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會嗎?”
威爾夫絲毫沒有猶豫:“會的。
”
這很重要。
這就意味着蕾格娜是郡長的正式妻子,而不是其中一個與他保持性關系的地位不明的女人。
她不會讓自己處于次要位置的。
蕾格娜需要确保這個事實,于是她要求威爾夫再回答一遍:“不是加魯夫。
”
“不是!”他說。
被問了兩遍相似的問題讓他有些惱怒了。
“謝謝你對此留下了莊嚴的話語。
”
蕾格娜很欣慰能夠從他那裡獲得如此重要的承諾。
也許他一直就是這麼打算的,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不該對此感到理所當然。
在她的逼問之下,威爾夫有點被激怒了。
從他語氣裡可以聽出他的耐心快要耗光:“還有别的事嗎?”
“還有,就一個問題:你還想和英奇做愛嗎?”
威爾夫輕輕地笑了:“如果我還有精力的話。
”
“這不是個玩笑。
”
他闆起了臉。
“這不是你該懷疑的事,”他說,“不用你來跟我說我該讓誰或不該讓誰上我的床。
”
蕾格娜感覺被扇了一巴掌。
威爾夫說:“我是個男人,一個英格蘭男人,夏陵的郡長,我不聽從任何女人的命令。
”
蕾格娜看向一邊,藏起她的悲傷。
“我明白了。
”她說。
威爾夫用手擡起蕾格娜的下巴,将她的臉轉過來,讓她面對着他:“我愛操誰就操誰。
明白了嗎?”
“完全明白。
”蕾格娜說。
蕾格娜嘗到了尊嚴受傷的痛楚,但她還能忍受。
她心靈受到的傷害更加嚴重。
她高高地昂起頭,掩住傷痛,修補自己的尊嚴。
她還記得奧爾德雷德的建議,也在盡早尋找機會确立自己的權威。
但沒什麼能夠減輕她内心的傷。
她隻是呵護着傷口,期望及時緩解。
加魯夫收到了一隻球作為禮物。
球是皮革材料的,用粗繩縫制,裡面塞的是碎布。
到了一月,大院裡的少年們玩起了遊戲,他們分成兩隊互相比賽,哪隊先把球送進對方的“城堡”,也就是地面标記的方格,哪隊就得分。
當然,加魯夫是其中一支球隊的隊長,另一支球隊的隊長是他的朋友斯蒂奇。
他們的賽場就在馬廄和水池之間,煩人的是,還靠近大院主門。
這鬧哄哄的遊戲很惹大人們讨厭,但加魯夫是郡長的兒子,于是大家也就忍了下來。
可蕾格娜注意到,随着日子一天天過去,這比賽越來越兇猛了,男孩們對路過的人也越來越不小心。
威爾夫不在的時候,情況更糟糕,蕾格娜開始感覺,這是對她權威的挑戰。
有一天,威爾夫外出,球撞到了廚房女工吉爾達的腦袋,把她撞倒在地。
蕾格娜剛好看到了。
她抓起球,終止比賽,然後跪在吉爾達身旁。
吉爾達睜開了雙眼,過了一會兒,她坐起來,擡起頭。
“疼。
”她說。
男孩們站在各處,大口喘着氣。
蕾格娜注意到,加魯夫對這次意外并沒有表現出什麼懊悔,對吉爾達也不關心。
他生氣隻是因為這場好玩的比賽被終止了。
蕾格娜不高興了。
“你靜靜坐一會兒,”蕾格娜對吉爾達說,“先把呼吸緩過來。
”
可是吉爾達很不耐煩。
“我覺得坐在這攤泥地裡顯得好蠢。
”她說着,掙紮着站起來。
蕾格娜扶起了她。
“到我的房子裡來,”她說,“我給你一小口紅酒,恢複下力量。
”
她們朝蕾格娜的房門口走去。
加魯夫跟在她們後面,說:“把我的球還我。
”
蕾格娜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拿着球。
蕾格娜把吉爾達送進屋裡,手扶着門,朝加魯夫轉過身來,說:“你這是想找打。
”她走進去,猛地甩上了門。
她将球扔到角落裡。
她勸服吉爾達躺在她的床上,卡特送來了一小杯紅酒。
吉爾達很快就感覺好些了。
等蕾格娜确認她不再頭暈,可以自行走路的時候,就讓她回到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吉莎傲慢地走了進來。
“那隻球是我送給我孫子的禮物。
”她說。
加魯夫隻是吉莎的繼孫子,但蕾格娜沒有對此吹毛求疵。
“也就是說,這球是你送的了。
”她說。
“加魯夫說你拿走了它。
”
“沒錯。
”
吉莎環顧四周,發現球就在角落,她馬上撿了起來,面露勝利的神色。
蕾格娜說:“他有沒有跟你說,我為什麼會把球拿走?”
“就是一個小意外。
”
“一個廚房女工被球撞倒在地。
這場比賽變得很危險了。
”
“這是男兒的本色。
”
“那也應該在大院之外才露出本色。
我不允許這場比賽繼續在大院内進行。
”
“我孫子的行為我自己來管教。
”吉莎說着,手裡拿着球走了出去。
不久之後,比賽又開始了。
蕾格娜把伯恩叫來,兩人一起站在外面觀看。
男孩們看見他們兩個,試着做些回避,但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這就是問題所在——不久之後,球又往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