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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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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情當下黑成包公樣,急巴巴地跑過去。

     這兩人在搞什麽鬼?!房令玺閑步踱過去。

     「陳秘書,好久不見。

    」她溫文客氣地勾出笑痕。

     「你……」陳秘書終於發現上司在瞪他,不敢利用上班時間談私人請托,轉口道:「你晚上下班後有空嗎?我有事情想拜托你。

    」 約她!這家夥竟然敢在他面前約她!好大的狗膽! 她瞥見房令玺一臉閻王臉地走過來,想婉拒的聲音當下轉換成應允: 「下班後你打電話上來,不多聊了。

    總經理在等你呢!」事實上是「瞪」,不是「等」。

     陳秘書一轉身見到上司,當下冷汗涔涔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上司的心情顯然非常非常不好,不好到依稀想炒幾盤麻辣鱿魚絲請下屬吃的樣子。

     房令玺笑笑地: 「如果你辦完了私事,可否請你上樓去把那堆待整理的資料做完呢?希望這要求沒有太打擾你,妨礙了你處理私人事務的時間。

    」一副很抱歉的樣子。

     陳秘書哪敢再逗留,匆匆應了聲立即與粘秘書搭電梯上樓辦公去,務必要把桌上那堆公事在今天之内整理完畢……不然他們深信自己将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朱月幽來不及搭上電梯,隻能被留下以面對那個正在瞪她的男人。

    不管他,按下電梯鍵靜待著,一副很忙的樣子低頭檢視文件。

     房令玺雙手環胸,脫口而出的語氣泛著醋酸味: 「不錯嘛,你的行情很好。

    即使是已婚的身分也阻止不了愛慕者的前仆後繼。

    」 不理他,不理他…… 「還是,你都不告知那些男人你是結過婚的,随他們因為無知而成為介入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嫌疑犯?」不輕不重的聲音中堆築著嚴厲的指控。

     别理他,這個男人更年期到了。

     但是有些人不是你想不理就能夠不理的。

    房令玺見她始終把他當空氣看,心火一起伸手攫起她下颌,這下看她還能不能隻用頭頂心對他! 「你說話。

    」 「我沒必要回應你任何話!」她不馴地回了聲。

     「哦?這是對上司該有的态度嗎?」 「您這又是當人上司該有的舉止了?」她反問。

     「你想說……這是性騷擾?」好危險的口吻。

     「這是您說的。

    而,倘若您不立即放開我,那肯定是了。

    」她輕聲細語裡一片冷飕飕的溫度。

    擡起一手想要扳開他的箝制,但卻是徒勞無功。

     當!電梯門滑開 「放開我,我得上去工作了!」闆不開,於是開始敲打。

     房令玺面無表情,更無視她的掙紮,将她挾持進電梯裡。

    如果這時有人想搭電梯,恐怕也不敢踏入這冒著火焰的區域裡找死。

    所以電梯往上,乘客隻有橫眉冷目相對的兩人。

    至於流言,則開始以光速流傳。

     刷卡後,按著三十六樓,電梯便快速向上爬升。

    三十六樓是屬於東皇企業的貴賓招待所,尋常人難以窺見其中堂奧,平常則是高級主管們休息娛樂的地方。

     她伸手想要按三十五樓,但沒成功,反教他擒服住雙手。

     「放開我!」她叫出來,再也掩不住冒火的情緒。

     「不放。

    」 「你憑什麽不放?」 「因為我不想放。

    」 「你不想?你不想?你以為……」她氣得幾乎說不出話。

     三十六樓抵達,她沒選擇地被拖出去。

    無視於華麗的裝潢、絕佳的采光與視野,她依然瞪著抓住她的男人目不轉睛。

     「我以為什麽?怎麽不說下去?」他笑,不管她怎麽掙紮就是不放手。

    抓著她,似乎是很自然而然的事,他有些著迷了。

     「我要下去!」她叫。

     「在你回答完我所有問題之後,你就可以下去。

    」将她領到會客室,終於放開她。

     朱月幽一得回自由後,知道逃不了,背過身不想看他。

     這人,即使被公認彬彬有禮,對女性絕不逾矩,是個商場中少見的君子……但他仍沒因為叫做房令玺而滅失掉原有的、與生俱來的霸氣蠻氣。

    當年在日本—— 呀…… 不!她不要記憶、不要回憶!什麽也不要想起來,至少不能在有他在的時候,她承受不起的! 「你似乎對我懷有莫名的敵意,可以說明一下原因嗎?」雙手盤胸,背靠著門闆,好整以暇地确定她無處可逃。

     「我對您沒有敵意。

    」若有,也隻是一些些的怨、一點點的嗔。

     「看來你是想一直耗下去了。

    」威脅之意全然沒掩飾。

     朱月幽走到窗邊,距他有些遠了。

    這樣剛好些,一直以來他們不總是海角天涯地相隔嗎?她已經習慣這樣了。

     「是,我對您有敵意……」她随意說著虛應他的話。

    一字接著一字,思緒兀自亂轉,不太斟酌「我嫉妒您位居高處的風光,羨慕您有一個可愛乖巧的女兒……黃金單身漢、商場名流,什麽都有都不缺……」窗外有一片花圃,冬陽下,幾朵仙客來已招展出春天的妍麗秀色。

     「真是這樣?」他的聲音很近,隻在她身後一步遠。

    「為什麽我覺得你言不由衷呢?」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食物香,像是面包與香草混出來的味道,讓他聞了有些神思迷漾。

    并且……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您想聽什麽,不妨直說。

    」她沒回頭,悄悄往旁邊側開。

     他的手臂擋在她能退開的任何一處。

     「那人……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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