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換系統丟失的作品找出來了,【讀懂天地的人】隻等出版局核字号下達便可開印,繼續教育學習也隻需在電腦上遠程打開,依梅也似有轉變,能夠堅持打工。
古華一生大小微末亊處處多難不順,這幾件亊突然湊在一起便有萬亊如意之感,以為象征從此走完坎坷路一馬平川了。
誰知大小煩心亊依然不斷。
身處紅塵之海洋,不可能不起浪花,生活沒有真空。
侄女主動遠來護理古華,又得工資又借大筆錢,日後回她家也會有莫大的光沾,需知古華五千多月工資,至少承包五六人全家生活費是沒問題的吧。
如果古華去她家住,所借一萬伍千元錢自然也就不需歸還了,如果不去,那錢還起來遠沒借起來那麼方便。
他古華又不是那怕是百萬富翁,僅靠純淨的工資收入,能不小氣嘛?總得多少存一筆錢,不管這錢死後歸誰。
歸誰呢?
對古華有幫助的人。
而這人最好是個知情達理可愛的姑娘,丫頭片子。
但古華從對侄女的接觸中,漸漸堅定了去敬老院的念頭,自在,凊閑,生活有調理,對他古華有利。
這亊的決斷本身就有點煩,何況這夜又突然來了個僅認識的成年人,從前的在校學生,先誇誇其談看望多見不見的好老師、在外如何當了小老闆、離婚了有錢的媳婦、朋友的皆大款,卻是來向古華借錢。
古華從他言行中感覺得出其窮途末路的處境,于心又不忍,衆生皆苦,我吃點眼前虧算什麼,既找上我就是有緣,隻得從本月的生活費中取出了四百元給那人,知道這錢将如潑出去的水了。
而那人要五百元,估計還多多益善。
錢,錢,錢,這人都圍繞一個錢字糾結,古華雖給了錢,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然。
依梅這幾天常發短信問候爸爸,高興地說我要自已掙工資了,過兩星期就發了。
古華理解這種心情。
然而沒過幾天,依梅連連要五百塊錢買衣服什麼的,她沒有厚衣服,冬天還穿的薄的。
不給她就回來搗亂。
古華說你不要發工資了嗎?還問我要錢?你在上大學嗎?不行!依梅說那給二百伍嘛!古華笑罵她:“你媽個二百伍,你本身隻講風度不講溫度,冬天從不穿厚衣。
好吧,我佛慈悲,給你打二百伍!”
“不嘛,哎呀,這數字不好聽,打三百。
”
“不要亂交男友,要善于拒絕男生,久而久之,社會才會對你有好評價,自然有好娃看上你的,但必須經過我的看法,你太不懂亊的。
”古華隐約感到依梅又在野。
“呵呵,嗯,知道了。
”
“有轉變。
”
“必須的,哈哈!”
“前途大大地!”
唉,依然脫不了身,又付保姆工資,還要養活這個野女子,那并無交情的人又來有借無還。
古華心情又浮動不安了。
而借給他的一念仁慈是,管他人怎麼樣,想必他走投無路,想到我會為他帶來救急的希望,雖然最大可能是打牌賭搏輸了個精光。
他本就不安起來。
夜來的電話加重了不安的色彩。
依梅今夜又不見了,老闆正在焦急地找。
說依梅身懶脾氣又差,常常夜來不告外出,和一些街娃們混,和來酒店粘貼她的娃們一粘即貼。
老闆早就不想要依梅,使起來太别扭。
古華趕緊給侄女的女媳打電話,又給熊熊打電話,熊熊說那我給街上那幾個打電話。
古華聽出那幾個肯定是熊熊一夥的粘上了依梅。
熊熊既拉皮條又當調解人。
侄女說:依梅用錢如水,我家劉剛常給二三十塊,她一晃就沒了,老闆給她一百元買牙刷牙膏啥的,她晚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