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知道自己錯了,他不應該進來。
他就這樣握着她的手,他摸過很多的女人的身體,卻沒有摸過這樣的女人,一股熱血湧上來,他覺得喉嚨發燙。
雪玲咬了咬唇,她那一雙清澈美麗的眸子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閃亮,純潔美麗。
人是很害怕孤獨的,尤其是男人,他們總是會去尋找一些東西寄托,比如說是女人,男人天生就喜歡女人,喜歡她們的身體。
四周很靜,陳書奇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
他覺的自己連氣都提不起來,現在他才知道這世界是對他是這麼好,可以想象孤男寡女共處燈下能幹些什麼事?陳書奇發現自己離雪玲越來越近,他的腳已經不停使喚了。
他知道自己緊緊貼着雪玲的胸脯,他覺的自己全身充滿力量,他多麼渴望能夠擁有眼前這個女人,但他還是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要得到這樣的女人并不容易。
夜風挽起她那烏黑曼妙的秀發,他輕輕地撫摸她的臉,他的呼吸變得很急促,沒有哪個女人能令他這樣緊張,如果能夠擁有這個女人,他甯願為她去死。
“如果你願意,我會照顧你一輩子”,雪玲沒有說話,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是嗎?那張雪雄呢?他會放過你嗎?”
陳書奇的一下子變得僵硬,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不管去哪裡,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會陪着你"
“你願意陪我一起死嗎?”
陳書奇呆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很想得到這個女人,但他還不想死,因為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有時候要得到一個女人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讓她愛上你,心甘情願的為你付出一切;或者讓她恨你,恨你一輩子,讓她永遠記住你。
他靜靜的看着雪玲,他想她,他緊緊的抱住她那柔軟無骨的身子,貼着她的胸脯,伏在她身上。
白皙修長的大腿,高聳堅挺的胸脯&hellip,陳書奇就像一隻野獸。
雪玲的身子立刻直了起來,全身顫抖,她現在終于知道他,為了女人甯願背叛朋友。
或許有一天他也會背叛自己。
屋外的風很大,“咯吱”一聲,門被打開,屋内一片安靜屋外閃過一個身影,雪玲奮力掙開他的雙手,從身後抽出一把匕首。
秀眉緊鎖,嬌喝到“别過來”
忽然屋内變的十分寂靜,門外傳來一陣笑聲。
“放開她”一個身着藍衫的男子說道。
“你是誰?憑什麼?”
“憑我手中的劍”
雪玲臉色紅暈,立刻躲在藍衫男子身邊,楚楚可憐,嬌弱無力。
陳書奇頓時失色,這個女人手段好狠。
他開始哈哈大笑
“你是故意受傷的,引我進來”
他雖然一直笑着,可是心卻十分絞痛。
他現在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他的臉扭曲的十分難看。
“你是否還記得辛卯年,二十日夜,豔陽酒樓”藍衣男子怒斥道。
陳書奇青筋暴起,眼中充滿殺氣。
“那夜是你迷奸範芷煙女俠,令其羞愧而死。
壬辰年,八月初五,**天煙閣一女弟子”
“不要再說了,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必須死”
“隻要我不想死,就沒有能讓我死”
雪玲已經說不出話來,平日裡滿口大仁大義的大俠确是如此的污濁不堪。
陳書奇抽劍而出,長驅直入,四周寒風呼呼作響,這一劍像風一樣快,可是當那把劍到藍衣男子咽喉處時,卻突然間停止了,陳書奇身子微微一抖,他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一條細細的傷口,“不可能,你,你是&hellip?”,還沒有說完,那條線由淺變深,由白變紅,鮮血頓時像泉水一般湧處出,陳書奇緩緩的倒下,眼睛睜得像銅玲大小。
那劍太快了,快的就算他把眼睛睜的再大也是無法看清楚的。
他的劍是那樣的幹淨,沒有沾上一點鮮血。
他白衣勝雪,明朗的臉廓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不是人,因為他沒有感情,他的劍就像他的人一樣,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