中雖感震驚,便表面上仍冷得刺人地道:“後果很難說,也許貴方付的代價一樣超過你的估計!”
“這些不談,反正我已改變主意,放手了!”
“有原因嗎?”
“閣下願意知道?”
黃衣少女柳玉蟬自顧自的粉腮一紅,梨渦半現,明眸之内散發出一種令人陶然欲醉的異樣光輝,期期艾艾地道:“因為.....因為我……想和你做個朋友!”說完,不勝嬌羞地掩口一笑。
宇文烈自經姜瑤鳳的事件後,業已心如止水,即使真的是仙女下凡,也動不了他的心,他當然知道對方弦外之音,冷漠地道:“不是敵人便朋友.這話姑娘不說也是一樣!”
“可是……”
“怎麼樣?”
“沒有什麼,我給你一個忠告!”
“什麼忠告?”
“别太自恃功力,真正的敵人,并不在這些業已現身的朋友之中。
”
字文烈心頭一凜,道:“謝謝姑娘的忠告!”
柳玉蟬含情脈脈地道:“相公如果你信得過的話,那東西暫時由我替你保管?”
“不必!’“你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而是不必要!”
“既是如此,願相公珍重,再見了!”
說完,深深地注視了字文烈一眼,依依地轉身出場,黃金城總管申無忌經過這短時的調息,已能行動,緊跟在柳玉蟬之後離開。
字文烈這時才注意到場中隻剩下自己一人。
外圍的群豪仍沒有離開的迹象。
宇文烈大踏步向前走去,距人圈未到兩丈,人圈已自動裂開,讓出通路。
群豪在貪婪之驅使下,趕到天台山,有的志在必得,有的意存僥幸,還有一部分是得失無所謂,存着瞧熱鬧的心理。
宇文烈掌震天下第一魔,已使群豪喪膽,此刻,誰也不敢輕捋虎須。
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很複雜,揉合了失望、沮喪、驚奇、駭凜……
字文烈不疾不徐地越過人圈,孤傲之中顯得有些落寞。
群豪紛紛縱身離開。
一陣疾風,從字文烈身旁掠過,一種本能上的反應,産生了一股反震的力量,竟然在意念之先,接着是一聲低沉的驚呼。
字文烈目光如電,已隐約看出一個瘦小的黑衣人,他雖神功蓋世,但對這種快逾飄風的身法,也不由為之咋舌。
凡是見到穿黑衣的人,使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死城,以他最近的經曆,死城中人十九是着黑衣的。
走了一程,眼前已不見任何人影。
宇文烈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心想,先把禁宮之鑰送到秘宮交與丈母娘,算是了卻一段孽帳,然後闖死城,報父仇,索師債,了恩仇……心念之中,身形一緊,蓦地,一個聲音道:“烈兄留步!”
字文烈一刹身形,一個青衫書生,已到了跟前,他,正是沈虛白,“小弟專候。
”
“沈虛白,你最好離我遠些,我恐怕會忍不住要殺你。
”
“烈兄,小弟有件極為難的事,請烈兄幫忙……”
“住口!”
“烈兄,你我相交一番,這是第一次,向烈兄相求!”
“什麼事?”
沈虛白陰陰一笑道:“小弟奉敝城主嚴命,務必要取得禁宮之鑰……”
宇文烈先是一震,繼而冷哼一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何幫忙?”
“希望烈兄能幫這個忙!”
“把禁宮之鑰暫借與小弟,回去交差!”
“你認為辦得到嗎?”
“烈兄會幫這個忙的!”
宇文烈幾乎氣炸了肺,俊面立時布滿恐怖殺機,厲聲道:“沈虛白.你最好快滾,否則……”
“否則怎樣?”
“我劈死你!”
沈虛白陰森森地笑道:“烈兄下不了手的!”
“那你就試試看!”看字聲落,手掌已揚了起來。
沈虛白的功力,比之現在的字文烈,可說是差遠了,字文烈要殺他可以說是舉手之勞,而他竟然若有所恃的毫不為意,淡淡地道:“烈兄,你如果真的出手,将悔恨終生!”
字文烈厲聲道:“我有什麼好悔?”
沈虛白好笑道:“因為嫂子在立等回話!”
“什麼?”
“尊夫人姜瑤鳳在等小弟我回話!”
宇文烈全身一顫,下意識地收掌退了一步,道:“她,等你回話?”
沈虛白臉色一沉,道:“字文烈,坦白告訴你,用禁宮之鑰換你老婆的性命!”
字文烈登時如中雷擊,想不到姜瑤鳳會落人對方手中,以姜瑤鳳的功力而論,這簡直不可能的事,但沈虛白有所恃的模樣,看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