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蠕動下,兩人的身體摩擦越來越激烈。
葉秋隻感覺體内的溫度越變來越灼熱,從丹田處升起一道暖流快的遊走全身。
下身的小葉秋像是等待閱兵地士兵昂挺胸的戰立着,興奮地顫抖。
葉秋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現在的情景讓他的思維能力有些失控。
那所謂的道德倫理原本在他心中就不會占有很重要的位置,這個時候更是被他抛地無影無蹤。
體内地溫度越來越高。
喉嚨裡出咕咚咕咚的咽口水聲音,口幹舌澡,呼吸也變地急躁起來。
無論你擁有多麼強大的身手,遇到這樣的情況時,腦子裡隻有這麼一個念頭。
找一個濕潤的地方去沖刺,去釋放。
要想抓人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這句話有一些道理。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句話是哲理。
葉秋之所以願意讓宋寓書的兩隻手逃脫。
是因為他也需要另外一隻手的幫忙。
他是個處男。
活了二十多年隻脫過自己的衣服,還沒解開女人的紐扣。
這是一個高難度的技術性工作。
對于葉秋這種純情小處男來說,一隻手是沒有辦法完成任務的。
所以,他需要左手的幫助。
“葉秋,你停下來。
”宋寓書推不開葉秋的胸膛,着急地喊道。
“為什麼要停下來?”葉秋笑着問道。
他也想停下來,可身體的*使他停不下來。
“葉秋,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沒有那個國家的法律規定朋友不許上床。
”
“葉秋,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有着共同的利益嗎?我看的出來,你很在乎沈墨濃。
沈家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我向你保證,隻要你放過我,我會以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助沈家。
”
“這件事我們可以晚些再談。
我隻是qian奸你,并沒準備殺你。
”
看到宋寓書一幅啞言無言的表情,葉秋心裡也有了一些成就感。
這個時候她反抗的也沒有剛剛開始那麼激烈了,于是這才将身體微微向後移開,去解她襯衣的紐扣。
随着一顆顆紐扣的解開,裸露出來的肌膚也越來越多,白嘩嘩的一片,晃的葉秋眼睛生疼。
當葉秋将她最上面的一顆紐扣解開的時候,襯衣向兩襟分開,那被一條紫色蕾絲内衣包裹的巨*房便呈現在葉秋面前。
雖然隻是看到最上面的一塊肌膚和那條深邃的一眼看不到底的溝渠,但葉秋還是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天啊,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摸摸試試。
軟。
嫩。
滑。
然後便是由那驚人的手感而傳遞過到身體其它部位的**。
“怎麼?沒看過嗎?”宋寓書鄙夷地冷笑着。
原本還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可當他捧着自己的胸部像個菜鳥一般呆若木雞的時候,突然現,原來主動權還在自己手裡。
“沒看過真的。
”葉秋坦白的說道。
電影上海報上倒是看過,原來鐵牛買過一幅撲克牌,每張牌上都有一個*女人呢。
“葉秋,我不怕坦白的告訴你。
我不介意和你在這荒郊裡外打一場野戰。
”宋寓書出語驚人的說道。
“或許,我在坐上這輛車的時候,心裡都有過一些期待。
”
“——然後呢?”
“以前還從來沒有男人能進入我的眼睛,你也一樣。
但是在心底,我并不排斥你。
當然,這和愛情或喜歡相差的太遠,可我知道,我這樣的女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愛情。
所以,和一個并不排斥的男人做一次也不是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
“——”這話說的大義凜然啊。
讓葉秋覺得,自己再跑去非禮人家簡直就是隻禽獸。
可要是不進行下去,那就連禽獸都不如了。
“怎麼?不來了嗎?”宋寓書将自己敞開的衣服合攏起來,用手抓着将那無限美好的春色掩蓋起來,說道:“那我可要穿衣服了。
”
葉秋糊塗了。
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欲拒還迎還是欲迎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