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女孩子?我不介意的,真的,我們跟以前一樣,你隻要偶爾來看看我抱抱我就好了。
”
安凡不語,而是用淡淡的笑,長久的凝視她的淚眼。
女人的眼淚真是造物主的恩賜,看看,那些珍珠一樣的東西,居然可以灑得這樣的絕美。
無怪乎,男人都以逼出女人的眼淚為樂為榮。
她搖頭,耳間的珍珠明豔如昔:“你不要不說話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歡你,安凡!”
“你還帶着它啊?”安凡輕輕走上前,輕輕為她取下那串耳環。
文靜驚駭的望着他:“你要幹什麼?你說過是送我的。
”她不惜形象盡失的撲上去搶奪那串在陽光裡散發着溫暖光芒的珠子。
他擡手,用力的抛出。
兩點寒星般的光芒,在空中劃了道漂亮的抛物線,落入一旁的草叢中。
沒有聲音。
它們太小了。
“不!”文靜傷心欲絕,心裡一陣一陣的緊縮,瘋狂的趴進草叢裡找尋起來。
“那是我偷來的,我唯一送你的一件禮物都是偷來的,你明白嗎?”
“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我早就猜到了,可是我愛的是你啊,況且,你現在不一樣了不是嗎?你簽約QTV,你馬上就會成為大明星,再也不用過窮困潦倒的日子……”文靜說到這兒,忽然停住了,臉上忽喜忽悲,猛的跳了起來:“我明白了,是因為你要做明星了,所以不可以被記者拍到什麼,要不然會損壞你的公衆形象,對不對?如果是那樣的話,沒關系,我不介意隻能偷偷摸摸的見你一面,真的,安凡,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我是真的愛你啊!”
安凡忽然有些悲哀的望着她,歎了口氣,收攏了唇角的笑意:“不要以愛情的名字抛棄你的自尊,那隻會讓你所謂的愛情更加的一錢不值,明白嗎?”
突來的風吹起他衣服的一角,他張開雙臂,卻是緩緩轉身。
“我從未愛過你!”
文靜怔怔的望着他回轉的背影,唇角咬出鮮紅的液體,鹹鹹腥腥的味道在口腔迅速蔓延。
“不!”
她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淚水大顆大顆的跌落,雙手在草叢中不怕翻扒,直到找出那對珍珠耳環,才哭出聲音……
半夜,突來的電話鈴聲尖銳的劃破平靜的空氣,莫小暖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打亮床頭燈,去摸話筒的時候,手卻忽然顫抖起來。
“喂!”
“小暖……”電話那頭,是文靜哭得喘不過氣的聲音。
莫小暖低低的嗯了一聲。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那樣對我笑過,那樣溫柔的吻我,為什麼可以說不愛就不愛了?”文靜的聲音帶着重重的哭腔。
“你這是何苦?”莫小暖低歎一聲:“天下男子多的是,比安凡優秀的大有人在……”
“可我愛的隻有他一個啊!”
“給自己一點時間,你會愛上其他人的……”
“不可能!”文靜固執笃定:“我不可能再遇上像他那樣的男子,也不可能再這樣不顧一切的去愛人的,我隻想要他,隻有他!如果得不到他,我活着實在沒有什麼意思了,你明白嗎?”
一陣寒意襲來,莫小暖打了個哆嗦:“這麼晚,你不該再這樣了。
明天還要上課呢,去睡吧!”
“睡?”她嘿嘿的幹笑:“他不要我了,我怎麼可能還睡得着呢?”聲音卻益發虛弱。
“小暖,我其實真的是個很貪心的女子是不是?”她低低的問,自語般的癡笑:“我這樣的愛他,我這樣的愛他……”
“你在幹什麼?”莫小暖忽然提高了聲音,腦中劃過一道閃念。
文靜依然呵呵的笑,并不答腔。
莫小暖挂上電話,披上一件外套穿着拖鞋就沖出了家門。
來到文靜的門外,文靜的父母早已睡下,被門鈴聲按醒,滿臉不悅的開門。
莫小暖顧不上打招呼,便直奔文靜的房門。
“文靜!文靜!開門啊!我是小暖!”
她一邊用力喊,一邊用力拍着門。
她隐約是有些怨文靜的,但是這怨終隻是一股細細的死水,流着流着,便漸漸幹涸。
她仍是念着她的好,畢竟,這麼多年,身邊隻有她一個朋友,若失去她的話,莫小暖,便又隻有一人了。
雖然,她其實一直都告訴自己,莫小暖隻是一人。
文父文母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妙,拿來鑰匙打開門。
浴室裡燈火明亮,她穿着紅色kitty圖案的睡衣坐在地闆上。
浴缸裡紅色的血液怵目驚醒,拿着手機,神情慘白,仍在絮絮的說,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清晰可辨。
“天哪!”文母尖叫一聲,身子一軟,靠着門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文父大驚失色,
“叔叔,快打急救電話!”莫小暖一邊說着,一邊上前,用力拍打着文靜的臉:“文靜,你撐着點,文靜!”
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