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經地說道,“那是威弗向維納斯女神獻上的芬芳之吻……真不明白老塞洛斯為什麼不願意接受韋斯特利,大概是嫌他既沒錢又沒地位吧。
”
“是嗎?”警官問道。
“我猜是這樣的。
”
“嗯,這都不關咱們的事。
”警官靈巧地吸着鼻煙。
“托馬斯,”他說道,“伯尼斯·卡莫迪的下落你打聽得怎麼樣了?有線索嗎?”
維利的臉比平時拉得更長了。
“隻找到一個線索,但根本無濟于事。
昨天下午,一位日間巡邏人員看到這位叫卡莫迪的女孩離開了家。
他是位受雇于私人的專職警官,專門負責在這附近巡邏。
他平時見過這女孩。
昨天下午,他見她沿着河濱大道,急匆匆地向七十二街趕去。
她顯然不是在等人,而是要去某個地方,因為她看上去像是在趕時間。
他沒有過多地關注她,隻不過是随便看了她幾眼,所以沒法說清楚她在河濱大道上走了多遠,也不能判斷她是否拐到另一條街上去了。
”
“糟透了。
”警官看上去心事重重。
“那個女孩很重要,托馬斯。
”他歎了口氣。
“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多派些人去打探她的下落。
我們必須找到她。
她的相貌特征、身上穿的衣服等等,你應該都清楚吧?”
維利點點頭。
“清楚,我們已經派了四個人去找她。
任何的蛛絲馬迹,警官,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
伴随着重重的腳步聲,霍坦絲·安德希爾走了進來。
埃勒裡站起身來介紹道:“爸,這位是管家安德希爾小姐。
安德希爾小姐。
這位是奎因警官。
警官有幾個問題要問您。
”
“我就是來回答問題的。
”管家答道。
“嗯,”警官盯着她,說道。
“我兒子告訴我,安德希爾小姐,昨天下午,伯尼斯·卡莫迪小姐瞞着她母親離開了家——實際上,是趁她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的。
是這樣的嗎?”
“是的。
”管家回答得非常幹脆。
她一邊說,一邊惡狠狠地瞥了眼笑容滿面的埃勒裡。
“不過,我倒不明白,這和案子有什麼關系。
”
“您當然不明白。
”老先生說道。
“這是卡莫迪小姐躲開她母親的慣用伎倆嗎?”
“我根本不知道您想說什麼,警官先生,”管家冷冷地答道,“但如果您是想暗示那女孩……好吧!是的,她一個月要溜出去好幾次,招呼也不打就偷偷出去,通常都是三個小時後才回來,每次回來後,弗蘭奇夫人都要沖她發通火。
”
“您大概并不知道,”埃勒裡慢悠悠地問道,“每次她都去了什麼地方?或者她回來時,弗蘭奇夫人都說了些什麼?”
霍坦絲·安德希爾咬牙切齒般地說道:“我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她母親也不清楚。
這就是弗蘭奇夫人發火的原因。
伯尼斯從來不告訴她母親。
她一聲不吭地坐在那兒,任憑她母親大發雷霆……當然,上星期是個例外,當時兩人确實吵了一架。
”
“噢,一周前發生了特殊事件,呢?”埃勒裡問道。
“弗蘭奇夫人那時大概已經知道了一切?”
管家冷峻的臉上掠過一絲詫異。
“是的,我覺得她知道了。
”她的聲音更加冷靜了。
她突然對埃勒裡産生了興趣,“但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估計她查出了伯尼斯去了什麼地方,所以兩人為此吵了一架。
”
“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安德希爾小姐?”警官問道。
“上個星期一。
”
埃勒裡輕輕地吹了聲口哨。
他和警官交換了一個眼色。
警官往前傾了傾身。
“告訴我,安德希爾小姐——卡莫迪小姐偷偷溜出去的那些日子——日期是否相同?或者是各有不同?”
霍坦絲·安德希爾看看警官,又看看埃勒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低頭想了想,又擡起頭來。
“我想起來了。
”她慢吞吞地說道。
“并不總在周一。
我記得有一次是周二,接着是周三、周四……她确實是每周出去一次,而且日子都是連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