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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稿、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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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class=\"ca-4\">愚耕有一次帶着《真情》去找北京大學文學系,有一位文學系老師表示他們從來不接手稿。

     愚耕有一次帶着《真情》去北京大學,幹脆将《真情》全都攤開在百年講堂前面的廣場上,然後迅速離開,并去某食堂裡吃午飯。

     愚耕吃過午飯,返回到百年講堂前面的廣場上,卻發現《真情》不見了。

     愚耕不怎麼擔心,在北京大學這種地方,還有人會将《真情》當垃圾一樣撿掉,結果得知,原來是校衛隊撿掉了,并好不容易,才從校衛隊辦公室,領回了《真情》,又一次讓愚耕的期望落空了,愚耕原還以為那樣做,會引起不同的凡響。

    北京大學也不是一個可以自由暢想的地方,都是些智商很高的凡夫俗子,很多方面,比菜市場還要世俗,比股票交易所還要功利,難怪愚耕的那位最了不起的老鄉,在北大圖書館當了半年圖書管理員,就看出那些文化階層的人沒什麼了不起的。

     有意思的是,愚耕有一次帶着《真情》去找北京出版社,愚耕左等右等,等到下午上班時間過了很久,才在北京出版社的前台,給一位編輯打通了電話,希望能跟那編輯見個面,讓那編輯看看《真情》,由于愚耕很少打電話,電話中不太會說話,這次更是因為等了很久,十分着急,在電話中确實一開頭就對那編輯有點冒犯,好像有點說成是編輯讓他等了這麼久,應該負點責任,竟惹得那編輯發無名火,說是憑什麼要讓他看愚耕的手稿,都聽不懂愚耕跟他說了半天都說了些什麼,浪費掉他這麼多時間,等愚耕急忙道了歉,那編輯才平息了火氣,但還是明顯對愚耕有偏見,并直接了斷地問愚耕有問題沒有,如果問題大的話根本沒必要看一看愚耕的《手稿》。

     愚耕當然清楚,那編輯問有問題沒有指的是什麼,愚耕怎麼可以謊稱一點問題也沒有,所有關節打通了,隻等着排版印刷發行,好像愚耕帶着《真情》找來隻是要一起合作作一筆出版生意,但又不同于一錘子買賣,具體情況具體商量,不能怪愚耕猜測得太武斷,實在是出版社的作為,太令愚耕失望了,然而普通大衆,總是毫無緣由地對出版社的作為,推崇得不得了,編輯更是牛得不得了。

     愚耕碰到好多好多人,都明确表示如果愚耕的作品能夠出版,肯定會認真拜讀,但愚耕找了這麼多出版社都不能出版,肯定水平不怎麼樣,甚至很可能連報社的人,也都這麼認為。

    愚耕碰到過一位《财富》雜志的編輯,那編輯勸慰愚耕應該體諒編輯的難處,其實編輯的工作量特别重,還着重建議愚耕應該趕快學用電腦打字,其實用電腦打字簡單得很,一學就會,愚耕學會用電腦打字,學會上網,就會少走許多彎路。

     愚耕碰到過一位在讀書破萬卷文化公司上班的唐小姐,還是湖南老鄉,好像是做圖書推廣的。

    她自稱書市上銷售的書其實都是垃圾,她自己很少再買書看 就不必更多地具體說明,愚耕采取的一些行動,愚耕總算領會到,北京做為全國的文化中心是怎麼一回事,還是那句話,北京是一個實用主義最盛行的地方,北京能夠提供的生存條件已完全利用盡了,北京做為全國的文化中心這一重大優越條件,确實養活了不少人。

    可分為很多行當。

     愚耕雖然在北京能夠利用的生存條件極為有限,但從愚耕在北京采取的行動看來,完全是一個浪漫主義者,完全是用行動制造出文化,整個北京就是他演出的舞台,真是想到什麼辦法,就按什麼辦法去做,好奇心永遠得不到滿足,愚耕越來越感到無論他是怎樣打工的,他都越來越像一個文人,而那些利用北京做為全國的文化中心這一種大優越條件,養尊處優的人,一點浪漫主義的做法都沒有,真是太平庸了,不要以為那些人看上去了不起就真的很了不起,再怎麼道貌岸然也與文人相差甚遠。

    都隻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領一份工資罷了,頂多還額外搞些創收,很難從中産生出文人,愚耕可以理解為什麼托爾斯泰都八十多歲了,還突然抛棄一切,離家出走,真正的文人就應該有浪漫主義做法,按照溫家寶總理的說法,就是一個民族,不但要有人盯着前面要走的路,還要有仰望星辰的人,這個民族才會有希望。

     後來,愚耕想好了要回家後,再将《真情》重新抄寫修改一遍,并又改名叫《繼傷痕》,完了他就把他所有的手稿都帶來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說是部分手稿展,因為愚耕還弄丢了《活路》與《一個人的世界》,如果能把《活路》和《一個人的世界》找回來,在北京作一個個人的全部手稿展,那将多吓人,就是沒有《活路》與《一個人的世界》,愚耕在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也挺吓人的,但不得不讓愚耕更加想起,要是能找回《活路》與《一個人的世界》在北京作一個個人的全部手稿展,那該多好呀。

     愚耕家裡有一部底稿,也就是天書,有一部《放縱情感》,有一部《為了理想》,再加上《真情》,再加上愚耕還要将《真情》抄寫修改成一部《繼傷痕》,完完全全夠資格來北京作一個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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