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于益州集團的,但是劉璋的父親劉焉死後張魯越來越不服氣劉璋。
當然也是因為劉璋對張魯嫉妒和排擠,将張魯逼反了。
張魯是一派教主兼一方諸侯,也是驕縱慣了的,劉璋懦弱無主見,張魯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
在張魯眼裡,劉璋也是軟弱可欺的,根本就不服從劉璋的号令。
劉璋也知道,如果不還以顔色,張魯是容易捏軟柿子成瘾的。
于是劉璋一怒之下殺了張魯的母親和弟弟,自此雙方結下了仇怨。
劉璋決定派兵教訓張魯,結果反被張魯擊敗,所以張魯被劉璋視為最大的威脅之一。
長期被内憂外患困擾的劉璋,既想拔掉漢中這顆讨厭的釘子,也擔心益州本土勢力乘機作亂。
此時劉璋又得到消息,說曹操派鐘繇等人進攻漢中。
現在張魯面臨被曹操吞并的命運,本來張魯是他的敵人,曹操攻擊張魯他覺得當然很好,但是唇亡齒寒,兔死狐悲,讓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更加地感到内外交困。
他非常擔憂曹操吃掉張魯會進一步進攻益州,他自知不是曹操的敵手,惶恐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劉璋的部下也都清楚,劉璋守不住益州,都想為自己找後路,張松法正一定是暗中最活躍的那些人。
他們一定經常琢磨怎麼樣将自己的主人出賣及賣什麼樣的價錢。
自然,他們希望他們的主人賣的價錢越高越好,主人賣個好價錢,他們也跟着水漲船高,拿到的提成一定也是非常可觀的!本來張松是很想把寶壓在曹操這裡的,畢竟在當時能出大價錢的非曹操莫屬。
在曹操拿下荊州後,劉璋想跟曹操套近乎,派張松去道賀。
張松也想利用這次機會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但是一向财大氣粗的曹操,對他很吝啬,給他的好處不僅不能令他滿足,而且因為張松其貌不揚,沒有受到最起碼的禮遇,張松覺得受到侮辱,自然從此恨上了曹操。
就個人的感情而言,張松恨極了曹操,更重要的是他還算了一筆賬,自己的利益在曹操那裡得不到滿足。
所以當劉璋向他問計,他當然不會考慮整個益州集團的前途和命運。
他建議劉璋請近在荊州的劉備幫忙。
因為一方面劉備是劉璋的宗親(當然是很不靠譜的,即使是親兄弟也不一定靠得住,如果對自己有利,劉備照樣會老實不客氣的打益州的主意,條件也允許,劉備更是不會錯過機會,他會毫不遲疑的将劉璋的益州吞并)。
其次,張松認為劉備現在兵強馬壯,是當今唯一敢于與曹操叫闆也是唯一有能力對抗曹操的英雄。
劉璋是個沒有主見的人,即沒有對抗曹操的勇氣,也沒有應對複雜局面的能力,于是聽從了張松的建議,決定派法正為使者去迎接劉備。
法正跟張松也是一路貨色,他覺得劉璋給他的地位不夠高,也早想另投明主了。
他到劉備那兒,發現劉備可以給他更豐厚利益,在劉備這裡他才有更大的發展空間。
所以法正作為劉璋的使者,卻不代表劉璋的利益,而是甘願為劉備做内應。
他力勸劉備趁機拿下益州,劉備當然大喜過望,馬上領兵入川。
劉璋前門拒虎後門迎狼,請劉備來幫忙無異于引狼入室,最終不得不将自家的諾大家業拱手讓人。
本來劉璋是有足夠的資本用來抵抗的,益州不是輕易就能被拿下的,但是為了避免一場刀兵之災,劉璋還是選擇了開城投降。
俗話說,“慈不掌兵,義不理财”,在政治上沒有什麼作為的人,有時候總是更像一個人。
在專制時代,所謂的政治就是征服、殺戮、不擇手段的奪取權利和維護既得利益。
所以信仰“甯我負人,毋人負我”等厚黑哲學的人,更容易成功,但是那不過是喜歡操弄别人的命運的政治動物。
劉璋玩不了政治,因此他沒有極強的權欲,他既沒有能力去操弄别人的命運,也沒有興趣。
他不願意為了自己的一家自私,再讓更多人為他犧牲,所以劉璋畢竟也算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