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洗瓶子的總管。
我什麼都做點。
進來開始吧。
”他領着他們倆,穿過空空的車庫,走進一條通道,這裡曾經是仆人的住所。
走廊外面有兩間卧室,一間門開着。
當他們走進時,聽到有說話聲。
吉爾走到門口,向裡面一望,大吃一驚,她簡直無法相信地愣在那兒了。
房子裡面有四個**的人,躺在床上:一個男人是黑人,另一個男人是墨西哥人。
還有兩個女孩子,一白一黑。
攝影師正在布光。
一個女孩子在墨西哥人身上。
吉爾覺得頭昏眼花。
她在門口轉來轉去,向通道裡退去。
她覺得兩腿無力,阿蘭用手臂摟着她,支撐着她的身體。
“你行嗎?”
她不能回答他。
她的頭好像要裂開一樣,腹痛如刀絞。
“在這裡等着。
”阿蘭命令她。
他很快回來了,手裡拿着一瓶紅藥丸,半升伏特加。
他取出兩粒藥丸交給吉爾。
“它們可以使你舒服點。
”
吉爾感覺頭昏腦脹,她把藥丸放進嘴裡。
“用它吞下去。
”阿蘭對她說。
她照他的話做了。
“給。
”阿蘭又給她一粒藥丸。
她又用伏特加送了下去。
“你需要躺一會兒。
”
他把吉爾帶進一間空卧室裡。
她慢慢地躺倒在床上,動作非常緩慢。
藥丸開始起作用了。
她感到舒服了一點。
嘴裡不再有苦水冒上來了。
十五分鐘後,她的頭也不疼了。
阿蘭又給她一粒藥丸,吉爾又不假思索地吞了下去,又喝了一口伏特加。
痛苦消失了,真是令人慶幸的事。
但今天阿蘭的行動卻古裡古怪的,他總圍着她的床邊轉。
“安靜地坐下來吧!”她說。
“我是在坐着呀。
”
吉爾覺得好笑,于是大笑起來。
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那些藥丸是――是什麼?”
“治你的頭痛的,親愛的。
”
塔拉格裡歐向屋裡凝視着,說:“咱們幹得怎樣?人人都快樂,不是嗎?”
“人――人人都快樂。
”吉爾嘟囔着說。
塔拉格裡歐看看阿蘭,點點頭。
“五分鐘。
”塔拉格裡歐說完,匆匆走開了。
阿蘭俯身到吉爾身上,拍着她的**和大腿。
“瞧,寶貝兒,”阿蘭說,“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不好的事,你隻是和我同房。
我們反正是這樣幹的,不過這次我們可以用它來賺錢。
兩百美圓,全是你的。
”
她搖頭,可是似乎頭永遠也不能從這一邊擺到另一邊了。
“我不能幹這種事。
”她慌慌張張地說。
“為什麼不能?”
她不得不集中思路去思索了:“對了,因為我是――因為我要成為明星,我絕不能演色情片。
”
阿蘭說了幾句話,笑了起來。
他抓住吉爾的手,把她從床上拉起來。
吉爾覺得她的身體在飄。
他們走到通道裡,然後走進另一間屋。
“好,”塔拉格裡歐看到他們,說,“不用換布景,這次我們有點新鮮玩意兒了。
”
“要換床單嗎?”助手中一個人問道。
“不用,你當我們在哪裡,在米高梅?”
吉爾偎依着阿蘭:“大衛,這裡有人。
”
“他們要走的,”阿蘭安慰她說,“給。
”他又取出一粒藥丸交給吉爾。
他把伏特加送到她的唇邊,她把藥丸吞了下去。
從此以後,一切事情仿佛都在雲中。
大衛替她脫了衣服,說了一些情意纏綿的話。
他就同她一起上了床……
燈光使她難受,還有周圍說話的聲音。
她想叫大衛制止他們,但是她激動得發狂……大衛愛她,不愛薩塞,他又來到她這裡了,他們結了婚。
他們正在度蜜月,多麼美妙啊!
“大衛……”她說。
她睜開眼睛,她看到那個墨西哥人正伏在她的身上。
她想問他,大衛在哪裡,但是說不出來……吉爾閉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覺。
兩個男人站在那裡,低頭看着床上的人體。
“她沒問題吧?”塔拉格裡歐問道。
“沒問題。
”阿蘭說。
“你真是接濟了他們,”塔拉格裡歐贊賞着,“她太棒了。
到目前為止,她是最中看的女人。
”
塔拉格裡歐從衣袋裡掏出一大堆藥丸,取出兩粒。
“給,來吃聖誕節晚餐好嗎?斯泰萊會高興看到你。
”
“不行了,”阿蘭說,“我要去同老婆、孩子一起過聖誕節。
我将趕下一班飛機去佛羅裡達。
”
“我們會拍出一部絕妙的影片,”塔拉格裡歐朝着不省人事的姑娘點點頭,“我們在演員表上替她寫個什麼名字?”
阿蘭咧嘴一笑:“幹嘛不用她的真名?她叫約瑟芬?津斯基。
影片在奧得薩放映的時候,說不定真的讓她的朋友們也來點刺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