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允許我破例的。
您可以打電話到莫斯科的俄羅斯飯店與他聯系。
他最近五天都在那裡,然後――”
“好極了。
我馬上跟他聯系。
太感謝了。
”
“謝謝,達斯廷小姐。
”
※※※
住在莫斯科俄羅斯飯店的亨利-勞倫斯法官一連接到幾份電報。
第一份電報的電文是:
下次司法讨論會現已可以作出安排。
請确定适當日期,并按要求選好地點。
鮑裡斯
第二天,他又接到一份電報。
電文是:
請告知旅行計劃。
你妹飛機晚點,但已安全抵達。
護照和錢丢失。
她将被安置在一流的瑞士旅館。
費用記帳戶。
鮑裡斯
最後一份電報的電文是:
你妹将設法通過美國使館獲取護照。
瑞士視俄國如天使。
将用船把你妹盡快送往你處。
關于新簽證的情況尚在未知之中。
鮑裡斯
蘇聯的秘密警察先按兵不動,等候新的電報。
當電報不再發來時,他們逮捕了勞倫斯法官。
審訊持續了十天十夜。
“你把情報送哪兒去了?”
“什麼情報?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些什麼。
”
“我們說的是計劃。
那些計劃是誰交給你的?”
“什麼計劃?”
“蘇聯核潛艇的計劃。
”
“你們一定是瘋了。
我怎麼會知道蘇聯潛艇的計劃。
”
“這正是我們要查清楚的問題。
誰和你秘密接頭?”
“什麼秘密接頭?我沒有秘密。
”
“好。
那你告訴我們,鮑裡斯是誰?”
“誰是鮑裡斯?”
“那個把錢存入你的瑞士戶頭上的人。
”
“什麼瑞士戶頭?”
他們暴怒起來:“你真是個頑固不化的笨蛋!”他們對他說,“我們準備拿你做樣子,好好教訓所有企圖颠覆我們偉大祖國的間諜。
”
當美國大使獲準與他見面的時候,亨利-勞倫斯法官已經掉了十五磅肉。
他已記不得逮捕他的人是什麼時候允許他最後一次睡覺的。
他渾身顫抖,不成人樣。
“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待我?”勞倫斯法官聲音嘶啞地說,“我是美國公民,而且是一名法官。
看在上帝的份上,把我救出去吧!”
“我正在盡一切努力。
”大使向他保證說。
勞倫斯的變化使他感到震驚。
當勞倫斯法官一行兩個星期前抵達這裡時,這位大使曾去迎接他們。
大使見過的那個人和這個正趴在他面前乞求幫助的失魂落魄的家夥價值判若兩人。
這些俄國佬到底想幹什麼?大使思索着,這個法官怎麼會是間諜?接着,他哭笑不得地想,要是我,我會選一個更象間諜的人。
大使要求會見政治局的主席,遭到拒絕以後,他設法見到了一位部長。
“我必須提出正式抗議,”大使怒氣沖沖地宣布說,“您的國家對亨利-勞倫斯法官的所作所為是不能容忍的。
把他這種身份的人當間諜簡直是荒唐之極。
”
“如果您的話講完了,”那部長冷冷地說,“請您看看這個。
”
他把那幾份電報遞給大使。
大使看了一遍,然後茫然地擡起頭:“這些電報有什麼問題?沒有什麼可以指責的地方嘛。
”
“真的嗎?也許您最好能再讀一遍。
這是一份已經破譯的。
”他将電報的副本遞給大使。
每隔幾個字,下面就畫上一道橫線。
下次司法讨論(會議)現已可以作出(安排)。
請确定适當日期,并(按要求)選好地點。
鮑裡斯
請告知旅行(計劃)。
你妹飛機遲到,但已(安全)(抵達)。
護照(和錢)丢失。
她将被(安置在)一流的(瑞士)旅館。
費用記(帳戶)。
鮑裡斯
你妹将設(法)通過美國使館(獲取)護照。
瑞士視(俄國)如天使。
将用(船)把你妹盡快送往你處。
關于(新)簽證的(情況)尚在未知之中。
鮑裡斯
我真是有眼無珠,大使想。
開庭的時候,記者和公衆都不準入内。
犯人仍舊頑固不化,繼續否認他是負有間諜使命來到蘇聯的。
蘇聯當局向他允諾,如果他能供出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