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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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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橋牌,正在等馬克,就是馬克?加斯克爾,我的内弟——他娶了傑弗遜先生的女兒——他有些重要的信要寫,我們還要等喬西,她和我們一起湊成四個。

    ” “你們經常這樣玩牌嗎?” “經常。

    喬西是個一流的牌手,而且人也很好。

    我公公特别喜歡玩橋牌,隻要有可能他就逮住喬西而不是别人湊成第四個牌友。

    當然,她必須每組都安排四個人,所以不能總是和我們一塊兒玩,但隻要可能,她就加入我們的行列,而且因為,”她微微笑了笑——“我公公在這裡花了不少錢,所以喬西讨好我們,經理也感到高興。

    ” 梅爾切特問:“你喜歡喬西嗎?” “是的,我喜歡。

    她總是和和氣氣,讓人感到愉快。

    她工作勤奮而且似乎喜歡她的工作。

    雖然她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但她人很精明,而且——從不做作。

    她很自然,不裝腔作勢。

    ” “請繼續說下去,傑弗遜夫人。

    ” “像剛才說的,喬西必須安排四人一組打橋牌。

    馬克在:寫信,所以魯比和我們坐在一起聊天的時間比往常長一點。

     後來喬西來了,魯比就起身去和雷蒙德跳她的第一個雙人舞——他是個職業舞蹈家和網球手。

    魯比回來的時候馬克剛剛加入我們。

    于是她就去和一個年輕人跳舞,我們四個人就開始打橋牌。

    ” 她停了下來,做了一個無奈的小手勢。

     “我知道的就這些!她跳舞的時候我見過她一眼,但是橋牌是一種要求注意力集中的遊戲,我幾乎沒有看玻璃牆那邊的舞廳。

    到了午夜,雷蒙德來找喬西,他神情澳惱,問魯比在哪裡,喬西當然叫他閉嘴,可是——” 哈珀警監打斷了她的話,他用他特有的平靜聲音說:“為什麼說是‘當然’,傑弗遜夫人?” “嗯,”她猶豫不定,梅爾切特覺得她有點不安——“喬西不想讓那女孩曠工的事弄得大驚小怪。

    從某個意義上講,她覺得自己應對那女孩負責。

    她說魯比有可能在樓上她的卧室裡,還說那女孩早些時候說過她頭疼——順便說一句,我覺得這不是真的;我認為喬西這樣說隻不過是想找個借口。

    雷蒙德去給樓上魯比的房間打電話,但是顯然沒有人接,因為他回來時神情非常緊張,很激動。

    喬西和他一起離去,她盡力安慰他,最後她替魯比和他跳了舞。

    她真有毅力,之後誰都可以看出她的腳跟疼得很厲害。

    跳完舞後她又回來盡力安慰傑弗遜先生。

    當時他異常激動。

    我們最終說服他上床休息,我們對他說魯比可能坐車出去兜風了,有可能車胎被紮破了。

    他憂心仲仲地上了床。

    今天早上他又焦急不安。

    ”她停了下來。

    “後來發生的事你們都知道啦。

    ” “謝謝您,傑弗遜夫人。

    現在我想問問您,您認為這件事可能是誰幹的?” 她立刻回答:“不知道。

    恐怕我幫不上一點兒忙。

    ” 他追問:“那女孩什麼都沒說過?沒說過嫉妒的事?她害怕某個男人?或她親近的男人?” 阿德萊德?傑弗遜對每個問題都搖搖頭。

     似乎她再也沒有更多的可以告訴他們。

     警監提議他們先去見見小喬治?巴特利特,然後再回頭找傑弗遜先生。

    梅爾切特上校表示同意,于是他們三個人走了出去,傑弗遜夫人保證傑弗遜先生一醒就通知他們。

     當身後的門關上以後,上校說:“一個好女人。

    ” 哈珀警監說:“确實是一位非常好的女士。

    ” 3小夥子喬治?巴特利特瘦骨嶙峋,喉結突出,表達起來極為困難。

    他渾身抖得如此厲害以緻于很難說出一句鎮定的話,“我說,這太可怕啦,是不是?像是在星期日出版的報上讀到的新聞——讓人覺得這種事不可能發生,你知道嗎?” “巴特利特先生,遺憾的是這件事确實發生了。

    ”警監說”“當然,當然,毫無疑問。

    可是這件事真的很古怪。

    離這幾英裡遠,還有,等等,那些——在鄉下某幢房子裡,是不是?可怕的郡之類的。

    在附近引起了一點騷動——是不是?” 梅爾切特上校接過話茬,“巴特利特先生,你熟悉那個死了的女孩嗎?” 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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