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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司馬代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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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繼承帝位,嘴上偏說着“公忠體國”的話。

    他說必須扶立曹操的兒子任城王曹據繼承皇位,所謂國有長君,社稷之福。

    郭太後也是個“懂政治”的老太太,她很配合司馬師。

    她說任城王是叔祖,且長輩不可繼承晚輩。

    曹芳的位子應該由更小一輩的人來繼承,怎麼說也要是跟曹芳同輩的。

    因此由郭太後出面主張,立魏明帝的一個侄兒與曹芳輩分相同的高貴鄉公曹髦,曹髦是曹操的嫡系曾孫,根紅苗正。

    更主要的是年紀小,當時不過是十四歲的少年,相對好控制,因此司馬師扶立曹髦為新的皇帝。

     司馬師恐怖高壓的政策奏效,他擅自廢立皇帝在朝内沒有人敢公開反對,但是地方有槍的軍人就有人跳出來反對。

    在司馬師廢立皇帝三個月以後,鎮東将軍毋丘儉與揚州刺史文欽在壽春扯起了反旗,公開反對司馬師,申讨司馬師擅自廢立皇帝的罪狀。

    司馬師将毋丘氏與文氏兩家凡是留在洛陽的家人全部屠殺,然後親自率領軍隊去鎮壓。

    司馬師在與反對派軍隊的作戰中,被文欽勇武的兒子文鴦打了個措手不及。

    文鴦帶領軍隊一度沖入司馬師的大營,司馬師受到驚吓,眼疾發作,眼睛痛得都震出了眼眶。

    雖然這一戰司馬師殺了毋丘儉,但是他的眼疾也發作得更厲害了,自此一病不起,很快就一命嗚呼了。

     司馬師死後,代替他執掌大權的是他的弟弟司馬昭。

    曹髦是個早慧的孩子,加上這時候年歲漸長,他已經受夠了司馬師的專權,不希望繼續當司馬昭的傀儡。

    司馬師病重于許昌之時,司馬昭從洛陽趕到許昌來。

    在司馬師死後,曹髦下诏給司馬昭,叫他留鎮許昌,不必返回京城洛陽,而軍隊卻改由尚書傅嘏帶來。

    很明顯,曹髦想借機拿掉司馬昭的兵權。

    司馬昭不理會曹髦的聖旨,他根本就不把這個皇帝放在眼裡,皇帝的聖旨對他來說就是一張廢紙,不起任何作用,他仍舊帶着軍隊,浩浩蕩蕩,從許昌開拔返回洛陽。

    司馬昭比他哥哥更加嚣張跋扈,目無君上。

    曹髦對司馬昭很不滿,但是大權不在他手裡,也隻能逆來順受,司馬家的這個傀儡皇帝還要當多久啊! 随着司馬昭平定壽春之亂和對蜀吳的一系列軍事勝利,都為他在政治上加了分,司馬家的權力也随之得到了進一步的鞏固。

    與此同時,司馬昭加緊了篡權的步伐,野心急劇膨脹。

    司馬昭以功臣自居,他令曹髦封他為“晉公”,以并州六個郡與“司州”(司隸校尉部)的兩個郡,作為他的封地,同時又自封為“相國”,并加“九錫”,走到這一步離篡位就差一步了。

    曹髦雖然年僅二十歲,但是文武雙全,很有乃祖遺風。

    司馬昭要求封他當晉公,群臣畏懼司馬昭的勢力,紛紛附和,一緻表示司馬昭應該封公。

    曹髦偏不表态,顯然是不願意下诏給司馬昭加官進爵。

    司馬昭很生氣,你小子不過是我家立的傀儡,還真把自個當皇帝了!他冷笑着說,我司馬家對你們曹家有天大的功勞,加封我為晉公你還有什麼意見啊?曹髦也很生氣,他受夠了。

    他也冷笑着說,你想要什麼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誰敢有半句反對的意見?就這樣,在朝堂之上,曹髦跟司馬昭針鋒相對,互相怒目而視。

    經過這番充滿火藥味的對話,司馬昭恐怕是容不下曹髦了,曹髦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了。

    曹髦畢竟年輕,很容易沖動,他對司馬昭專權跋扈已經忍無可忍了,當司馬家這個傀儡皇帝他當夠了。

    與其天天受這樣的窩囊氣,不如豁出去。

    他氣憤的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司馬昭篡權已經很明顯了,他甯願戰死也不願意再受辱了。

     年少氣盛的曹髦決定殊死一搏,當下召集殿中宿衛兵和蒼頭、官僮幾百人,敲鼓呐喊,沖出宮去。

    曹髦手持寶劍,站在車上指揮,直奔司馬昭宅第。

    司馬昭對曹魏朝廷的控制比司馬懿司馬師更嚴密,可以說,在三國時期,司馬昭是将高壓恐怖政策推向高潮的政治人物。

    他的爪牙遍布朝野,曹髦讨伐司馬昭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尚書王經跪在曹髦的皇辇前,哭着勸阻皇帝千萬不要沖動,你這點人馬讨伐司馬昭是羊入虎口,不夠司馬昭墊牙縫呢!曹髦不聽勸,一定要跟司馬昭拼命。

     曹髦氣憤之下,不聽大臣的勸阻,他勢單力薄,單槍匹馬要去讨伐武裝到牙齒的司馬昭。

    大臣攔不住,事情到了這一步,多半也是在皇帝身邊充當司馬昭耳目的侍中王沈、散騎常侍王業,他們害怕受到連累,飛奔至大将軍府向司馬昭報告。

     司馬昭當然不能親自出面阻擋皇帝,他派他的頭号心腹走狗中護軍賈充帶着二三百兵士趕到,擋住去路。

    曹髦大怒,親自揮劍上陣,賈充手下兵士見皇上沖來,都畏縮不敢向前。

    賈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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