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趕到的問題嗎?”
郝世傑老臉一變道:“巧合罷了。
”
明通和尚濃眉一皺道:“灑家可不做此想。
”
三尺金童接口道:“對啊,事情何以會這般巧合呢?”
戴季雨原本就有一肚子火,聞言老臉一沉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師既然對我們兄弟二人如此懷疑,我們走就是了。
”
明通和尚冷森森地道:“走,有那麼容易嗎?”
三尺金童何飛右手一揮道:“給我把這兩個奸細圍起來。
”
大殿上哄然一聲,三四十個人,果真一湧而上,把二人圍了起來。
明通和淌冷酷地道:“退下去,他們隻要自信能脫出灑家雙掌之下,就讓他們走。
”
郝世傑二人原本打着名利雙收的如意算盤,卻沒想到不但名與利沒得到,反倒落了個身陷重圍,命在旦夕,那份悔恨就不用提了。
氣極仰天狂笑了一聲,郝世傑道:“好,明通,老夫今天算是認清了你這個唯利是圖、好夕不分的惡霸了,來吧,今天既然走到這步田地了,多說無益,你我隻有各憑所能,來分辨曲直了。
”
明通突然又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冷冷一笑道:“你說灑家好歹不分,你可有什麼證據?”
郝世傑冷笑一聲道:“姓寒的傷重不能動彈,不就是一個證據嗎?”
明通和尚聞言心頭一動道:“對啊,要是他們是有意的安排,怎敢大意地把一個重傷的寒松齡往我手中送呢?”
明通臉色立刻緩和了許多,沉聲道:“閻兄弟,該動手了,灑家急着要借寒盟主的首級一用。
”
白面修羅背對着寒松齡,面向明通和尚道:“大師,頭是六陽之首,借下來怎麼活呢?”
明通和尚道:“閻兄弟,目下咱們身陷重圍之中;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
白面修羅閻海雲聲音中充滿恨意,冷冷地道:“大師,閻海雲可不是在同你說笑。
”
三尺金童何飛臉色一寒,道:“閻海雲,你想幹什麼?”
白面修羅閻海雲道:“救寒松齡。
”
三尺金童勃然作色,冷喝道:“你不要命了?”
白面修羅閻海雲凄涼地道:“我姓閻的早就不該活了,我之所以活到現在,目的就是想看看能能不能有那麼一天,讓我親眼看到你們的下場。
”
明通和尚冷笑道:“你可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
白面修羅道:“在摩天嶺,當我們到關外出現了寒松齡時,我就以為那一天快要到了,卻沒想到多年的希望會突然散滅于此地。
”
三尺金童何飛冷笑道:“閻海雲,你實在該再等下去才是,你不說,誰知道你的居心呢?”
白面修羅閻海雲道:“早年家師及二位師叔臨終前曾叮囑過我等寒松齡,現在,我等到他了。
”
明通得意地道:“但是,他卻落在我們手中了,對嗎?”
白面修羅道:“我未死之前,他還沒有落在你們手中。
”
老臉上閃動着殺機,明通和尚道:“你能活多久?”
三尺金童冷聲道:“大師,把他交給我吧。
”
明通和尚道:“我們得争取時間。
”
三尺金童何飛道:“我知道。
”話落,躍跳上供桌,伸手指着白面修羅閻海雲道:“姓閻的,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白面修羅閻海雲道:“在下說過,我要守住寒松齡。
”
三尺金童何飛輕蔑地道:“你有自信嗎?閻海雲?”
一直沉默着的寒松齡,此時突然開白道:“他沒有自信,我有,何朋友。
”
“友”字一落間,他身上的白布突然寸寸斷裂,散落四周,臉色也突然間恢複了紅潤。
這變化,震住了大雄寶殿上所有的人。
寒松齡冷冷地向大殿四周呆立的衆人掃了一眼道:“寒松齡使各位吃驚了。
”
從孤立無援的狀态下,突然間得到一個名動武林的得力大援,白面修羅閻海雲精神立時為之大振,虎目中喜悅的光芒閃動着,目注已經站起來的寒松齡,白面修羅閻海雲興奮地道:“寒兄弟,你……你沒有受傷?”
寒松齡笑笑道:“我受傷是事實,隻是,在起程之前已全好了,否則我怎麼會來呢?”
話落掃了北海派兩個癡立的堂主一眼道:“就算我要來,他們也不放心我來呀。
”
寒松齡沒有指明他們是誰,因此,突聽起來十分含糊籠統。
明通和尚陰毒、森酷地目光緊盯着郝世傑及戴季雨的臉上,低沉而緩慢地道:“郝兄、戴兄,二位下了一着極高明的棋,隻是,二位還有點小地方未曾算明白。
”
寒松齡突如其來的一複元,郝戴二人就知道事情已到了無法說清楚的地步了,聞言二人臉上同時一變,各自凝功戒備着。
郝世傑緊張地道:“大師,可容我兄弟分辯一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