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任何沒有毛病的人看到慕容華的這副迷人的微笑,就算有再大的不痛快也會擱在一邊的。
“你有毛病?”
慕容華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冒出這麼一句話。
一愣之後,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你沒有毛病,為什麼又擠眉又弄眼?”
“我的天!”
慕容華這次是徹底地栽了,他信心一時全無。
想必他以後再也不敢自認自己的微笑是對付女人的一種利器了。
從“和善的微笑”,到“煽情的誘笑”再轉換成“勾人魂魄的一笑”,再轉換成“自我的苦笑”。
慕容華一下子換了四種,最後他隻有“呆呆的傻笑”了。
他對着那女人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搖搖頭,表示不能開口說話。
“我知道,你有今天,一切都是我的安排,你不能說話,是喝了我做的酒。
”
那女人不慢不急地說着。
但慕容華聽了就像是晴天裡打了個霹靂,他感到一陣暈眩。
他再也無法控制,他回身就是一掌,将那個“現世寶”打個口角吐血地飛了出去。
他憤怒到了極點,想自己一個堂堂的武财神,竟被别人當猴耍。
他正要飛撲過去将那“現世寶”置于死地,卻聽到那女人喊道:
“不關他的事,一切都是我的安排的。
”
慕容華回首一擊,迎向那女人。
那女人往旁邊一閃,輕松地躲過了這一擊。
“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現在的功力隻剩下二成了,”
慕容華一聽,一愣,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那女人,滿臉的憤怒和疑慮。
那女人輕蔑地說道:
“你不必這樣看着我,以你現在的功力,我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你拆成十段、八段的。
你不信可以試試,你這頭蠢豬!”
慕容華平時最喜歡罵别人蠢豬,但是,這次卻被别人罵蠢豬,尤其是出自一個女人之口。
慕容華幾乎肺已氣炸,真想沖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但這時的他,罵也罵不出,打也打不過,他隻有忍,因為他知道此時隻有忍,才對自己有利。
那女人看着慕容華,故意激怒道:
“怎麼,你還會擺出這種吃人的架式?”
那女人又狠狠地道:
“慕容華,你給我聽着,我要讓你從今以後過得非常“舒服”,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慕容華一聽,吓得愣住了,他不知道這女人怎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那女人繼續說道:
“你的心腹,部下,朋友,都是死在我的手下。
我想你不會猜到吧!”
慕容華一聽,大驚。
他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竟是制造這場殺戳的罪魁禍首,他實在不敢相信,也實在弄不清楚。
那女人又道:
“你也知道,我殺你是易如反掌,但不想就這樣便宜了你,要讓你痛不欲生,受一輩子的罪。
”
她的話讓慕容華聽得毛骨悚然。
慕容華頭都想大了,就是想不出什麼時候和眼前這個女人結下了梁子。
“噢!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愛妻同她肚子裡的孩子,也都到地府去了。
”
慕容華一聽,頓感胸口一陣郁悶,差點沒喘上氣來,心裡喃喃道:
“辛柔,我的辛柔,我的孩子……”
猛然,慕容華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如一頭憤怒的雄獅,發瘋似地沖向那女人。
那女人似早有準備,在等着他。
就在慕容華的雙手快抓到她的瞬間,她一個“幻影移步”閃到一旁,躲過這一抓,同時一招“順手牽羊”右腿直掃向他的下盤。
隻見慕容華的身軀像張紙片一樣,被掃倒在地上,鮮血立刻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慕容華早已忘了疼痛,渾身隻有因憤怒而沸騰的熱血。
他這時招式全然忘卻,一切均亂了章法,飛身又撲向那女人,雙手直鎖她的喉嚨。
那女人隻用手輕輕一揮,慕容華頓覺一股勁風直襲面門,自己的手不自覺地偏了一方向,同時額頭上挨了一擊,又倒在地上。
額頭原來的傷處,此時再被她的掌風一震,鮮血飛濺于地,灑下星星點點。
慕容華那張俊俏的臉,此時因過度的憤怒而變了形,且十分可怕,他的發髻散亂異常,衣衫上滿是鮮血。
在那女人看來,他隻有像狗一般地趴在地上。
但慕容華卻在此時顫巍巍地坐了起來。
然後,他又困難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撲向那女人。
一股複雜的念頭支撐慕容華,隻想一把抓那女人,把她撕成碎片。
他簡直瘋了,他自身的穴道被點,且功力已所剩無幾,還撲向那女人,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複仇的意識确實可怕。
那女人顯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