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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天涯共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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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氣騰騰? 呂傾城鐵青着臉,冷笑道:“有種的,你再說一遍。

    ” 青衣人居然毫無畏懼地報以冷笑:“我希望你冷靜點,客氣點,不要枉送了性命!” 呂傾城壓仰已久的憤怒爆發出來了。

    他忽然大吼了一聲: “放你媽的屁!” 青衣人霍地站起身,死死盯着他,輕輕歎道:“你死定了!” 青衣人轉身就走。

     呂傾城一腳踹開桌子,豹子般迅猛地沖向青衣人: “留下命來!” 眼見青衣人将喪生在他這雷霆一擊之下,背後響起了一聲清叱:“傾城住手!” 這是金蝶的聲音。

     金蝶就算是在喝叱,那聲音也絕對悅耳迷人,絕對有魅力。

     呂傾城如奉聖音,硬生生收回掌力,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青衣人隻當什麼也沒發生,仍舊往門口走,剛走到門前,一隻腳還沒邁過門檻,金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尊使請留步,待奴家和傾城告罪。

    ” 呂傾城剛想表示驚詫和不滿,後腰就被夫人捅了一下,隻好閉嘴。

     青衣人停住,半晌才冷冷道:“金蝶?” 呂傾城的火氣又上來了——這王八蛋竟敢直呼他妻子的閨名,簡直該殺一百次頭。

     可金蝶又适時制止了他,柔聲道:“不錯,現在是呂夫人。

    ” 青衣人冷冷道:“呂夫人想說什麼?” 金蝶道:“傾城是個很莽撞的人,說話做事很少用腦筋動心思,清算使原諒他的冒失和無知。

    ” 呂傾城又驚又怒,但不得夫人指示,再也不敢亂說話。

     青衣人漠然無語。

     金蝶輕笑道;“清算使回廳上坐坐,奴家叫傾城給您賠罪。

    ” 青衣人道:“他也是這麼想的嗎?” 呂傾城氣得七佛升天,但在金蝶的示意下,不得不壓抑着怒氣,冷冷道:“呂某有眼無珠,冒犯閣下,還清閣下海涵。

    ” 說完這句話呂傾城眼淚都快出來了。

     青衣人卻不買賬:“你的話言不由衷。

    ” 金蟬道:“傾城是個直性子人.一時難拐過彎來,但像傾城這種人.一旦開竅,将是最忠誠最得力的人,尊使以為如何?” 青衣人這才緩緩回身,溫言道:“夫人果然好口才,本人佩服之至,但呂公于亦非三歲孩童,本人代表什麼,他應該很清楚吧?” 青衣的目光,一直盯在金蝶面上,那幾句話說到最後,聲音很有點怪。

     呂傾城最不能容忍這種聲音。

    但誰叫他妻子是武林第一大美人呢? 全蝶的美麗,幾乎已經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無論哪個男人,能在金蝶前而不心猿意馬、喪魂落魄,哪個簡直可被尊為活菩薩。

     呂傾城又有什麼辦法呢?他總不能找個箱子把金蝶裝起來不讓别人看。

     金蝶微笑,柔聲道:“我敢肯定傾城在失态之前并未認真想過‘野王旗’這三個字的意義。

    ……傾城,你仔細想一想再告訴尊使,你剛才做了些什麼。

    ” 呂傾城一怔,但很快,他就後怕了,而且怕得越來越厲害,臉越來越白,冷汗如雨。

     在現你就是借給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再說一個不恭敬的字眼了。

     他現在隻想跪在地上,吻金蝶的腳。

     荊劫後同樣也沒料到。

    對面那個青衣人代表的是已絕迹多年的野王旗。

     荊劫後一向不是個多話的人,但有些事他必須問清楚。

     他首先要弄清楚的,是這個青衣人發沒發瘋。

     若非是瘋子,怎麼會說出這種胡話。

     他很客氣地問了幾句似乎不着邊際的問題,說了幾句客氣話,很快發現這個青衣人并非是在說胡話。

     于是荊劫後就肯定,野王旗的确已複出了。

     然後他就想弄清楚複出的野旗實力究竟如何,雖然這一點很難,但荊劫後還是旁敲側擊地打聽到了許多消息。

     荊劫後發現野王旗東山再起的勢頭很猛,野王旗的舊部已紛紛表示效忠故主,各大門派噤若寒蟬。

     荊劫後最後端起了茶碗,以示送客。

     青衣人勃然作色:“荊公子這是何意?” 荊劫後微笑,很誠懇似地道:“荊某何德何能,敢勞貴主人不恥下交?貴主人勢力已天下無敵,多一個荊某人少一荊某人,好像沒什麼差别。

    ” 青衣人冷笑道:“荊公子真會說笑話,公子身兼血鴛鴦令主和離魂門主兩大高位,怎可太謙。

    公子莫非以敝旗式微已久而不屑于結交麼?” 荊劫後淡淡一笑,道:“家父曾任離魂門主,然劫後餘生,已不問江湖中事,離魂門早已冰消瓦解;家母亦曾執掌過血鴛鴦令,但早已金盆洗手。

    現在荊某人隻是小小的一個天香園主人;花匠不過五六,友朋不過二三,何言執掌兩派?朋友說話,最好把握點分寸,否則傳到江湖上,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聽信你閣下的謊言,那不僅會敗壞荊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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