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就在賤内的監護之下,試想,在下縱然難免見獵心喜,也無從下手呀!”
灰衣老人“唔”了一聲道:“但願如此。
”
短裝老者手中撥弄着另一枚“逍遙香囊”,自語似地說道:“想不到這小玩意,居然還能派上大用場,使我面對當今白道事的兩位頂兒尖兒的人物,也不能不有所顧忌。
”
楊天佑禁不住長歎一聲道:“如果張勁秋還活着,就好辦了。
”
短裝老者含笑點首說道:“不錯,如果‘地獄神醫’張勁秋還活着,則區區所控制的‘毒郎中’百裡居,就神氣不起來啦!”
灰衣老人冷冷地一笑道:“你别得意太早,我會設法破解的。
”
短裝老者笑問道:“這是說,目前二位已高擡貴手,放過在下這一遭了。
”
灰衣老人笑道:“現在,你盡管得了便宣還賣乖,總有一天,教你知道我的厲害。
”
短裝老者微微一哂道:“不必等到另一天,現在,我就已經知道你厲害啦!”
一頓話鋒,又含笑接道:“二位如果不屑賜教,在下可要告辭啦!”
楊天佑哼了一聲道:“你盡管請便!”
“多謝二位大俠!”
短裝老者說完,抱拳一拱,長身而起,消失于沉沉夜色之中。
楊天佑目注短裝老者消失的方向,長歎一聲,默然無語。
灰衣老人卻以真氣傳音,向楊天佑說了句什麼,隻見楊天佑點點頭道:“好,咱們走吧!”
XXX
當楊天佑灰衣老人和那短裝老者還僵持着之間,于君璧,陳繼志,朱家鳳等三人,卻已繞道到達一幢古老的巨宅後面。
這幢巨宅,位于通往太湖的官道之旁,距高唐院隻有箭遠之遙,兩者之間,隔着一個果園,巨宅後面,是一道七八丈寬的河溝,由于地近郊區,河溝對岸,都是一些貧民的簡陋的住宅。
目前,以于君璧為首的三位,就在這貧民住宅中的一條小巷内。
于君璧指點着那幢古老巨宅,低聲說道:“就是那一幢房子。
”
陳繼志苦笑道:“我還以為是去李家莊哩!”
朱家鳳笑問道:“高唐院也算是他們的巢穴?”
于君璧點點頭道:“是的,高唐院與這幢巨宅隻隔着一個果園,所以,這兒的高唐院,算是二位一體,當然,也可以分别運用。
”
陳繼志蹙眉,接口說道:“這巨宅中,黑黝黝地,不見一絲燈火,也不聞一點人聲!……”
于君璧截口接道:“這附近的鄰居,隻知道裡面住的是一對老年夫婦,自然是寂靜得好像沒人住的空房子呀!”
朱家鳳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兒是他們的巢穴之一的呢?”
于君璧淡然一笑道:“我在這兒混了多久了,如果連這點秘密都不知道,豈不是成了飯桶嗎?”
朱家鳳不禁苦笑道:“看來,李伯伯那‘通天秀士’的招牌,該砸掉了。
”
于君璧蹙眉接道:“以李二俠的精明,我想他不緻于不能發覺這兒……”
忽然話鋒一轉道:“快瞧!”
隻見一道黑影,有若浮光掠影似地。
越過果園,消失于那古老巨宅中。
朱家鳳禁不住失聲驚呼道:“那人好高明的輕功!”
于君璧神情冷地接道:“看情形,準是那個什麼主上。
”
朱家鳳蹙眉接道:“那我們還要不要去?”
陳繼志一挑雙眉道:“對!憑咱們三人的力量,即使碰上那個主上,至少也該可以全身而退。
”
于君璧正容說道:“咱們此行目的,是救人而不是厮殺,所以……”
陳繼志截口接道:“我生母也是被軟禁在這兒。
”
于君璧接道:“我所獲得的消息,是今天天黑之前,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質要移送到這兒來,至于究竟是你養母或者是生母,就不得而知了。
”
陳繼志注目問道:“我們在幾時下手呢?”
于君璧接道:“我要等裡面的信号,約定的時間已經快到,大概不久就有信号傳來了。
”
就這說話之間,又有一道人影,由高唐院方面越過果園,消失于那古老巨宅之中。
朱家鳳輕歎一聲道:“這兩人的‘天馬行空’身法,已算是進入化境了。
”
陳繼志“唔”了一聲道:“我想,九成九就是岑浩然夫婦。
”
于君璧苦笑了一下道:“這兩口子,不但武功已盡獲知機子前輩的真傳,其僞裝功夫之高明,也算是武林一絕哩!”
“咪嗚――”
果園内,忽然傳來一長兩短三聲貓叫聲。
于君璧神色一整道:“信号已傳來,二位請稍待,我先過去……”
朱家鳳眼看他已作勢欲起,準備飛越那道河溝,因而連忙截口問道:“我們幾時過去?”
于君璧接道:“等我的通知,請注意水面上,看到灑下三顆石子時,就可以進去了。
”
說完,人已長身而起,越過面前的河溝,消失于果園之中。
朱家鳳禁不住美目中異彩一閃,扭頭向陳繼志嬌笑道:“看到了嗎?這位于相公的‘天馬行空’身法,比起方才那兩位來,可并不遜色哩!”
陳繼志輕歎一聲道:“看他的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但武功成就方面,卻比我們高明得太多了。
”
朱家鳳嬌笑道:“咱們也不用妄自菲薄,因為,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