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臨走時,她曾說過要用此物培植另一個功高于她的金臂人,當芝玉露重出之日,就是金臂人重出之日。
”
鵬城白鳳展玉梅恍然大悟的自語道:“這就是了,她一定早見過雲弟了,也許,與我一樣,也離不開……所以,她指點我們來此找雲弟,她肯那麼溫馴的見我,她肯贈此千古奇藥,是她,救了雲弟,隻是,她為什麼要假我之手呢?”
血佛此時突然插口問道:“瞎子,她得了芝玉露為什麼不自己出來了,嗅,是了,想是她受了不輕的傷,但是,芝玉露可以治療啊,這咱們就猜不出為什麼了?”血盲彭血盲沉聲道:“芝玉露能起死回生,治愈各種奇異内傷,涓滴之功,勝似數年苦練,但是,金手婆婆得它的代價卻是一手一腿,芝玉露功效再大,也無生肢接臂之能。
”
血佛聞言笑道:“那咱們小宮主豈不是又因禍得福了。
”
血盲鄭重道:“假如老夫見到那贈藥之人,老夫願以見君之禮謝她。
”
血佛白眉一揚道:“他不是咱們小姐?”
血盲道:“當然不是。
”
血佛笑道:“咱也願意給她叩頭。
”
血盲沉聲道:“假使老夫猜測得不錯的話,她該是個年輕的姑娘。
”
血佛一愣,沉思半天道:“她就是個小丫頭,咱血佛也不食言。
”話音十分誠懇。
不知何時,夜幕已被晨光收拾去了,疏林中的啼鳥已喚醒了大地,燦爛的旭日正散射着耀眼的光芒,透過林木,照耀着地上一具具僵硬的道人屍體。
鵬城白鳳展玉梅此時正聚精會神的凝視着俊臉已轉紅潤的雲中鶴,小嘴角上,挂着一絲掩蓋不住的快慰笑意。
周圍十個臉色肅穆的老者,所有的目光全都關懷的凝注在雲中鶴身上,除了啼鳥的鳴聲,沒有一點其他的聲響。
雲中鶴的臉色更紅潤了,紅潤中,似乎隐約透射着晶瑩的光芒,終于,他緩緩地啟開了那雙精光閃射的星目。
默默地向四周掃視了一瞥,他嘴角上浮現了一抹奇特的笑意,拿起身側的滴血劍,雲中鶴緩緩地站起身來,擡頭看看碧藍的晴天,他冷酷地道:“他們沒有收拾下我雲中鶴。
”
就在此刻,周圍響起一片震耳的呼聲道:“叩請宮主萬安。
”
雲中鶴淡然揮手笑道:“免禮了,各位辛苦了。
”
血佛咧嘴一笑道:“小宮主,咱們該換個地方休息一下了。
”
雲中鶴冷淡地掃了那些屍體一眼,道:“就在這裡休息吧,這些屍體,可以堅定我救人的信心。
”話落緩緩插劍人鞘。
鵬城白鳳展玉梅輕移蓮步向前挪近了些,嬌聲道:“雲弟,你可是全好了?”
雲中鶴感激的一笑道:“梅姊,你把我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
”
展玉梅輕輕地搖搖頭道:“雲弟,不是我,是另一位姊姊,你看看這玉瓶也許會知道她是誰。
”話落把手中古色斑斓的白玉小瓶遞了過來。
雲中鶴接過玉瓶,觸目第一眼,他看到了那瓶上刻着的金手二字,忍不住脫口叫道:“金手玉女?會是她?”
展玉梅怔怔地望了雲中鶴良久,有點不自在的道:“雲弟,你認識她?”
雲中鶴答非所問的脫口道:“她不曾要你答應什麼條件?”
展玉梅聞言芳心突然一動,搖頭道:“沒有,也許,她曾想說什麼,但是卻無法說出口,我知道,因為,我與她一樣,都是少女。
”
突然,不中鶴雙目盯視着瓶底,驚聲道:“芝玉露,梅姊,你給我喝了多少?”
展玉梅此時好似已想通了什麼,粉臉上的奇異之色已消失了,坦然一笑道:“整瓶,雲弟,我相信那位姊姊也一定不會痛惜的,隻要雲弟你别忘了你這條命是她救的就行了。
”
雲中鶴俊臉倏然一變,沉重地道:“我終于欠她的了。
”
話落緩緩把王瓶交給展玉梅,道:“你們在此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情形。
”
衆人聞言同時一急,齊聲道:“我們同行。
”
雲中鶴道:“一夜奔騰,你們該休息一下了。
”
血佛大笑道:“我等是怕宮主勞累才要休息,現時,本座等聽候宮主差遣。
”
雲中鶴此時心急救人,聞言不再多講,略一思忖,沉聲道:“此去主要目的在于救人,同時,為我滴血谷金碧宮的威信,也不容許冷雲觀中的人漏網,救人之責,由我承擔,血盲率人把住前山,血佛率同手下由左側登峰,我救人得手之後,堵住背後,記住,聽我号令行事。
”
話落轉對鵬城白鳳道:“梅姊,我們由空中登峰。
”
鵬城白鳳展玉梅沒來得及答話,血佛已搶口道:“宮主,救人之職就由咱光頭擔任好了,宮主指揮大局,才足以分散敵人心神。
”
血盲接口贊同道:“此言有理。
”
雲中鶴不放心地道:“冷雲觀戒備森嚴,陰如虎穴,血佛,你……”
未待雲中鶴把話說完,血佛已搶口大笑道:“此去本座如果失職,願受……”
雲中鶴俊臉一變,脫口道:“不必多說,你去就是了。
”
血佛盯視雲中鶴良久,笑道:“小宮主不可因痛惜手下而亂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