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一定能成功,那樣做雖然丢人現眼,與乞讨活幹沒什麼區别,但畢竟是新鮮玩藝,躍躍欲試,想入非非,但還需要三思而後行,如果迫不得已他又要再次到工地上找活幹,實在是窩囊,不能濫用這種求生之道,就算他勉強在工地找到活幹也不容樂觀,恐怕還是跟他原來的工地差不多,想來都有些害怕,不厭其類,生不如死。
愚耕一念之下情不自禁地想跟那重慶小夥子沾連上,看樣子那重慶小夥子還有條出路似的,胸有成竹,希望重慶小夥能看在一起被辭退掉的份上拉他一把,帶他一塊出去,就是不知重慶小夥又要去哪裡找活幹,
經愚耕一問,重慶小夥子一邊急急忙忙收拾東西,一邊吞吞吐吐地告訴愚耕,說是他要以某個工地上去,那裡有他的一位親戚,那裡的情況也十分糟糕,實屬無奈他才到那裡去,哪還能帶愚耕一塊去。
重慶小夥子一收拾好東西立即就跟愚耕告辭了,行色匆匆。
愚耕并不急着提包裹走人,這天氣如果他提着包裹出去找活幹多有不便,更為重要的是,他記得前幾天他從那工地來往于這洗車場的路上,看到附近某棟大樓的一樓玻璃門上貼有招聘兩個字,好像屬于新酒店開張之類,想必需長時間大量招聘,不然也不會在玻璃門上貼有招聘兩個字,實屬少見,機會難得,他很想試着去應聘一下,想入非非,隻要能當一名服務生就成了天大的喜事,不是完全沒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試都不試,頗有遺憾,他還有什麼不敢試得呢?
愚耕稍微作了些準備,當真就直接空手找到那棟大樓,隻見那大樓的玻璃門上還貼有招聘兩個字,令愚耕大獲驚喜,機不可失。
愚耕走進去一看,發現一樓大廳裡的一頭正有人在搞裝修,而另一頭正有兩個男子在負責招聘,堂堂正正,旁邊還鮮明寫有招聘條件,一是高中以上文化,二是普通話标準,三是吃苦耐勞,卻沒寫明要招聘什麼樣的職位,愚耕隻當這是新酒店開張之類,所招聘的職位也就可想而知,愚耕認為這三條招聘條件他都符合,暗自慶幸,更加看重這個機遇。
接下來愚耕就毛遂自薦嘟囔地表示,想要在這裡找個活幹,而且愚耕說着說着一時心急,竟忍不住傾訴苦處,要求包吃包住就行,可以不要工資,癡心一片。
幾乎跟在工地上找活幹的表現差不多。
其中一位較年青的男子搭讪着問愚耕想應聘什麼樣的職位,好像有些被愚耕打動了。
愚耕則心花怒放,沾沾自喜,以為是個吉利兆頭,大有希望,所以就忍不住心直口快不假思索嘿嘿呵呵地表示隻應聘一般的服務生,其實愚耕還不清楚服務生是什麼樣的職位,更不清楚這裡招聘什麼樣的職位,其實隻要是最低最容易應聘成功的職位愚耕都不做挑剔,就算讓愚耕去洗碗洗筷子也心滿意足,愚耕都覺得沒有資格問一下,這裡需要招聘什麼樣的職位,
另一位年紀大點的男子先還不動聲色,卻突然要看看愚耕的相關證件,像煞有介事。
愚耕又是喜出望外,慌忙不疊地趕緊就把他的身份證和畢業證畢恭畢敬地交給那年紀大點的男子看。
那人一邊看,一邊又突然漫不經心地問愚耕行嗎?
愚耕想也不想就自以為是的回答一聲應該行吧。
愚耕當然指的是最低最容易應聘成功的職位他應該行。
那人聽了愚耕這樣的回答徒然變色,不以為然,并于以駁斥為難,以為愚耕是個喜歡演戲的家夥,竟還說自己應該行吧。
愚耕見此暗自叫苦不疊,莫名其妙,好生委屈,并急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