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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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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制止兄弟的各種表演,好多事情隻做沒看見,但是他知道,當父親沒看見的時候,才是是看的最認真,隻要讓他們兄弟倆充分的表現,才能更全面的考察,最後敲定接班人的人選。

    兄弟一系列的拙劣表演,更加堅定了父親選自己繼位,何況自己還是嫡長子呢!所以盡管有母親不斷的吹枕邊風,但是父親都不為所動。

     兄弟的表演為的是要擠掉哥哥的位子,但是結果卻适得其反,不僅沒有起到這樣的作用,反而幫助哥哥鞏固了儲君的地位,這是段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更不會不會想到的! 以前他的接班人位子貌似随時可能不保,搖搖欲墜,但是他泰然自若,對母親和兄弟種種旨在颠覆自己的活動不聞不問,似乎這一切跟自己無關,因為隻要有父親堅定的支持自己,天塌了首先還有父親。

    現在他大權在握了,反倒覺得自己的位子不穩,高處不勝寒,但是不管如何艱難,他還是要面對。

    當儲君的時候,唱主角的是父親,現在完全不同了,偌大的鄭國已經是他掌舵了,一身系于國家,如果連這點家務事都處理不了或者處理不好,将來還怎麼領導國家,所以不管怎麼複雜,都要解決。

     鄭莊公現在唱主角,應對母親和兄弟的不斷挑釁,他不能再像儲君時候采取守勢了,至少也不能隻守不攻,是改變策略的時候了,但是他也是不動聲色,以守為攻,但是他的兄弟和母親卻未必知道他改變了策略。

     二 對于莊公的兄弟段來說,哥哥成為國君對他是個不小的打擊,盡管在哥哥還是儲君的時候,他就很妒忌,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讨得父親的歡心,以配合母親廢長立幼的計劃。

    他極力表現自己,與哥哥的低調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也知道他做的很多事情是很犯忌諱的,但是他與哥哥的情況不同,哥哥可以低調,什麼事情都可以忍,因為他已經是儲君了,而他不是,必須采取攻勢,而且還要加緊步伐的争奪,因為父親已經年老,說不準那一天就會駕崩,哥哥順利的接班,那時候利用自己手中掌握的大權收拾自己易如反掌! 他知道,這些年來在母親的支持下,不斷的向哥哥的接班人地位發起挑戰,早已經結下了不可解的仇怨!别看哥哥謙謙君子,不是個記仇的人,其實他還是了解哥哥的,他對自己的不斷挑釁,一再忍讓不是毫不介意,而是要給大家看,一切都是在僞裝,其實對自己甚至母親都是非常惱火的,隻要時機成熟,一定會報複,遲早不會放過自己,即使他誠心的臣服在哥哥的腳下,再也不敢惦記最高權位,請求寬恕以往種種圖謀不軌的行為也是無濟于事的,經過這些年激烈的奪嫡之争,哥哥确定他是不會死心,自然不會相信他的一切悔改,不收拾自己哪裡還能睡得着覺!所以說,開弓沒有回頭箭,騎虎難下,索性一條道走到黑,來個你死我活! 現在父親駕崩,哥哥登基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鄭國的統治者了,他才意識到要代替哥哥自己做國君的希望變得愈加渺茫了,豈止渺茫,根本就是無望,但他還是不甘心,也不服氣,更主要是自保,如果就此消停下來,無異于坐等哥哥來收拾自己,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強過白白的犧牲,難保就不會轉敗為勝,真的取代哥哥! 當哥哥登上國君的寶座之後,文武百官紛紛朝見,一緻宣誓效忠的時候,他曾經一度想過安分守己,在哥哥給他的封地上好好地做他的小諸侯,但是這樣的想法也是在腦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覺得太不現實,争了這麼多年就注定不會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但是他還是覺得現在的形勢更加不利于自己,沒有把握勝算,好在母親一如既往的支持自己!一想到有母親的極力支持,使得他又信心十足,勇氣倍增。

    他知道母親目前的份量在鄭國是唯一比哥哥重的人物,因為哥哥雖然貴為一國之君,但母親貴為國母,在感情上來說哥哥不一定會多麼地愛一味偏袒兄弟,一直想廢掉自己而另立的母親,但在倫理道德方面,身為國君,為把自己塑造成一位不光英明神武,而且還仁義孝順的偉大君王,給全國臣民留下深刻的印象,借以增加自己的威望,得到一緻的的擁戴,為此也得順着母親,何況母親國母的這個身份也有一定的号召力,這也讓哥哥對母親不得不恭敬孝順,事事處處依從母親,對母親的要求從來沒有拒絕過,因此母親為他在哥哥那裡要到了很多權利和掙得了很多利益! 哥哥一繼位,母親要求把他制這塊地方封作自己的領地,哥哥顯然是不放心他——不是因為那裡苦寒,不宜人生存而不放心他,而是那裡山高皇帝遠,害怕他搞出點什麼動靜來,才以那裡邊遠苦寒不宜生存為借口而拒絕,當然在母親面前他還是以關心和愛護兄弟的語氣跟母親商量。

     其實他也知道,母親也不是真的忍心叫自己的愛子到邊遠的山區,主要是試探,同時也是逼大兒子給小兒子更多的權利。

    哥哥還是那樣态度謙恭,語氣誠懇地對母親說不忍心讓兄弟去邊遠的地方喝風吃沙子,如果要到其他地方無不遵命。

    母親也是慈和平靜,語氣溫和,不以國母的身份壓人,也不以母親要求兒子那樣的态度,不容你不答應,而是充分尊重兒子這個國君,完全是請求商量,甚至打起了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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