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場和有巨大殺傷力的激光槍對進攻者和防守者都非常重要,它們對武器科技的發展具有決定性的作用。
在這裡,我們毋須讨論原子彈扮演的特殊角色。
在我的帝國裡,任何一個大家族所擁有的原子彈都足以摧毀五十個或者更多家族的本土行星。
這一事實的确讓有些人感到緊張。
但與此同時,我們的各大家族都不得不預先做好準備,以對付極可能到來的核報複。
在宇航公會和蘭茲拉德聯合會控制下,原子彈隻能存而不用。
不,我關心的是把人類作為特殊武器的問題。
這是一個有無限發展前景的領域,目前,許多有勢力的機構正緻力開發這個領域。
——穆阿迪布在軍事學院的演講
摘自《斯第爾格回憶錄》
老人站在門口,那雙盡是藍色的眼睛盯着外面。
這雙眼睛帶着本地人的懷疑神情,所有沙漠居民都是這樣看陌生人的。
他的嘴邊有一條痛苦的唇線,那兒留着一撮白色的胡子。
他沒有穿蒸餾服,但更說明問題的是另一個事實:房間中的濕氣正通過敞開的房門湧向屋外。
斯凱特爾鞠了一躬,做了個同謀者之間互緻問候的手勢。
老人身後的某個地方傳來一陣三弦琴如泣如訴的聲音,是塞缪塔音樂不和諧的樂聲。
可老人的舉動一點也看不出服用過塞缪塔迷藥的迹象,說明沉溺于這種迷藥的另有其人。
盡管如此,在這種地方出現這類惡行,還是令斯凱特爾有些不自在。
“請接受來自遠方的問候。
”斯凱特爾微笑着說。
他專門為這次見面選擇了一張扁平臉,因為老人可能認識這張臉。
沙丘星上的有些老弗雷曼人認識鄧肯·艾達荷。
這種選擇一直讓他覺得很好玩。
可現在他意識到,選擇這張臉也許是個錯誤,但他不敢貿然在戶外變臉。
他緊張地看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老人難道不願邀請自己進門?
“你認識我兒子嗎?”老人問。
這句話至少表示了對他的認可。
斯凱特爾做了恰當的答複,同時警覺地注意着周圍的可疑動靜。
他不喜歡站在這兒。
這是一條死胡同,這間房恰好在盡頭。
該地區的房屋專門為聖戰老兵修建,是越過泰瑪格一直延伸到帝國盆地的厄拉奇恩郊區的一部分。
胡同周圍的牆面十分單調,打破這種單調的隻有那些關得緊緊的房門,門上亂七八糟地塗抹着污言穢語。
在這扇門旁邊,有人用粉筆寫了一個告示:“某個叫貝雷斯的人給厄拉奇恩人帶來了一種可惡的疾病,患者會喪失男性功能。
”
“你有同伴嗎?”老人問。
“就我一人。
”斯凱特爾說。
老人清了清喉嚨,仍然猶豫不決。
這種情形真叫人急得發瘋。
斯凱特爾提醒自己要耐心點。
用這種方式進行聯絡本身就是很危險的事。
也許老人有自己的理由。
盡管如此,現在這個時段卻選得很合适。
蒼白的太陽幾乎筆直地照在頭頂。
在這個一天中最炎熱的時候,人們都關在屋子裡睡覺。
難道是那些新鄰居使老人感到不安?斯凱特爾心想。
他知道和老人挨着的一間房被分給了奧塞姆,這人曾經是令人敬畏的弗雷曼敢死隊隊長。
還有那個在化學藥品作用下變成侏儒的比加斯,他住在奧塞姆隔壁。
斯凱特爾再次把目光轉向老人,發現他左肩下的袖子空蕩蕩的。
此人隐隐透着一股力壓群雄的傲氣。
他在聖戰中可不是一般的士兵。
“我可以知道來訪者的姓名嗎?”老人問。
斯凱特爾松了口氣,他終于被接受了。
“我叫紮爾。
”他說出了這次任務用的名字。
“我叫法魯克。
”老人說,“曾經在聖戰中做過第九軍團的霸撒統領,你明白這意味着什麼嗎?”
斯凱特爾聽出了話裡的威脅。
他說:“意味着你出生在泰布穴地,效忠于斯第爾格。
”
法魯克放松下來,朝屋裡跨進一步:“歡迎你的到來。
”
斯凱特爾從他身邊走過,進了幽暗的正廳。
地闆鑲着藍色瓷磚,牆上的水晶裝飾閃閃發光。
正廳後面有一個封閉的庭院。
乳白色的光透過半透明的天棚散射進來,像一号月亮夜晚發出的銀白色光芒。
隻聽嘎吱一聲響,臨街的房門在他身後關上了。
“我們屬于一個高貴的民族,”法魯克一邊說,一邊領着斯凱特爾朝後院走,“不是來自外星的異鄉人。
我們才不願住在什麼鬼村子裡呢……像這兒這種地方!我們在哈班亞山脊上的屏蔽牆裡有個體面的穴地,隻要一條沙蟲就可以把我們帶到沙漠中心的克登。
”
“而不像現在這個樣子。
”斯凱特爾同意道。
他現在知道是什麼使法魯克加入他們的陰謀集團了。
這個弗雷曼人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