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具說服力。
黎奧妮對他扮個鬼臉後又開始哭,這次則是靠在中尉的肩膀上。
“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将軍咆哮着,“我們不能——呃,見鬼了,你就是不能搜他們啊。
什麼東西!如果那珍珠不是那麼值錢,我會說忘了這件可惡的事。
”
“搜身沒有必要,将軍,”埃勒裡說道,“沒有一個賊會笨到把偷來的東西放在自己身上。
他相信會有警察來,而警察一般來說對世俗禮數都比較冷淡的。
”
“警察,”黎奧妮以沮喪的語氣說着,并擡起頭,“喔,老天。
我們能不能——”
“我想,”埃勒裡說道,“我們目前可以自己設法進行。
另一方面,徹底搜索這個地方……反對我四處逛逛嗎?”
“一點都不,”黎奧妮打斷他,“奎因先生,你要怎麼逛就怎麼逛!”
“我相信我會的。
還有,除了我們四個——那個賊不算——還有誰知道此事?”
“連個鬼也沒。
”
“很好。
慎重是我們今天的口令,請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個賊會知道我們有行動,但是他的行動也将會被限制,而且或許……”他若有所思地抽着煙,“你可否整裝并到樓下加入你的客人中,巴芮特小姐。
來,來,把你的苦瓜臉收起來,親愛的小姐!”
“遵命。
”黎奧妮說着,擠出一個微笑。
“你們男士們也可以合作,當我進行搜索行動時,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層樓。
我可不想要,舉例說,尼克森太太逮到我在翻她的胸罩呢。
”
“哦。
”黎奧妮被逗出笑來,但旋即她笑容一停。
“怎麼回事?”中尉焦急地問道。
“哎,陶拉斯·尼克森正面臨着巨大的麻煩。
大量的資金短缺。
不,那樣說——很糟糕。
”黎奧妮臉紅了,“老天,我根本是半裸的!現在,拜托,通通出去。
”
“沒有,”早餐後埃勒裡壓低聲音對費斯科中尉說道,“不在這屋子裡。
”
“可惡,”那軍官說道,“你确定?”
“非常确定。
我找過了所有的房間,廚房、日光浴室、餐具間、武器室。
我甚至去了将軍的地窖。
”
費斯科咬着他的下唇。
黎奧妮興高采烈地叫着:“陶拉斯和哈克尼斯先生還有我要到遊泳池去遊泳。
狄克!來不來?”
“請你去吧,”埃勒裡輕聲說道,跟着他又加上一句,“而且當你遊泳的時候,在遊泳池裡找一下。
”
費斯科看起來有點震驚,然後他嚴正地點點頭跟着其他人走了。
“沒有,呃?”将軍怏怏不樂地說,“我看到你跟理查說話。
”
“還沒有。
”埃勒裡從房子裡看着其他人換了遊泳衣到河邊去了。
“我們走到那下面去,将軍。
我要問你的普勞幾個問題。
”
他們小心地走着懸崖邊的石階梯,走到下方的銀色海灘上,發現那個老兵正平靜地擦拭着汽艇上的銅牛。
“早安,先生。
”普勞打着招呼。
“放輕松,”将軍悶悶不樂地說,“普勞,這位先生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
“非常簡單的問題,”埃勒裡笑着說,“普勞,我看到你今早大約八點的時候在釣魚。
你什麼時候來到防波堤上的?”
“呃,先生,”老兵一面搔着左手臂一面回答,“大約五點半。
魚群咬得早,漁獲還不錯呢。
”
“你是不是一直能看到那邊的階梯?”
“沒問題,先生。
”
“早上有沒有人從那邊下來?”
普勞搖晃着他濃密的頭發。
“有沒有人從河邊過來?”
“沒有,先生。
”
“有沒有人從懸崖上把東西丢或抛到這下面或是水裡?”
“如果有的話,我會聽到水聲的。
沒有,先生。
”
“謝謝你。
噢,還有一點,普勞。
你整天都會在這裡嗎?”
“呃,隻會到中午以後,除非有人要坐汽艇,先生。
”
“那麼,請你留意。
巴芮特将軍特别關心今天下午是否有人下來。
如果有的話,注意看并立刻回報。
”
“是将軍的命令嗎,先生?”普勞問道,眼中發出銳利的光芒。
“沒錯,普勞,”将軍歎口氣說道,“讓我們看着麥魯格怎麼說。
”
麥魯格是個高大的愛爾蘭人,有着堅韌的雙頰和上士的眼睛。
他就住在園區大門口的一間淩亂的小屋裡。
“沒有,先生,”他加強語氣說道,“整個早上都沒有人接近這裡。
沒有人進出。
”
“但是你怎麼能确定呢,麥魯格?”
愛爾蘭人站得更挺直了。
“從六點差一刻到七點半我就坐在這裡清潔将軍的槍支,整個園區都看得到。
之後我就一直在修剪園籬。
”
“你可以把麥魯格的話當做真理。
”将軍插口說道。
“我是的,我是的,”埃勒裡連忙加以保證,“這是園區裡惟一的車輛出口吧,先生?”
“沒錯。
”
“是的,是的。
還有那懸崖邊……隻有蜥蜴才能攀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