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夫人報告。
”
那男的接道:“你盡管去報告吧!我不在乎……”
話落,長身而起,射入那古老巨宅之中。
那女的并沒走,仍在草叢中低聲飲泣着。
伍少朋向于君璧傳音問道:“聽出那兩位的來曆了嗎?”
于君璧傳音答道:“好像是李明遠和幽冥帝君的二公主。
”
“不錯,”伍少朋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也算是神靈默佑我們。
”
于君璧傳音道:“伍兄有何良策?”
伍少朋反問道:“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于大俠能不能不發出一點聲音,而将那二公主制住?”
于君璧沉思着,接口道:“我可以試試。
”
伍少朋接道:“這可不能玩笑,否則,打草驚蛇,救人可就困難了。
”
于君璧點點頭道:“我知道。
”
說着,已蛇行着向那位二公主隐身之處悄然逼進。
當他欺近那草叢約莫還有三丈來遠時,隻見那位二公主忽然站了起來,自言自語地冷笑道:“李明遠,你可以不仁,我也可以不義,咱們且走着……”
由于她站起來時,剛好是背向着于君璧,因此,于君璧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突然飛身進撲,并淩空揚指,疾如電掣地連點了三下。
因此,那位二公主覃玫,口中那“咱們且走着瞧”的“瞧”字尚未說出,已是嬌軀一顫地倒了下去。
于君璧卻是恰到好處地,就當覃玫的嬌軀即将着地的瞬間,将其一把抓住,因而一點聲音也不曾發出,就将其制住了。
于君璧制住覃玫之後,伍少朋也跟了上來,向着于君璧一翹大拇指,以表示他内心的敬意,一面低聲說:“諸位請跟我來……”
在伍少朋的前導下,于君璧等人悄然移近果園的東北角,也是距那古老巨宅最遠的一個角落的陰影中。
四個人蹲在一株李樹下,伍少朋才向于君璧悄聲說道:“于大俠,可以解開她的啞穴,向她問幾句話了。
”
于君璧點點頭,目注平躺草地上,隻有一雙美目還能轉動的覃玫,低聲說道:“覃姑娘,很抱歉,為了一時從權,我不能不暗中出手。
”
覃玫還不能說話,隻是目光中顯得有點茫然地注視着他。
于君璧又正容接着說道:“現在,我立即解開你的部分穴道,但我不得不鄭重聲明,為了你我雙方的安全,希望你不要出聲。
”
由目光中看出覃玫已有接受的表示之後,于君璧才淩空揚指,解了她被制住的部分穴道,并含笑說道:“覃姑娘可以坐起來了。
”
覃玫挺身坐了起來,首先向伍少朋冷笑道:“原來你是他們派來卧底的人?”
伍少朋點首道:“二公主說對了。
”
覃玫目光環掃,低聲接問道:“這三位是……”
于君璧,朱家鳳,陳繼志等人,都不是本來面目,因而覃玫不得不有此一問。
于君璧含笑答道:“在下于君璧,這位是朱家鳳朱姑娘,和陳繼志陳公子。
”
朱家鳳也含笑接道:“二公主,說起來,咱們也算是老朋友啦!”
覃玫苦笑了一下道:“你們既不殺我,準備把我怎麼樣?”
于君璧正容接口說道:“我們不會難為你,隻請你據實回答我們幾個問題,以後……”
忽然頓住話鋒,蹙眉沉思着。
覃玫注目問道:“以後怎樣呢?”
于君璧以真氣傳音向伍少朋問道:“伍兄,是否可以放她回去?”
伍少朋傳音答道:“放她回去,恐怕有點不妥當,且看情形再說吧!”
于君璧這才向覃玫笑了笑道:“目前,我還沒法答覆,但總而言之一句話,咱們決不會難為你就是。
”
覃玫冷冷地一笑道:“你們如果是想挾持我來作為人質,那是打錯算盤了。
”
于君璧笑道:“覃姑娘此話怎講?”
覃玫幽幽地一歎道:“方才的情形,你們都已看到,我在這兒有多重份量,也就不難想見啦!”
于君璧正容接道:“覃姑娘,如果你有意棄暗投明,在下真誠地歡迎你到我們這邊來。
”
覃玫徐徐地接道:“這問題,留待以後再說吧!”
于君璧正容說道:“如果你能現在答覆,咱們交談起來,也就方便多了。
”
覃玫毅然說道:“此時此地,我不考慮這問題。
”
一頓話鋒,又注目問道:“于大俠不是有話要問嗎?我看,還是先問你所要問的話吧!”
“也好。
”于君璧一整神色道:“在下敬謹請教,你們那位主上,是否就是岑浩然?”
覃玫苦笑了一下道:“這問題,除了家父之外,隻有我三妹才能回答你。
”
“為什麼?”
“因為,隻有家父和我三妹,才見過主上的本來面目。
”
“那麼。
”于君璧接問道:“那位李明遠,是否是你們主上的公子?”
覃玫幽幽地說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最受主上信任的一個人。
”
于君璧一蹙眉峰之間,朱家鳳卻搶先一“哦”道:“對了,覃姑娘的三妹,怎麼一直還不曾出面過?”
覃玫漫應道:“我三妹麼!她是主上身邊最紅的一個人,不是我低估了諸位,像于大俠這等身手,恐怕還不是我三妹的敵手。
”
于君璧“哦”了一聲,朱家鳳又接問道:“我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