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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兩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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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稀裡糊塗地想為你提供一個作案時你不在場的證據。

    ” 公爵夫人點了點頭。

     “一切你都想到了──先生──我,我佩服你。

    ” 餐車裡一片沉默。

     突然,康斯坦丁大夫捶了桌子一拳,所有人都跳了起來。

     “可是不對,”他說,“不對,不對,還是不對!這樣的解釋是站不住腳的,在許多次要方面有漏洞。

    謀殺的經過,肯定不是這樣──波洛先生完全清楚這一點。

    ” 波洛轉過頭來,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這我知道,”他說,“我還要給你們第二個結論呢。

    可是别太快地把這一結論忘了。

     也許你們以後還會同意這第一個結論的。

    ” 他回轉身,仍舊面對其他人,說: “對這個謀殺案,還有另一個可能的結論。

    我是這樣得出的。

    ” “聽了所有的證詞後,我就背靠座椅,合上雙眼,開始思考起來。

    某些東西看來值得注意。

    我把它們一一列舉給我的兩個同事。

    有些,我已經解釋過了──比如,護照上的油迹等等。

    我将簡要地指出剩下的幾點。

    第一點,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鮑克先生的一句話。

    那是列車離開伊斯坦布爾的第一天,在餐車裡吃中飯時說的──得到的印象是,聚集在這兒的一夥人很有趣,因為他們是如此的不同,有着各種不同的階級和來自不同的國家。

    ” “我同意他的看法。

    然而,一想到這個怪現象,我就設想過,這樣一夥人再任何其它情況下,是否有可能聚集攏來。

    我自己作的回答是──隻有在美國。

    隻有在美國,這個家才可能由來自這麼多不同國家的人所組成──一個意大利司機,一個英國家庭女教師,一個瑞典護士,還有一個法國女傭人等等。

    我的‘推測’方案就是由此而産生的──也就是說,在很大程度上,象一個導演選派角色那樣,确定各人在阿姆斯特朗這出戲中所扮演的特定的角色。

    就這樣,我取得相當有趣而滿意的結論。

    ” “同時,我還用一些奇怪的結論來檢驗各人的證詞。

    比如說,第一個證詞,那是麥克昆先生的。

    跟他的第一次交談,我感到非常滿意。

    然而,在第二次時,他說了一句相當奇怪的話,我對他說,我們發現了一封信,這封信上提到了阿姆斯特朗案件。

    他說:‘但是,可能肯定──’然而,他停了停,接着又說:‘我是說──那老頭兒是相當粗心的。

    ’” “于是,我就感到這不是他原來打算說的話。

    假設,他原來打算說的是:‘但是,可以肯定,信已經燒毀了!’這樣的話,麥克昆肯定知道這封信以及信已經被人燒毀了──換句話說,他不是兇手就是兇手的同夥。

    妙啊。

    ” “第二個,是那位男傭人。

    他說,他的主人乘火車旅行時,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服一片安眠藥。

    這有可能是真的。

    然而,雷切特昨晚服藥了嗎?他枕下的自動手槍可以證明,他的男傭人再撒謊,昨晚,雷切特打算要加倍提防的。

    可以肯定,對他實施的任何麻醉都是在他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的。

    誰幹的呢?顯然,是麥克昆或者是他的傭人。

    ” “現在,我們再來看看哈特曼先生的證詞。

    我完全相信他自己介紹的身份。

    然而,當說到他用以保護雷切特先生的實際手段時,他的說法恰恰是荒謬的。

    保護雷切特唯一的有效的辦法,是同他一起在他的包房裡過夜,或者呆在能夠注意到他的房門的某個地方。

    他的證詞卻能清楚表明的唯一的一點是:列車上,其它車廂的任何人都沒有可能謀殺雷切特。

    圈子已明顯地縮小到伊斯坦布爾──加萊車廂。

    這一點在我看來,是相當奇怪而費解的。

    我就把它擱在一邊,留待以後在思考。

    ” “我的耳朵曾經碰巧刮到德貝漢小姐和阿巴思諾特上校叫她瑪麗。

    顯然,這說明,他倆的關系很親密的。

    然而,上校卻裝得僅僅是在幾天之前才遇見她--可我了解上校這種類型的英國人。

    即使他對她一見鐘情,他還是會慢慢地.有禮節地向她求愛--而不會如此倉促魯莽。

    因此,我得出如下結論:阿巴思諾特一校和德貝漢小姐,實際上早就互相熟悉了。

    隻是為了某種原因,才假裝陌生的。

    另外,還有一點,稍微次要些,就是德貝漢小姐很熟悉‘長途電話’這個詞。

    然而,她卻告訴我,她從來也沒有到過美國。

     “再來談談另一個證人。

    哈伯德太太告訴我們,睡在床上,她是不能看見通向雷切特包房的門是否已經闩上的。

    因此,她請奧爾遜太太幫她看看。

    那麼,盡管她所說的完全是事實,假如她的包房号碼是二、四、十二或是任何雙号──插銷正好在拉手的上方。

    因此,根本不可能被旅行手提包遮住。

    我隻好作出如下結論:哈伯德太太憑空捏造了一個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件。

    ” “這裡,我再就時間問題講幾句。

    依我看,關于那塊敲癟了的表,真正有趣的是它被發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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