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喇嘛聽了一愣,道:“你要隔體傳功?”
石中玉聽了也是一愣,道:“大師懂武?”
“嘿嘿!不然我怎麼能跟老化子交了朋友?”
“那敢情好,咱們快做吧!不然他們要點火啦!”
他把掌心貼在老喇嘛後背,開始輸功。
老喇嘛把他這首詩,譯成土話,大聲發出,
他萬沒想到,石中玉用的是千裡回聲功,話好像由天上傳來的,跟打擂一樣。
這群旱傣老土,-聽老天說話了,吓得全跪了下去。
老喇嘛一直念了兩遍。
這群旱傣人,忙把這娘仨放了,從此取消了這種風俗,石中玉這手,真是功德無量啊!
他們又走了一整天,可是還沒出傣區,在路上遇到很多男孩子在一起,全都在談“噢首”和“串姑娘。
”
石中玉不知道“噢首”和“串姑娘”是什麼意思,向老喇嘛打聽。
老喇嘛笑道:“小夥子,你也想‘奧首’、‘串姑娘’麼?”
石中玉道,“大師,我是想知道它的意思是什麼?”
“簡單,簡單!”
“到底是什麼意思麼?”
“哈哈哈哈!噢,是玩的意思,首就是姑娘,也就是玩女人哪,這串姑娘的串麼,也是玩的意思,他們嫌‘玩姑娘’不好聽,就改了叫‘串姑娘’啦!”
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們又往前走,可是仍在傣族區,而這一族的風俗,又不同啦!在寨子口上,有對老人似在接人,他同老喇嘛一到,這二老像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了他們似的,高興得不得了,讓到廳内.老喇嘛叫他先進去.
他傻呼呼地就走了進去,誰知,他一進屋門,全屋子的人全站起來了,同聲叫道:“唷!幹爹!”
同時讓他坐在小桌子前面,馬上奉茶。
等他喝了茶之後,老喇嘛才進屋,一見他就笑道恭喜,弄得他直眉瞪眼,問道:“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老嘲嘛笑道:“這是好事啊!沒讓你花錢,也沒叫你費力,就有了個大胖小子,做了幹爹,你還不便宜麼?”
就這時候,慶賀的姑娘們,陸續來了,馬上就擺桌子上菜,這菜讓他看來,實在不怎麼樣,可是在傣族,這可是大餐啦!
他們一面吃一面談,不過很多方言,他是一句也沒聽懂.他悄悄地問老喇嘛,道:“大師,我該怎麼辦?”
“咳!傻子過年看街坊啊!你不會看麼?”
他碰了個軟釘子,可是接下來正式節目上場了,先是阿婆,為今天滿月的孫子手腕上綁兩條小繩子,阿婆綁完了,就是阿公綁,阿公綁完了,現在輪到他這個“幹爹”了,他沒法子,隻好也綁上兩條吧!
簡單,真簡單,就這樣,一切儀式就全完了。
他再問老喇嘛道:“大師,那接下來該幹啥?”
“完啦!一切全完啦!你走你的啦!沒事啦!”
真有意思,簡直妙不可言,他不但對這幹兒子發生了興趣,對這個家也大又好感,還真當了真,立刻到外面取了二斤關東煙葉,一斤上好的凍頂烏龍茶,兩雙銀镯子,兩條絲娟,還有一個十兩重的元寶。
煙、花送給這家人,镯子、絲絹、元寶給幹兒子作紀念。
這一來這家人可高興啊!
不分老少,圍着他,又喝又跳,直鬧到夜晚才罷休。
今天幹爹走不了啦!隻好住下吧!主人家把最好的房,讓給了幹爹同喇嘛大師,家人們另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吧!
翌日他們上路的時候,這家人直送了有五裡路,才告了别。
他們去了倭寇山,這兒住的全是倭寇族人,但也有人稱他們愛尼族,反正不管倭寇也好,愛尼也好,就是這一族啦!
你别看這兒是少數民族,這兒可是茶葉的故鄉哦!
這倭寇山上有棵花王樹,據稱已有八百年了,雖然枝幹早已幹巴巴的了,但仍然生的有綠葉.後來日本人還特别跨海西度,到這兒來找茶的故鄉呢!
女人生在哪兒都好,可千萬别生在倭寇族,這個倭寇族簡直不把女人當人。
這一族,男人高高在上,簡直高不可攀。
而女人呢?簡直卑賤的一文不值,不但一切勞務工作全是女人的事,就連男人睡的床鋪,都不準女人爬上去。
而更絕的是男人可以随便“串”姑娘,也可以讨幾外老婆,但女人都得從一而終,别想紅杏出牆了。
男人如不想要這個老婆了,隻一句話,老婆就得滾蛋,而女人想離婚,那可比登天都難,并不是退還聘禮就行了,男方簡直可以予取予求。
反以倭寇的女人苦死了,也沒人敢提出離婚的。
倭寇族人的婚姻,也非常滑稽,石中玉他們到倭寇族的時候,正趕上有家結婚的,他可看了個仔細。
俗話說,有錢沒錢,讨個老婆好過年。
可是倭寇族他們不過年,但一年-度卻過“新米節”,這家就在新米節前三天,舉行婚禮。
這婚禮還非常的别緻,娶新的時候,新郎不出面,而是由他哥出面迎娶.要說迎娶,那太擡舉女方了,簡直可以這麼說,新郎的老哥是到女家牽回來一頭母牛。
新娘子由娘家到婆家,既沒有花轎,也沒花車,而是自己腳打地的走到婆家,一路上盛裝由女伴陪着,來到婆家。
一進門,婆家的人就來了一個下馬威,滿頭滿睑的用水澆她。
好像要洗去她一身的妖氣似的,簡直不拿她當人,嚴格的說吧!男方家好像當她是千年狐、萬年妖,會來吃人似的。
嘿!倭寇人還真是這麼想呢!
這個惡婆家,更不像話,新娘子一進門,就扒衣服,把人家由娘家穿來的一身大禮服扒下,馬上換上婆家已事先由巫師做過法的工作常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