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急問:
“怎麼樣了?”
黃傑克回答說:
“兩本支票簿是到手了,但出了意想不到的麻煩!”
陶文士驚問:
“她沒有親自簽名?”
黃傑克神色凝重地說:
“兩本空白支票簿,一本是港币存款,一本是美金存款的,她已經在每一張上簽了名。
可是當保羅得手出來以後,卻被守在門外的一個家夥向他偷襲,看情形很可能是企圖奪取那兩本支票的。
幸虧我們及時趕到,才把保羅的圍解了,立刻開車趕回這裡來等你……”
陶文士聽說支票已到手,這才放心地說:
“既然支票簿沒被奪去,那還有什麼麻煩?”
黃傑克冷聲說:
“向保羅突襲的家夥,你知道是誰嗎?”
陶文士茫然說:
“我又不在場,怎麼知道是誰呢?”
黃傑克突然沉聲說:
“告訴你吧,他就是剛才在酒會裡,跟你女兒大跳‘迪斯高’舞,留着小胡子的那家夥!”
“是他!……”陶文士驚怒交加地怔住了。
黃傑克冷哼一聲說:
“這還不是個麻煩嗎?”
陶文士呐呐地說:
“我想……那小子絕不可能知道保羅去那裡的目的,怎麼會知道他身上有兩本簽了名的空白支票簿?也許隻是他企圖搶奪保羅帶在身上的那些美鈔吧!”
“我看不是這麼回事,”張約翰說:“就算他是跟蹤保羅到那女人家裡的,那麼,如果他是打算搶奪保羅身上的美鈔,又怎麼知道保羅什麼時候出來?假使那女人把保羅帶回去,一夜都不出來,難道他就在大門外幹守一夜不成?”
陶文士納罕地說:
“你的意思我還不太明白……”
張約翰斷然說:
“剛才在你回來之前,我們幾個人已經研究過了,一緻認為他絕不會是企圖奪取保羅身上的美金旅行支票,而是為了要搶那兩本支票簿!”
“何以見得?”陶文士仍然表示懷疑。
張約翰冷聲說:
“因為他要不知道保羅的目的,和得手以後就會離開那裡,就絕不會守在大門外伺機下手!”
陶文士強自一笑說:
“就算他是企圖奪取那兩本支票簿,但他并沒有奪去,還有什麼麻煩?”
黃傑克冷冷地哼一聲說:
“你倒真樂觀!别以為支票簿弄到了手,就算達到了我們的目的,支票究竟不是現鈔哦!”
張約翰附和說:
“那小子既然沒能得到手,你想他會甘心嗎?”
“你們是怕他從中破壞,使我們也不能從銀行裡把那女人的存款提出?”
黃傑克點點頭說:
“他隻要把那女人救醒,使她發覺兩本支票簿不在保險箱裡了,明天一早通知銀行止付,我們就枉費心機啦!”
陶文士急說:
“那我們就得趕快設法,阻止那小子呀!”
“我們就是在等你回來商量啊!”黃傑克說:“保羅在臨走時,已倒了些藥粉在那女人口中,除非是用我們自己的解藥,就是灌腸也得幾個小時以後,才能完全恢複知覺的。
所以我們剛才商量過了,最好是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把那女人劫持在手裡,再加重些藥量,使她等我們離開香港以後才能清醒!”
張約翰補充說:
“還有,必須把那對兄妹幹掉,才能萬一無失!”
陶文士頗覺棘手地說:
“但許大頭那邊等着要錢,他已經把那兩名技工留在那作為要挾,錢要是不付清就不放人……”
“那不成問題,”黃傑克主張說:“支票我們馬上照開,派個人送去就是了。
現在事不宜遲,那小子很可能在設法救那女人,我們必須盡快趕去,隻要把那對兄妹幹掉了,把姓羅的女人掌握在手裡,一切問題就全解決了!”
張約翰忽說:
“對了,我們剛才隻看見那小子,沒有見到他的妹妹跟在一起呀!”
“那還怕她能跑得了?哈哈……”黃傑克大笑起來。
陶文士的眼珠子突然一彈說:
“嗯!我女兒小瑛一定知道他們住在哪裡!”
張約翰振奮說:
“那更好辦了,問清了他們住的地方,我們就雙管齊下,一方面去向那女人下手,一方面派人去對付他們!”
陶文士點下了頭說:
“一切交給我去辦,你們在香港不便出面。
讓我來安排一個牌局,你們可以在這裡玩玩,等候我的消息,事情一弄妥了就通知你們!”
“那女人不能弄到這裡來吧?”黃傑克忽問。
陶文士胸有成竹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