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打手。
其餘的人便另外乘一部轎車,緊緊跟随在後面。
于是,這兩部車子離開了“大鴻運賭場”,風馳電掣地駛向了郊外……
朱茂才已打定主意,準備見了“午夜情人”,就來個先禮後兵,無論她同不同意,反正得把她強行帶回賭場再說。
隻要到了賭場裡,在威逼利誘之下,還怕她不乖乖地就範?
至于白莎麗,現在她已被制住,再狡猾也無計可施。
鄭傑是更用不着擔心,他的兩條腿已被擊斷,就是三頭六臂也無可奈何了。
而朱茂才此刻所擔心的,卻是怕抓不到彭羽,這小子玩起命來是不顧一切的。
萬一向他算帳,倒實在令人不得不提心吊膽,所以他必須外帶幾個人手,随時戒備以防不測。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各自保持沉默,終于來到了郊外。
朱茂才忽然忍不住問:“在什麼地方?”
白莎麗回答說:“我也說不出地點,反正已經不遠了,到了地方你就知道!”
“她會在嗎?”
白莎麗故意說:“這我可沒有把握,不過大家既替她起的外号是‘午夜情人’,足見她是晝伏夜出的夜貓子。
我相信她白天是很少會出去招搖過市的,大概會躲在家裡睡大覺吧!”
朱茂才不厭其煩地又問:“萬一她出去了呢?”
“那我也沒辦法,”白莎麗說:“那我們隻好大家在那裡等啦!”
朱茂才再要問,車已折向路旁的一條岔路,駛出不遠,終于到了一座舊别墅的大門前,車子停住了。
“到了!”白莎麗說:“不過這可不是打架,也不是去綁票,我們不能一起進去呀!”
朱茂才點點頭,立即吩咐打手們下了車,在别墅周圍散布開來,隻帶了兩名大漢,緊緊跟着白莎麗進去。
這座别墅很小,而且相當舊,看上去似乎已無人居住。
當然,“午夜情人”要利用這裡藏身,确實是個很理想的地方,難怪始終沒有人能發現她的行蹤了。
白莎麗帶着朱茂才和兩名大漢,推開那半掩的鐵栅門,進入裡面的小花園,穿過鵝卵石鋪的小徑,再走上兩三級石階,便上了平台。
于是她輕聲說:“現在是我帶你們來的,你可得答應我,隻可以跟她好好商量,不許動武呀!”
“那當然!”朱茂才表示同意。
白莎麗這才輕手一轉門鈕,門并未上鎖,輕輕一推便應手而開。
走進去一看,隻見這舊别墅的裡面倒挺幹淨的,客廳裡的家俱雖已相當陳舊,但并不是想像中那樣的滿處塵土,蛛網遍布的景象。
客廳的左邊有兩個房間,門都關着,右邊則是樓梯,朱茂才見狀不禁急問:“她在哪個房間?”
白莎麗朝樓梯一指說:“在樓上!”
“隻有她一個人,沒有别人在這裡嗎?”
白莎麗回答說:“當然隻有她一個人呀!”
朱茂才立即吩咐兩名打手留在樓下,以槍逼着白莎麗走在前面,他則亦步亦趨地緊随其後,走上了樓去。
樓上一共四個房間分列兩旁,中間是走道通到陽台,白莎麗帶着朱茂才,走到近陽台的右邊一個房間門口,站住了說:“如果她沒出去,就是還高卧未起呢!”
朱茂才一上樓就開始有些緊張起來,但也許是興奮過度,因為他立刻就要見到那神秘的女人了!
“進去看看吧!”他輕聲說。
白莎麗輕輕推開房門,探頭向裡一張,回過頭來笑了笑說:“你的運氣不錯,她沒出去!”
朱茂才精神一振,立即以槍頂在白莎麗背後,輕推了一下,逼着她走進房間。
進房一看,第一眼就看見床上躺着個半裸的年輕女郎,身上隻蓋着床毛巾被,由于是側卧,窗簾又拉得密密的,以緻光線很暗,無法看到她的臉。
但她的這付睡态,卻是又香又甜,有人進了房間,她竟渾然未覺,仍然在做她的好夢!
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午夜情人”,一到了白天,她就像蝙蝠似地躲起來了。
“把她叫醒!”朱茂才已迫不及待。
白莎麗故意說:“對不起,她的脾氣大得很,我可不敢叫醒她,要叫你自己叫吧!”
朱茂才老實不客氣地走了過去,這才看到她的臉,果然就是那“午夜情人”!
他立即重重地咳了一聲,打算使床上熟睡中的女人驚醒。
誰知咳了一聲不行,再大聲一咳,仍然不見她被驚醒,難道這女人竟睡得……
念猶未了,突聽一聲嘿然冷笑,使朱茂才猛吃一驚。
急向房間門口看去,那裡已站了個西裝革履,蓄着撇小胡子的中年紳士,竟然就是白振飛!
朱茂才非常機警,反應也相當快,他一看這情形,已心知中了白莎麗的詭計。
立即一個閃身,閃到了他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推向自己身前作為掩護,同時以槍抵在了她的腰際。
制住了白莎麗,他才有恃無恐地喝問:“你是什麼人?”
白振飛并未亮出武器,神色自若地笑笑說:“在下是她們兩個人的監護人,老兄不會覺得我不該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