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婚紗和喜餅……我不是故意搞怪,但結果看來,似乎變成了那樣。」賴品柔想佯裝一臉苦惱,可是臉上的笑,看起來又壞壞的。 「婚紗照完全不是你的問題,人,總是有做不到的事嘛。」他替她緩頰,也是實話。 她是他這輩子,第一個看過……對拍照,這麼不擅長的家夥。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連專業攝影師都悲從中來,躲到廁所去偷哭……太唯美的姿勢、太虛假的笑臉,賴品柔擺不出來,動作僵硬如機器人——快沒電的那一種。 試拍太多張,也失敗了太多張,最後攝影師放棄了,隻求她擺出最自然的樣子。 而那張照片,還是夏繁木故意用話激她,跟她說「連稻草人都拍得比你好」,讓她不顧打扮美美的,直接送他一腳,被攝影師捕捉下來。 效果嘛,他挺滿意的。 他喜歡她臉上的光彩,以及挑起眉,不羁的活力。 至于喜餅,則是她試吃幾十家廠商後,還是覺得古早味零食好吃。 「所以我才說,我這種媳婦,是你媽欺負田先生的最大報應。」她得意洋洋。