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接觸過的别的女人的身體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閉上了眼睛。
圖裡-吉裡亞諾吻她的嘴,她的緊閉的雙眼,接着吻她的Rx房,她的皮膚非常柔嫩,炙熱的肉體幾乎燙了他的嘴唇。
她身上的氣味使他暈眩,那氣味是如此的香甜,絲毫沒有受到生活中的痛苦的侵蝕,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他的手往下移到她的大腿處,她的柔滑的肌膚散發出一陣快感,從他的手指傳到他的大腿根,再傳到他的頭頂,這種快感幾乎使他疼痛,對此,他吃驚地放聲大笑起來。
後來,她的手放到他的兩腿之間,動作非常輕柔,使他簡直失去了知覺。
他和她**,情欲既狂熱又從容。
對于他的愛撫,她的反應是緩慢而勉強,然而,一次以後,她激發出了同樣的情欲。
夜裡剩下的時間他們都在**,除了短促的**的驚叫外,他們都沒有說話。
破曉時,賈斯蒂娜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接近中午時,她醒了,發現巨大的大理石浴缸裡盛滿了冷水,洗滌槽旁的桶裡也都盛滿了水。
屋裡看不到圖裡-吉裡亞諾。
有一陣,她為獨自一人而害怕;過後她步人浴盆開始洗澡。
她走出浴缸後,用一條大的棕色的粗毛巾擦幹了身子,用了洗滌槽上的一種香水。
梳洗打扮完畢之後,她穿上了上路的衣服,一件深褐色的上衣和一條白鈕扣的汗衫。
腳上穿了一雙實用的輕便鞋。
室外,五月的陽光,和西西裡的往常一樣,焦灼似火,可是山上的清風使空氣冷卻下來。
在折疊桌旁,篝火冉冉,吉裡亞諾已經為她準備了早餐――烤粗面包片、冷火腿和一些水果。
還有幾大杯牛奶,牛奶裝在用樹葉裹着的金屬容器裡。
周圍看不到人,所以賈斯蒂娜撲到圖裡的懷裡,盡情地吻他。
然後她感謝他做的這頓早餐并埋怨沒有叫醒她,否則她會做的。
很少聽說西西裡的男人做這樣的事。
他們在陽光下吃飯。
殘垣斷壁的城堡圍牆将他們關閉在内,也關閉了他們的喜悅。
諾曼底塔的殘留部分高聳在他們上方,塔尖上裝飾着色彩斑斓的馬賽克。
城堡的入口有漂亮的諾曼底門柱,通過破損的石頭可以看見教堂的祭壇穹頂。
他們在城堡的傾圯的圍牆内的院落裡漫步,穿過橄榄園林,園内零星地長了一些野生的檸檬樹。
他們費力地經過長滿了鮮花的花園。
那些花都是一些在西西裡繁茂潑辣,随處可見的花――希臘詩人筆下的日光蘭、粉紅色的銀連花、葡萄紅的風信子和血紅色的阿多尼斯,傳說它是因沾上了維納斯情人的鮮血所緻。
吉裡亞諾摟住賈斯蒂娜;她的頭發和身體都浸透了這些鮮花的香氣。
在橄榄園的深處,賈斯蒂娜滿不在乎地将他推倒在巨大地毯似的五顔六色的鮮花上,他們再次**。
在他們的上方一小群黃黑相間的蝴蝶在盤旋飛舞,然後直飛而上進入廣闊無垠的蔚藍色的天空。
在他們的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他們聽到山的遠處傳來的槍聲。
賈斯蒂娜吃了一驚,但吉裡亞諾使她消除了緊張。
他們在一起的三天,他始終小心謹慎,決不制造産生恐懼的因素。
他沒帶武器,眼前也看不到武器;他的槍藏在教堂裡。
他從不違背他的警惕性,他曾命令他的人呆在看不見的地方。
可是,槍聲過後不久,阿斯帕紐-皮西奧塔出現了,肩上挎着一對血淋淋的野兔。
他把兔子扔到更斯蒂娜的腳下,說道:“燒給你的丈夫吃,這是他最喜愛吃的。
如果你燒壞了,我們還有20隻。
”她忙着剝皮清洗時,他沖着她微笑着,他對吉裡亞諾打個手勢。
兩人走到圍牆倒塌的拱門處坐下。
“喂,圖裡,”皮西奧塔咧開嘴笑道,“她值得我們為她去冒險?”
吉裡亞諾平靜地說:“我是一個幸福的人。
現在告訴我你打到的20隻兔子。
”
“盧卡的一支巡邏隊,不過兵力強大,”皮西奧塔說,“我們将他們阻擋在環形防線之外。
有兩輛裝甲車。
其中一輛開進了地雷區,燒得很慘,就像你妻子将要燒的那些兔子一樣。
另一輛對着岩石開了一陣槍便跑回蒙特萊普的老窩。
他們會在明天早晨再來,當然來尋找他們的同伴。
他們會大舉進攻。
我建議你們今晚離開這兒。
”
“賈斯蒂娜的父親明天黎明将來接她。
”吉裡亞諾說,“你安排了我們短暫的會見嗎?”
“是的。
”皮西奧塔說。
“我的妻子離開後,”吉裡亞諾說到“妻子”一詞時口吃起來,皮西奧塔哈哈笑了。
吉裡亞諾微笑着繼續說下去:“把那些人帶到這兒,我們将了結這件事。
”他停頓了片刻又說;“當我告訴你關于吉内斯特拉的真相後,你吃驚嗎?”
“不。
”皮西奧塔說。
“你留下吃晚飯好嗎?”吉裡亞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