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來支持隻有模糊的概念。
她們擔心了,變得更謹慎。
她們應該這樣。
幾乎所有的事務都含有政治因素,她想着。
随着情緒的激發,政治力量漸漸站到了前台。
這讓那個“政教分離”的古老說法貼上了寫着“謊言!”的标簽。
因為沒有什麼能比宗教更易受到情緒的影響。
怪不得我們不信任情緒。
當然,不是所有的情緒。
隻有那些在關鍵時刻你無法逃脫的情緒:愛、恨。
允許發點小脾氣,但時間要短。
這是姐妹會的信仰。
一派胡言!
暴君的金色通道揭露了她們的錯誤。
金色通道将貝尼·傑瑟裡特置于永遠的逆流之中。
你無法向無垠的空間布道。
貝爾一直在重複的問題沒有答案。
“他到底想讓我們幹什麼?”他操縱我們做了什麼?(如同我們操縱别人一樣!)
為什麼在沒有意義的地方尋找意義?你會走上一條你明知不通的死路嗎?
金色通道!在想象中鋪就的道路。
無限就是沒有地方!有限的頭腦産生了畏懼。
門泰特就是在這裡遇到了不确定的預測,總是産生更多的問題,而不是答案。
那些人将鼻子湊近了無窮的循環,尋找“一個能解決所有問題的答案”,卻總是空手而回。
尋找屬于他們的神。
她發覺難以責怪他們。
在無限面前,頭腦會畏縮。
虛空!任何時代的煉金師,就像是分揀破布的人,在一大捆破布前彎着腰,說道:“這裡肯定有規則。
如果我堅持,一定能發現。
”
一直以來,所有的規則其實都是他們自己創造的。
啊,暴君!你這奇怪的家夥。
你看到了。
你說:“我會創造你們需要遵循的規則。
道路在這裡,看到了?不!别看那邊。
那條路是皇帝的新衣(隻有孩子和傻子才能看到的赤裸表象)。
把注意力放到我指的地方。
這是我的金色通道。
多漂亮的名字啊。
它是一切,它是永恒。
”
暴君,你是又一個小醜,指給我們一條永無止境的細胞輪回之路,細胞來自我們共同擁有卻早已失去的那顆孤獨的泥球。
你知道在大離散之後,人類宇宙隻是一個個社區,由脆弱的紐帶相連。
我們共同的誕生地離我們已是那麼久遠,在後代們記憶中的樣子已殘缺不堪。
聖母們攜帶着初始記憶,但我們無法強迫不情願的人們接受它。
你看到了,暴君?我們聽到你說:“讓他們前來乞求!那時,隻有那時……”
這就是你保留了我們的原因,你這個厄崔迪渾蛋!這就是我必須工作的原因。
她知道自己仍将慢慢深入尊母的方式,盡管會對她的人性帶來風險。
我必須像她們一樣思考。
如何狩獵:獵食者和獵物共同面臨的問題。
不像是大海撈針,更像是在熟悉和不熟悉交織的土地上追蹤。
貝尼·傑瑟裡特的欺騙技藝,确保了熟悉至少會和不熟悉一樣給尊母帶來麻煩。
但是,她們對我們做了什麼?
行星間的通信幫助了獵物。
千年以來,其應用受到了經濟方面的限制。
它隻用在了重要的人和貿易上面。
“重要”的意思和一直以來的意思一樣:富有、位高權重;銀行家、官員、貴族、軍人。
“重要”分成很多等級——談判人員、娛樂人員、醫療人員、技術人員、間諜,以及其他各種專業人士。
它的形式和古時地球老家上的共濟會沒什麼不同。
不同之處隻是數量、質量和專業程度。
對有些人而言,障礙是透明的,從古至今都是。
她感覺有必要定期回顧這個想法,尋找缺陷。
大量被困在行星上的人都說到過“寂靜的太空”,意味着他們無法負擔這樣的旅程或是通信。
多數人知道,他們收到的越過障礙的新聞都有其特殊的目的。
一直以來皆是如此。
在行星上,地形和保密要求決定了使用何種通信系統:管道、信使、光纜、神經騎士以及其他各種組合。
保密和加密方式很重要,不僅在行星間,也在各個行星上。
歐德雷翟認為尊母一旦找到切入點,就能入侵這種系統。
獵手們開始解碼,但是對聖殿的追蹤要從哪裡開始呢?
無法追蹤的無艦、伊克斯的機器、宇航公會的宇航員——都為行星間的寂靜做出了貢獻,隻有少數有特權的人才能打破這寂靜。
不給獵手任何的切入點。
午餐前不久,一位不速之客出現在大聖母的工作室内,她是來自貝尼·傑瑟裡特流放行星的年老聖母。
檔案識别了她。
名字:多吉拉。
多年之前因不可原諒的違規而被流放。
記憶說那跟愛有關。
歐德雷翟沒有問具體情況,但其中的一些已顯示在她眼前。
(貝隆達又幹涉了!)歐德雷翟注意到了在多吉拉被放逐之時情緒上的突變。
應該是愛人在徒勞地抗争分離。
歐德雷翟回憶起了有關多吉拉可恥行為的謠言。
“傑西卡罪!”謠言透露了價值豐富的信息。
多吉拉被流放到哪裡了?不管了。
此刻,這一點無關緊要。
更重要的是:她為什麼來這兒?為什麼她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