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動物,所以我們盡可不用擔心。
”
尼斯萊波透太太,也決定繼續這次的旅行。
上校和華克太太認為,沒有事情可以攔阻他們要做的遊覽,使他們錯過後天要去觀賞的特别珍貴的櫻屬植物。
那位建築師,吉米遜也希望看看特别令人感興趣的各種建築物。
但卡斯派先生說,他要搭火車離開。
柯克小姐和巴諾小姐,似乎還沒有做決定。
“我們在此地附近,走了不少路。
”柯克小姐說:“我認為,我們暫時要留在金波爾了。
瑪柏兒小姐,你也要留下嗎?”
“我也是這麼想。
”瑪柏兒說;“我覺得,持續的旅行,不太合适,若我能有一、兩天的休憩,對我較有益。
”
當一小夥人分散時,瑪柏兒選擇她自己不惹人注意的做法,她從手提皮包裡,拿出記事本,撕,上面記着兩個人名、地址。
頭一個是住在朝着溪谷的那條斜路一頭,一幢有花圃整潔小莊園裡的勃拉克太太。
一個整潔的矮小女人打開了門。
“勃拉克太太嗎?”
“哦,是啊,我就是。
”
“我能進來同你談談麼?我剛做好禮拜,感到頭有點暈呢。
我可以歇一會兒嗎?”
“哦,天啊,快請進來吧。
别客氣。
你先坐會,歇歇。
我去替你倒杯水。
你想喝茶嗎?”
“不用喝茶啦,謝謝你。
”瑪柏兒說:“一杯水就行啦。
”
勃拉克太太端了一杯水回來。
帶着愉快的樣子,談到病痛、頭暈和别的事情。
“你知道,我有一個象那樣的侄兒。
他必定沒有那樣的年齡,還不到五十歲,可是他時常會突然頭痛,除非他立刻坐下歇一會。
呃,你絕想不到,有時候,他會昏到在地上。
真怕人,醫生們似乎一點辦法也沒有呢。
”
“唉,”瑪柏兒接過杯子,邊在啜飲:“好過多啦。
”
“你是為了這不幸的女士,去做禮拜的吧!有人說,她是被謀害的,也有人說是意外事故。
可是那些審問的人和驗屍官,總是把事情,看得象犯了罪一樣。
”
“哦,是啊。
”瑪柏兒說:“我真難過。
聽到過去發生象這樣的事情。
我聽到不少關于一個名叫諾娜的女孩子的事情。
我想她是叫諾娜勃洛德吧!”
“唉,是叫諾娜。
呃,她是我表親的一個女兒。
事情發生在好久以前了。
有一天她走掉,再也沒回來。
這些女孩子,真拿她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常對我這位表親說:‘你整天在外面工作,諾娜在做些什麼呢?’你知道,她是喜歡男孩子的這種人。
‘呃!’我說:‘這會有麻煩的,你也該管管她呀!’當然,我完全說對了。
”
“你是說—”
“唉,我是說通常一般的麻煩。
懷了孕。
我認為,我那位表親并不知道呢。
我已快六十五歲了,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知道一個女孩子會怎麼樣;我知道那男孩子是誰,但我不能确定。
也許我說錯了。
他繼續在此地呆下去,諾娜失蹤時,他真的痛心了。
”
“她走掉了?是嗎?”
“呃,她搭了一個陌生人的便車。
那是她最後一次被人看到。
很可惜我不記得這車子的型式了。
在此之前,有一、兩次,有人看見她坐在那輛車子裡,被載走了。
聽人說,那個可憐的女孩子,也是坐在同一輛車子裡,被殺害的呢。
我不認為,那樣的事,會發生在諾娜的身上。
如果諾娜被殺害了,現在就會找到屍體了。
你認為呢?”
“當然有此可能的,”瑪柏兒說:“你清不清楚她在學校裡或其他方面的表現,象不象一個好女孩子?”
“唉,說不上是的。
她天性懶惰,對書本不感興趣。
從十二歲起,就開始在想男孩子們了,那時我就認為日後她一定會跟什麼人私奔了。
不過,沒有人有她的消息。
她從沒有寄過一張明信片。
我想,她一定跟什麼人走掉了。
我認識的另一個女孩子—那是我小時侯認識的—她跟一個非洲人走掉了。
他告訴她,他父親是一個酒徒。
說起來可笑,不論怎樣,這件事發生在非洲或阿爾及利亞的什麼地方。
不錯,好象是阿爾及利亞的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