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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金蟬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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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媽的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于是他吩咐駕駛室頂上的兩名水手,将探照燈移向船頭,正對着照射在那垂死的大漢臉上。

     這種“刑”既不傷筋,也不動骨,更不緻使皮肉受苦。

    可是對一個身受重傷的人來說,那種強烈的光線和熱度照射在臉上,卻是痛苦無比。

     剛開始還能忍受,隻照射了幾分鐘之後,那大漢已漸呈不支之象。

    尤其被幾名水手合手按住,使他掙紮不開,更是備受痛苦。

     但他居然仍不屈服,咬牙切齒地恨聲說: “沒關系,大不了是一死,你們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好了!我……我姓鄭的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算是‘金虎幫’的好兄弟……” 他被這強烈的光和熱照射下,似已開始意志昏迷,以緻心神散亂,居然失口說出了‘金虎幫’三個字! 趙一鳴不由地暗自一怔,急問: “什麼?!你是‘金虎幫’的人?” 那大漢雖已在垂死邊緣,仍能覺出自己的話說漏了嘴,立即閉口不再出聲。

     趙一鳴仍然毫不放松地追問: “那麼我問你,‘金老鼠’是不是‘金虎幫’的人?或者是你們冒充‘金老鼠’來下手的?” 那大漢突發狂笑,不料口一張,一股鮮血噴射而出,使他的笑聲未落,就已氣絕而亡! 趙一鳴立即判斷說: “哼!我明白了,難怪‘金老鼠’這次不敢露面,原來剛才那批家夥,全是‘金虎幫’的人!” “你說他們是冒充的?”楊少康驚詫地問。

     趙一鳴斷然地說: “那還有什麼疑問,如果來的真是‘金老鼠’,就絕不會這麼差勁,居然連我們的船都不敢上!” 楊少康仍不明白地問: “可是‘金虎幫’跟你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趙一鳴心表明白,知道這是為了報複昨夜他們以胡奇冒充“金老鼠”,率衆去阿公岩海邊下手,所以來個以牙還牙! 但他不便向楊少康說明,故意說: “楊兄還不明白嗎?他們的目的是使我們不能如期交貨,才好讓你名正言順地去找他們合作呵!” “那也太卑鄙了!”楊少康表示憤慨他說: “既然确定是他們幹的,我回香港就打越洋打電,把一切向我們的老闆報告!” 趙一鳴這才如釋重負,有恃無恐地說: “這次東西雖然丢了,總算找到了主兒,至少回去好有個交代,我們這就回香港去吧!” 于是,他決定不再追趕那幾艘快艇,吩咐了掌舵的全速回流,便偕同楊少康進入艙廳裡去。

     可是有一點令人費解,昨夜胡奇化裝成“金老鼠”,趕往阿公岩的海邊去,勞師動衆地奪回了四箱鉛塊。

    “金虎幫”又怎會知道,并且事先把黃金換成鉛塊,整了他們個冤枉? 那麼向杜剛逼供,用錄音機錄下的那批人和“金老鼠”究竟是真的,還是冒充的呢? 這次的主意,完全是由範強出的。

     他當初的計劃很周詳,以“海安号”的突然提前啟航,故意引起人家的注意。

     實際上他是故布疑陣,要使人家認為這是為了向日本的買主如期交貨,也就顧不得等到其他待運的貨物裝妥上船了。

     換句話說,就是使人相信,必然有一批準備偷運去日本的黃金,藏在了這艘貨船上。

     而他則利用大家的這種想法,以及注意力和目标集中在這艘船準備提前啟船時間裡,私下派人把那隻金錨加以僞造,看上去和鐵錨無異,幾乎可以亂真。

     他這次為了絕對嚴防再走漏消息,特别謹慎,由他親自挑選了一批心腹死黨,擔任這次任務。

     當“海安号”準備啟航中,範強特地把“安琪兒号”上的人員,甚至那兩名年輕的女仆在内,全都臨時調去幫忙,而派了一名大漢在船上留守。

     于是,趙一鳴他們悄然把那隻金錨運上了“安琪兒号”,神不知鬼不覺地将金錨換上,而将原來的舊鐵錨沉了海裡。

     在範強的想法,“海安号”一提前啟航,無論是“金老鼠”想下手,或者“金虎幫”方面打算采取報複行動,都勢必以這艘貨船為目标,悄然跟去,甚至先到公海上去等着。

     事實上,“金虎幫”裡的自己人,除了幾個首腦人物,和參與其事的人之外,竟也以為船上載運着一批黃金,準備運往日本去,趕在十天之内交貨! 在他的計劃中等“海安号”啟航之後,隔兩個小時,“安琪兒号”再出發,遊艇的速度快,不緻落後太遠,可以按着實際情形的需要,決定保持多遠的距離。

     因為範強要使假戲真做,使人信以為真,所以特地派了幾艘小型快艇護航。

     如果“金老鼠”或“金虎幫”的人在海上出現,這幾艘快艇都是全部武裝的,可以全力對付任何一方面的人。

     表面上是護航,實際上則是打算把他們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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