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千萬,使人摸不着頭腦,就以為别人也都像你一樣?”
楊天佑蹙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灰衣老人含笑接道:“好讓楊大俠得知,這位朋友,硬說老朽是你的化身,你說好笑不好笑?”
楊天佑披唇一哂道:“這真是匪夷所思。
”
灰衣老人目光移注短裝老者笑道:“朋友,雖然你已增添了四位助手,但相形之下,你還是處在劣勢中……”
短裝老者冷然一哂道:“你以為我是岑浩然?”
灰衣老人道:“你是不是岑浩然,咱們各自心中有數就是。
”
短裝老者卻向李明遠等人沉聲喝道:“你們四個,不必留在這兒!”
李明遠揚聲說道:“主上,目前,敵衆我寡,你一個人……”
短裝老者截口叱道:“少廢話!還不快走!”
“是!”
楊天佑向于君璧等人揮了揮手道:“你們三個,也不必留在這兒。
”
于君璧已自楊天佑的目光中,得到了暗示,連忙搶先答道:“好的。
”
扭頭向朱家鳳,陳繼志二人一使眼色,相繼疾奔而去。
短裝老者“唔”了一聲道:“也好,在下索性寬大為懷,所提三天期限,今天不算,這,已經等于是延長―天了。
”
灰衣老人含笑接道:“閣下,别說得太過于一廂情願了,目前,咱們在二對一的情況之下,我不信你還有脫身希望。
”
短裝老者披唇一哂道:“你們兩個聯手上吧!看看我能不能安然脫圍!”
灰衣老人向楊天佑笑道:“楊大俠,人家以不光明的手段劫持令正,咱們兩人二對一将其劫持過來,作為交換的人質,也算不了什麼。
”
楊天佑點頭道:“在下深具同感。
”
說着,三人已取好犄角之勢,各距八尺,真力默提地,即将作石破天驚的一擊了。
目前這三位,雖然其中有兩人還不知道究竟是何許人,但其為當代正邪兩道中的頂尖兒人物,是毫無疑問的。
也因為如此,這一場即将爆發的惡鬥,其精彩與激烈的程度,自不難相見。
短裝老者淡然一笑道:“二位都不用兵刃?”
灰衣老人笑道:“咱們要的是活口,自然以不用兵刃為宜。
”
短裝老者淡淡地一笑道:“但在下以一敵二,卻不得不借助一點小巧的玩意兒才行。
”
說話間,但見他右手探入懷中,猛然一甩,隻聽“拍”地一聲爆響,一團白霧,迅疾地擴散開來。
楊天佑入目之下,一面疾退丈外,一面促聲喝道:“快占上風位置!”
短裝老者傲立在那白霧之中,呵呵大笑,說道:“一點小玩意,值不得大驚小怪的。
”
灰衣老人與楊天佑都已退到二丈以外的上風位置,兩人互望了一眼,才由灰衣老人沉聲問道:“你所施展的,是‘毒郎中’百裡居的‘逍遙香囊’?”
短裝老者點首笑道:“不錯,閣下不愧是見多識廣。
”
灰衣老人接問道:“‘毒郎中’百裡居,在江湖上失蹤已有十多年……”
短裝老者截口笑道:“不是失蹤,那是在下我有悲天憫人的胸懷,不忍他荼毒江湖,将他軟禁起來了。
”
灰衣老人接道:“軟禁起來,為你個人驅使?”
短裝老者含笑點首,說道:“正是,正是……”
楊天佑忽然長歎一聲道:“前次張神醫遇難時,我就懷疑到對方有了用毒的絕代高手,想不到,卻是失蹤已久的‘毒郎中’……”
短裝老者截口笑道:“你如果早點警覺,尊夫人也就不緻于成為我的特别貴賓啦!”
楊天佑又是一歎道:“現在我才明白,你是暗中下毒,才将她劫持的。
”
短裝老者笑道:“否則,憑尊夫人身手之高明,怎會被在下所劫持哩!”
灰衣老人沉聲接道:“閣下,我要特别警告你,在這三天之内,你可不能虧待楊夫人!”
短裝老者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三天之内,在下保證對楊夫人絲毫無損,當然,這也包括對她的清白在内。
”
灰衣老人臉色一沉道:“你要是侵犯了楊夫人的清白,不但楊大俠不會饒你,連我也不放過你!”
短裝老者邪笑道:“憑楊夫人的天香國色,在下真有不管是否有人不饒我,而拚死吃一次‘河豚’的勇氣,但二位請盡管放心,我決不會這麼作,這……”
一頓話鋒,又含笑接道:“倒不是怕二位不饒我,而是賤内的姿色不比楊夫人差,而風情卻猶有過之……”
灰衣老人截口笑道:“不錯,岑大嫂的姿色和風情,的确是沒有得話,連我這個老頭子,也難免想入非非。
”
灰衣老人的這一段話,是别有用心的,其目的,即在查證這短裝老者,是否就是岑浩然。
因為,到目前為止,确已知道岑浩然夫婦就是幽冥教的幕後主持人,但是否還另有更厲害的幕後人物,卻沒法肯定。
短裝老者自然也明白對方話中那“岑大嫂”三字的言外之意,但他的答話,既不否認,也不承認,隻是淡然一笑道:“不瞞閣下說,姿色和風情,都還不是主要原因。
”
灰衣老人注目問道:“那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一個妒字,”短裝老者含笑接道:“說句不怕二位見笑的話,賤内是醋娘子,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