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度過蜜月。
他命令阿斯帕紐-皮西奧塔建立武裝環形防線,保護他倆不受任何突然襲擊。
曼弗雷迪院長坐在驢車上離開了修道院,然後被吉裡亞諾的成員帶上了過山小道。
在古老的城堡裡,他高興地發現一個私人教堂,雖然教堂裡一切有價值的塑像和木制品早已被盜。
不過,那些光秃的石頭美麗極了,活像石頭祭壇。
院長并不是真的贊成吉裡亞諾結婚,所以他們相互擁抱後,他對吉裡亞諾開玩笑似地說:“你本該留意這句古諺語:‘一個人打牌從來不輸。
’”
吉裡亞諾哈哈一笑:“不過我得考慮我自己的幸福。
”他又加了一句院長最喜愛的農民格言,他常用它來為他賺錢的計劃辯解:“記住,約瑟聖徒先削自己的面包,然後才削使徒的面包。
”這句話說得院長心裡更加高興,他打開文件盒,把結婚證交給吉裡亞諾。
這是一張美麗的文件,用燙金的中世紀書法寫成。
“婚禮将在修道院記載下來。
”院長說,“不要擔心,沒人會曉得的。
”
新娘和她的雙親已在頭天夜裡被帶進山裡,他們是坐毛驢來的,住在城堡的房間裡,房間已被吉裡亞諾的人打掃得幹幹淨淨,而且添置了用竹子和草做成的床鋪。
吉裡亞諾對于他的父母未能參加他的婚禮感到極度悲傷,因為他們在盧卡上校的特種部隊的嚴密監控下。
阿斯帕紐-皮西奧塔、斯蒂芬-安東裡尼、帕薩坦波、西爾維斯特羅下士和特拉諾瓦是僅有的出席婚禮的人。
賈斯蒂娜已經脫掉旅途服裝換上了在巴勒莫穿的那件成功地迷住了吉裡亞諾的白色連衣裙。
她對着吉裡亞諾萊爾一笑,他卻被那笑的輻射搞得不知所措。
院長舉行了簡短的儀式,然後他們來到城堡的草坪上,那裡擺放了一張桌子,上面有酒、冷餐和面包。
大家都匆忙地吃飯,為新娘和新郎幹杯。
院長和費拉夫婦的回程既遠又危險。
他們擔心武裝警察的巡邏隊可能闖進這一地區和武裝環形防線的衛兵交戰。
院長想要立刻上路,吉裡亞諾卻擋住了他。
“我要感謝你今天為我做的事,”吉裡亞諾說,“結婚的日子過後不久,我要搞一次寬恕儀式。
但是,我需要你的幫助。
”他們輕聲地說了一會話,然後院長點了點頭。
賈斯蒂娜擁抱她的雙親;她的母親流着淚,用哀求的目光看了一眼吉裡亞諾。
賈斯蒂娜在她的耳朵旁竊竊私語了幾句,她便開懷大笑起來。
他們再次擁抱,然後她的雙親騎上了驢子。
新郎和新娘在城堡的主卧室裡度過了新婚之夜。
這間房子曾被洗劫一空,但圖裡-吉裡亞諾用毛驢運進了一張大床墊,還有從巴勒莫最好的商店裡買的柔軟的床單、鵝絨被和枕頭。
浴室和卧室一般大,備有大理石浴缸和一個大的洗滌槽。
浴室裡當然不會有自來水,這得靠吉裡亞諾親自從城堡旁流過的歡快的小溪裡用水桶将水運進來。
他還給浴室配備了賈斯蒂娜從未見過的洗澡用具和香水。
她一絲不挂,起初感到害羞,雙手放在兩腿之問。
她的肌膚金黃,身材苗條,但有着成熟女人的豐滿**。
他吻她時,她的頭微微地移開,因此他僅觸碰到她的嘴角。
他耐着性子,并非出于情人求愛的技巧,而是出于一種在他開展遊擊戰時對他特别有用的戰術感。
她松開長長的黑發,完全遮蔽了她的Rx房,他撫摸着她的頭發,對她談到在命中注定的那天,他在巴勒莫第一次見到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
那時她是多麼的美麗。
他背誦一些關于她的詩歌,這都是他在山裡獨自一人思慕她的美貌而寫的。
她松弛地躺在床上,鵝絨被蓋着身體。
吉裡亞諾躺在被子上,可是她轉移開她的視線。
賈斯蒂娜告訴他,那天送她哥哥的信時,她是如何愛上他的,以及他未能認出她就是那個幾年前他給墊錢的小女孩的時候,她是多麼的沮喪。
她告訴他,自從她11歲起,每天晚上她是如何為他祈禱的,就從那時起,她已經愛上他了。
聽了她的這番陳述,圖裡-吉裡亞諾歡喜異常。
她是愛他的,當他獨自在山裡時,她在思念着他。
他不斷地撫摸她的頭發,她抓住他的手,緊緊地握着。
“我請求你的父親對你談結婚的事,你感到意外嗎?”他問她。
她頑皮而得意地微微一笑:“不,自從你在巴勒莫盯着我看之後,”她說,“從那天起我就準備嫁給你。
”
他俯過身深深地吻了一下她那深紅色的嘴唇,她沒有避開睑。
他吃驚地感到她的嘴唇和呼吸是那麼的香甜,以及他的肉體所作出的反應。
他生平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肉體在溶化,在消失。
他開始發抖,賈斯蒂娜掀起鵝絨被讓他到被子裡和她在一起。
她側過身來摟住他,這樣他們可以一塊兒滾動。
她的身體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