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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自我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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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沒有。

    ”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亞當斯小姐戴夾鼻眼鏡嗎?” “眼鏡?不戴呀!” “啊!”波洛皺着眉。

     這時候,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影像。

    一個渾身石碳酸昧的醫生,近視眼。

    戴着高度數的眼鏡。

    這種想法真可笑! “順便問您一下,亞當斯小姐認識布賴恩-馬丁嗎?那個電影演員。

    ” “啊!認識的。

    她對我說,她從小就認識他。

    不過我想他們并不經常見面,隻是偶爾地見見。

    她對我說,他那個人很自負。

    ” 她看了看表,立刻叫道。

     “天哪!我得走了。

    波洛先生,我說的對您有用嗎?” “很有用。

    以後我還要請您幫忙的。

    ” “好的。

    既然有人設下這樣惡毒的計謀。

    我們要查出來他究竟是誰。

    ” 她匆匆忙忙與我們握手,嫣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帶着那種特有的直率的态度離開了我們。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波洛付賬的時候說。

     “我喜歡她。

    ”我說。

     “認識一位思維敏捷的人是件開心的事。

    ” “也許。

    心腸有點硬。

    ”我想了想說,“她聽到好朋友去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樣難過。

    ” “她不是那種人,當然了。

    ”波洛不動聲色地贊同道。

     “這次會面”了解了你想知道的嗎?” 他搖了搖頭。

     “沒有。

    我本來希望——找到一點那個D的線索,那個送她金匣子的人。

    但我沒找到。

    可惜,卡洛塔-亞當斯是一位謹慎的女子。

    關于她的朋友和可能的愛情方面,她從不亂講。

    從另一方面講,那個建議戲弄别人的人,也許并非她的朋友。

    可能隻是偶爾認識而已一不用說,建議的動機是捉弄人——用錢來作基礎。

    這個人也許看見過她随身攜帶的那個金匣子,有機會看到裡面有什麼東西。

    ” “但是,他們究竟是怎樣使她吃那藥的呢?是在什麼時間?” “唔。

    那個女仆出去寄信的時候,大門是開着的。

    但是這一解釋并不令我滿意。

    因為意外的事情太多。

    但是現在——我看還是開始幹吧。

    我們還有兩個線索。

    ” “是什麼?” “第一個線索是打到維多利亞區的電話号碼。

    我認為很可能是卡洛塔-亞當斯回家以後要打電話報告她的成功,另一方面,在十點過五分到午夜的那段時間,她在哪裡,魍也許和那個陰謀設計者有約定。

    如果是那樣,那個電話可隻是打給一個朋友而已。

    ” “那麼第二條線索呢?” “啊!我對這一線索抱很大希望。

    那封信,黑斯廷斯, 封給她妹妹的信。

    很可能——我是說很可能——她在那信裡描述了整件事情。

    因為那封信要在一周以後,被郵到另一個國家才被人讀到、她不會認為這是違背約定。

    ” “要能這樣真是太好了。

    ” “我們不能抱太大希望,黑斯廷斯。

    隻不過是碰運氣而已。

    是的,我們必須從事情的另一端着手。

    ” “你所說的另一端是什麼?” “仔細研究一下,埃奇韋爾男爵死後,有誰會從中得到各種好處?” 我聳聳肩膀。

     “除了他的侄兒和太太以外——” “還有他太太想另嫁的人。

    ”波洛補充道。

     “公爵?他在巴黎啊。

    ” “不錯。

    但是你不能否定,他也是一個有關系的人。

    還有男爵府裡的人——管家——仆人。

    誰知道他們對男爵有什麼怨恨?但是,我個人認為,我們首先要做的事是與簡-威爾金森女士談一談。

    她很精明的。

    也許她能說點什麼。

    ” 我們又一次來到薩伏依飯店。

    我們看到這位女士周圍都是紙盒和包裝紙,每個椅背上都挂着精緻的黑色衣飾。

    簡臉上帶着全神貫注——一本正經的表情,正在試衣鏡前試戴另一頂黑色帽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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